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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废弃别墅白袍小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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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废弃别墅白袍小将(一) (第2/3页)

只见罗盘中央的指针正疯狂旋转,最后死死地指向那扇正在缓缓打开的木门。

    门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两步,像是踏在每个人的心脏上。林砚的呼吸变得急促,她下意识地将黄铜哨子塞进嘴里,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稍微镇定了一些。

    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门后,逐渐显露出轮廓。那是一个身着残破铠甲的将军,头盔下的脸庞被阴影笼罩,只能看到一双闪烁着红光的眼睛。他手中的长刀拖拽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在地板上留下深深的刻痕。

    “又是一个来送死的。” 低沉的声音如同两块生锈的金属在摩擦,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林砚的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想吹响哨子,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邪将的长刀缓缓抬起,刀身上反射出诡异的红光,照亮了他铠甲上凝固的暗红色污渍 —— 那是早已干涸的血迹。

    就在刀锋即将落下的瞬间,一道耀眼的白光突然从别墅的另一端爆发出来。林砚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金属碰撞的巨响和邪将愤怒的咆哮。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只见一个身着白袍的年轻将领正挡在她面前。那白袍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与邪将的黑暗形成鲜明对比。他手中的银枪直指邪将的咽喉,枪尖上凝结着一滴晶莹的水珠,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千年了,你还不肯罢休吗?” 白袍小将的声音清澈如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邪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长刀带着破空之声劈向白袍小将。两道身影在狭窄的走廊里瞬间交缠在一起,金属碰撞的火花在黑暗中此起彼伏,照亮了墙壁上斑驳的血迹和弹孔 —— 那是历史留下的伤痕。

    林砚趁机连滚带爬地躲到楼梯转角,她看着白袍小将灵活的身影在邪将的猛攻下游刃有余,突然想起爷爷笔记里的一句话:“银枪映月,血染白袍,此乃忠魂不灭。”

    就在邪将的长刀即将刺穿白袍小将胸膛的刹那,林砚终于咬碎了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吹响了黄铜哨子。

    尖锐的哨声在别墅里回荡,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呼唤。邪将的动作突然凝固,他痛苦地捂住头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白袍小将抓住这个机会,银枪如闪电般刺出,正中邪将的胸口。

    黑色的雾气从邪将的伤口中喷涌而出,发出刺耳的嘶鸣。他的身体在光芒中逐渐透明,最后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别墅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窗外依旧狂暴的雨声。

    白袍小将转过身,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在他脸上,林砚惊讶地发现他的眉眼竟与客厅里那幅肖像画中的年轻将领有七分相似,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超越年龄的沧桑。

    “你是谁?” 林砚的声音依旧带着颤抖,但更多的是好奇。

    白袍小将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的目光落在林砚手中的青铜罗盘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看到了什么既熟悉又陌生的东西。

    “他们还会回来的。” 他留下这句话,身影便如烟雾般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缕淡淡的檀香,与别墅里的霉味交织在一起。

    林砚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她低头看向手中的罗盘,指针已经恢复平静,静静地指向西方。而在刚才白袍小将站立的地方,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正躺在灰尘中,上面刻着的 “光绪元宝” 四个字在闪电的映照下闪着微弱的光芒。

    雨还在下,仿佛要洗尽这座别墅承载的所有罪恶与悲伤。林砚知道,这只是开始,那些被遗忘在历史尘埃中的秘密,正随着这场百年不遇的暴雨,缓缓揭开神秘的面纱。

    林砚的指尖在铜钱边缘摩挲,光绪元宝的龙纹被岁月啃噬得模糊不清,却仍能感受到那股冰凉的金属质感顺着指腹蔓延上来。她将铜钱塞进牛仔裤口袋,与黄铜哨子碰撞出细碎的声响,这声音在死寂的别墅里竟显得格外清晰。

    手电筒的光束突然开始闪烁,像是接触不良。林砚拍了拍筒身,光柱却骤然黯淡下去,只在地面投下一团昏黄的光晕。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的挂钟突然发出 “咔哒” 一声,指针竟开始逆时针转动,表盘上的罗马数字在暗影中扭曲成怪异的符号。

    “滴答,滴答。”

    秒针倒走的声音仿佛敲在颅骨内侧,林砚感到一阵尖锐的耳鸣。她踉跄着扶住楼梯扶手,雕花上的藤蔓纹路突然活了过来,如同细小的蛇群顺着掌心往上攀爬。她猛地缩回手,却发现那些纹路依旧是冰冷的木头,只是在昏光下呈现出蠕动的错觉。

    二楼东侧的房间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烛光。林砚屏住呼吸,想起爷爷笔记里夹着的那张褪色照片 ——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门缝漏出火光,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寅时三刻,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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