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四七章 皇图霸业 (第2/3页)
们文官才有的事,我心中自有主张。”
刘洎微笑道:“世间官吏原本无非文武,威望卓著者担之,但追逐私利乃是人之天性,正因争权夺利才逐渐分为文武,文武本是一体,虽然追逐利益之方式有所区分,但实质并无差别。”
只要是人就会逐利,钱帛是利益、官职是利益、权力是利益、连话说都是利益……
庙堂是利益,江湖也是利益。
人在利益之中,自然时刻都在逐利而行。
军队不逐利?
简直笑话。
战场之上,胜败是利益,生死也是利益。
那么多贞观勋臣对你唯命是从、马首是瞻,原因只是你这个带头大哥能给大家带来利益而已。
若是无利可图,谁还拥戴你?
没有贞观勋臣之拥戴,你英公又凭什么在贞观、仁和两朝地位超然?
*****
房府书房。
房玄龄钻研“政治经济学”已近“走火入魔”之状态,平素不仅将大部分会客全部推掉、非至交即便上门亦不肯相见,更是废寝忘食、埋首案牍,导致胡茬杂乱、面色油腻。
再加上还要编撰《辞海》,几乎精力耗尽……
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听着房俊叙述御书房内之事,沉吟稍许,道:“苏定方大器晚成,算得上一代名将,自然不会犯下轻敌冒进之错误。但水师这些年倚仗着坚船利炮,纵横海疆未尝一败,中下层军官难免滋生骄纵之心,未必将林邑、真蜡放在眼中……可古往今来以少胜多之案例,哪一个究其根本不是轻敌所致?要告诫苏定方不可大意,时刻关注军队动态,要治军严谨。”
“父亲放心,我也有此担忧,所以已经派遣李谨行出海赶赴岘港,督促苏定方小心谨慎、不可轻敌。”
“李谨行?”
房玄龄疑问,对于当下军中后起之秀,他已经疏于耳闻。
“当年燕州总管、右卫将军、著国公突地稽之子,四旬年纪、精明强干,不仅骁勇善战且勇冠三军。”
“突地稽?粟末靺鞨的首领啊,其人与我有旧,英武非凡、刚烈正直,前隋之时便受隋炀帝之重用,数次征伐高句丽都曾参与,入唐之后还是我向高祖皇帝推荐他担任燕州总管,只是死的早了一些。”
房俊颔首,他却是不知父亲居然还曾与突地稽交好:“他们这一支粟末靺鞨已经彻底汉化,心向中原、忠贞勇武。李谨行之前在洛阳负责保卫媚娘的安全,听从调遣,是媚娘向我推荐他参与中南之战。我也很是看好此人,这次大战磨砺一番,将来或可出镇大小金山。”
所谓“粟末靺鞨”便是生活在粟末水的一支靺鞨族人,而“粟末水”便是松花江,“大小金山”则是大小兴安岭,大小兴安岭之间的广袤平原这时候已经逐渐受到开发,即将成为东北地区重要的粮食产地……
房玄龄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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