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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早逝的“花相似”诗人:刘希夷 (第1/3页)
先从一句你绝对听过的诗聊起——“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不管你是刷短视频刷到,还是课本里学过,甚至清明缅怀故人时随口念过,这句诗都像一把软刀子,轻轻戳中人心最软的地方。你知道吗?写出这句“千年戳心句”的诗人,一辈子只活了不到30岁,他的人生,比写的诗还要让人叹惋。
他就是刘希夷,一个在初唐诗坛像流星一样划过的天才。今天就聊聊他:20岁写爆文坛,29岁死于非命,连舅舅都要抢他的诗——这故事里有才华的光芒,也有现实的凉薄,还有能给咱们现代人提个醒的小道理。
先说说刘希夷的“开挂起点”。他出生在初唐,那会儿唐诗还没到“李白杜甫满地走”的鼎盛时期,诗坛上要么是“初唐四杰”那样写得大气但有点沉的,要么是宫廷诗人写的“华丽空洞风”。直到刘希夷横空出世,带着一股“少年感”的细腻,一下子就把诗坛的“审美疲劳”给打破了。
他那会儿才20岁左右——现在20岁的年轻人,可能还在为期末论文挠头,为实习面试紧张,刘希夷坐在自家院子里,看着春天的花开,写出了让全长安城都惊艳的《代悲白头翁》。这首诗里,最绝的不是开头的“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而是后半段那几句直戳灵魂的: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先掰扯掰扯这几句好在哪儿。不是说辞藻多华丽,而是刘希夷把“时间”写活了,还写得特别“扎心”。每年春天的花,开得都差不多,热热闹闹的,一点不偷懒;看花的人呢?去年一起蹲在树下捡花瓣的朋友,今年可能去了外地做官;去年还笑着说“明年再赏”的长辈,今年可能就不在了。
花是“永恒”的,人是“短暂”的——这种对比,谁没经历过啊?比如你回到老家,看到院子里的老槐树还开花,小时候陪你爬树的爷爷,再也不会喊你“慢点”了。
刘希夷20岁就把这种“物是人非”的滋味写透了,比好多活了大半辈子的人都清醒。
这首诗一出来,整个长安的文人都惊了:“这小子哪儿冒出来的?也太会写了吧!”有人夸张地说,就凭这一首诗,刘希夷能“以孤篇压倒全唐”——当然,这是吹过头了,毕竟后来还有李白杜甫呢,但这话也能看出,当时的人有多认可他的才华。
要知道,初唐能靠一首诗“出圈”的,除了后来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早期也就刘希夷这一首《代悲白头翁》了。
而且刘希夷不只是“只会写伤春”,他还能写豪迈的。比如他写过《从军行》,里面“将军陷虏围,边庭溢烟尘”,把战场的紧张感写得淋漓尽致;还有《采桑》里的“倡家女儿百结裙,不斗罗绮只斗心”,又把民间女子的灵动写活了。也就是说,他的天赋不是“偏科”,而是“全能”——既能细腻到戳心,又能大气到震场。
偏偏就是这么个天才,人生却像他诗里写的落花一样,刚开得绚烂,就猛地凋零了。
刘希夷的悲剧,绕不开一个人——他的舅舅宋之问。
宋之问也是个诗人,而且在当时比刘希夷有名多了,还在朝廷当官。但宋之问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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