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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李白的狂,是整个时代给的底气 (第1/3页)
一提到李白,脑子里立刻蹦出“诗仙”“狂”“喝酒”这几个词。似乎他天生就该是那个“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的样子,就该是那个抱着酒壶、站在云端写诗的神仙。
但为啥偏偏是盛唐,能养出这样一个“疯批”?为啥换个朝代,他可能就是个没人理的“疯子”,而在唐朝,却成了人人追捧的“诗仙”?
答案其实很简单:李白不是凭空冒出来的“怪才”,他是盛唐精神的“活标本”——是盛唐的疆域、盛唐的繁华、盛唐的底气,把他从一个普通文人,喂成了那个喊出“天生我材必有用”的“宇宙级诗人”。他的每一句狂诗,每一次“作死”,背后都是整个盛唐在给他“撑腰”。
先从一个关键年份说起:744年。这一年,李白被唐玄宗“赐金放还”了——简单说就是“皇帝给你一笔钱,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在长安待着了”。换作别人,被皇帝赶回家,早就哭哭啼啼、唉声叹气,觉得这辈子完了。
李白呢?他写下了“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你看这口气,哪有半分委屈?简直是“老子早不想在这破地方待了,终于能自由了”的狂喜!
为啥他这么硬气?因为这一年的唐朝,处在最“牛”的时候——疆域大到你不敢想:
往东到了朝鲜半岛,往西一直摸到中亚的咸海,往北能到贝加尔湖,往南到了越南。你站在长安街上,往东边看,能看到朝鲜来的使者;往西边看,能看到波斯来的商人;往南边看,能看到岭南来的水果;往北边看,能看到草原上来的骏马。
整个天下,好像都围着长安转,整个世界,好像都在唐朝的怀里。
在这样的时代里,文人的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以前的文人,总觉得自己是“蝼蚁”,是“草芥”,得靠着皇帝、靠着权贵才能活。
到了盛唐,文人突然觉得:“我不一样了!我是大唐的人,大唐这么牛,我凭啥不行?”这种底气,不是装出来的,是实打实的——就像现在你要是生在一个强大的国家,走到国外,腰杆都会不自觉地挺直,道理是一样的。
李白就是这种心态的“极致代表”。他觉得自己不是“蓬蒿人”(就是地里的野草),他是“大鹏”——他在《上李邕》里写“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你看这气魄,把自己比作能飞九万里的大鹏,不是自大,是他真的相信:在盛唐这个“风口”上,自己一定能飞起来。
这种对个体价值的肯定,不是“我觉得我能行”,是“我生在大唐,我就该行”——这就是他“天生我材必有用”的底气,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宇宙意识”:我不只是我,我是大唐的一部分,大唐的辉煌,就该有我的一份。
你可能会问:光有疆域大,就能养出李白吗?当然不够。盛唐的“底气”,还藏在长安的烟火气里,藏在每个文人的日子里——这就是李白能“狂”的社会土壤。
先说说长安城。开元年间的长安,人口超过一百万,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城市。走在长安的朱雀大街上,能看到的热闹,比现在的一线城市还夸张: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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