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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80章 槐雾里的碎银戒(2) (第1/3页)
那天我趁爹去前院,偷偷用发簪撬开了书房的新锁。
里面没开灯,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书桌上摆着个黑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十几枚黄澄澄的硬币。
几天之后,爹带回来一个叫李阿福的人,爹说他是“恩人”,但我总觉得他看人的眼神不对。
自打李阿福来了后,爹再没跟我笑过,甚至开始阻止我见维越。
后来,李阿福说维越是散播瘟疫的“瘟神”,让村民拿着锄头追他。
晚上,我哭了一夜,阿温告诉我,是李阿福偷偷在许医生的药箱里放了带病菌的布条,嫁祸给他。
我告诉爹,爹却扬手打了我,说我“被男人迷了心窍”。
那天晚上,李阿福闯进我的房间,我反抗,他就把我绑在床头。
阿温想救我,却被李阿福推倒在地,头磕在桌角,流了好多血。
之后,阿温被赶走了。
李阿福说她“挑拨主仆关系”,让家丁把她拖出陈家,我追出去,只看见她被扔进后山的方向。
再后来,维越被村民绑在老槐树下,活活烧死了。
火光里,他还在喊我的名字,声音撕心裂肺,我却被爹死死按住,连一步都挪不开。
我发现自己怀孕后,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怪。
日子像熬药,肚子一天天鼓起来。
爹和李阿福总在夜里聚在账房,说话声蒙着布,偶尔飘出“替换”“永生”的词。
李阿福和爹越来越像,他们摸下巴的动作,连看我的眼神都一模一样。
临盆那天,我疼得打滚,只有维越留下的银戒指陪着我。
孩子生下来是个男孩,皱巴巴的。
可我还没抱热,就被李阿福抱走。
那天夜里,我去账房,看见李阿福攥着爹藏的黄铜币。
我想叫,嘴突然被捂住,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沅沅,别吵。”
那声音是李阿福的,但语气语调却是爹的。
我看见李阿福的脸,眼里却映着爹的影子。
“爹!”我挣扎着喊。
账房门突然被撞开,爹冲进来,一把揪住李阿福的衣领。
两人扭打起来,撞翻了账本,黄铜币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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