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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鹊有巢 维鸠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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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鹊有巢 维鸠居之 (第2/3页)

马,当然不一样!”

    “今天我大婚啊!不要惹我不开心,刚才夏侯牧已经让我不开心了,你再惹我改日操练定会关照你。”林七现在得势欺人了。

    “吁~!”众人发出一阵嘘声,然后共饮。

    对于这帮弟兄,林七很无奈,大家都相互了解,小时候一起对着墙比过,谁尿的最高,大家心里都有数,逛青楼时一起去的,进赌坊也是一起去的,躲在街角豆浆铺子里偷看路过的小姐姐也是一起去的。只是如今都长大了。见惯了生死,身边这一群透着死气的人,虽说肝胆相照,但也总是相互挖苦。

    林七碰了一鼻子灰,扭头看到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雨中雁,这厮酒量一般,很喜欢喝酒,酒品极差,喝完喜欢切磋,

    “你瞅啥?”林七见雨中雁也望着自己,便开口问道。

    “瞅你咋滴?”谁知雨中雁这厮回了这么一句,当时在场之人哄笑作一团,谁不知道林七拳脚了得,敢和林七这么说话,真的少见。一句对话便引起了**味,于是乎,两人在院儿中切磋起来,虽说酒过三巡,但是两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招招带风呼啸而来。

    经过几个来回,雨中雁便被打的鼻青脸肿,酒也醒了,仓皇而逃。林七终于是出了一口恶气。

    等打发走了所有人,已经到了深夜,林七托着疲倦的身体准备回屋休息,花老头却出现了。

    “有事啊?这么晚不睡觉!”林七开口问。

    “今日夏侯牧那小子来找我,你可知为何?”花老头抽了口旱烟问林七。

    “收买你?”林七想当然的回答。

    “不仅仅是收买,这小子很谨慎,想要清理我们这些障碍,此来是来探个虚实。”

    “那他探清了吗?”

    “能让他探清楚?再吃二十年饭!”花老头一脸的自负。

    “那你愁个啥?大晚上不去睡觉!”林七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

    “想问你一个问题!”

    “啥问题?”

    “现在已经坐实了造反的罪名,你怎么打算?”

    “法不责众,现在不是时候,你不是说,总共有九个神将吗?”

    “被武皇砍了两个,战死三个,赶走两个,剩下的两个都在中州。”赶走的两个,其中之一自然是花神将。

    “胜负难料,那俩应该也不是等闲之辈,能守这么久,四个反王不联手,迟早都会败,我们不能贸然行事。如今多了一个白痴王植,不出五年,他必被灭。到时候再看情况吧。”林七虽然整日里游手好闲,但是这点脑子和见识还是有的。

    “叶临渊那边,有安排吗?”花老头抽了口继续问。

    “没有!玄虎关来回十二日路程,他来不及。”

    “他没带鸽子?”

    “不让带!”

    “今日那小兔崽子要给老夫封将。老夫拒绝了,估计他心里现在全都是倒刺!”花老头说完便回屋睡觉去了。留林七一个人在院中惆怅。

    一座城,昨天还姓叶,今天就姓了夏侯,而且这夏侯也非等闲之辈。怕是以后会多多关照林七了。

    果不其然,几日后夏侯无月被调走了,林七升任中郎将。很明显,夏侯牧开始动作了,既然花老头不能为他所用,他就想方设法把林七拴在身边。林七就是花老头的把柄,捏住了,花老头肯定是不敢造次的。

    入了冬以后动物不仅皮毛好,肉质也更加肥美,一整个秋天的草籽让仓洲的骡马牛羊肥了一圈,这日林七从西市一个牧民家买了五只羊,此刻正和雨中雁赶着往营地走。雨中雁赶着一辆马车,悠悠的在后面走着,看着林七手握一根树枝,没事敲打几下最后面那只羊的大尾巴。

    “真贱!”心想着,人家一群羊走的好好的,非要打两下过过放羊的瘾,明明头羊带着,走的挺好,树枝打一下,最后的那只羊往前窜一下,五只羊后面的顶前面的,前面的顶头羊,头羊突然一个趔趄往前冲一下。如此一路走来,看的雨中雁很是难受。

    “你来赶车,我来赶羊!”雨中雁跳下马车跑过来就要夺林七手中的树枝。行侠仗义惯了,这等闲事都要管,可见营中生活有多枯燥。

    “凭啥?我还没玩够呢!”林七当然不愿意,这么肥美的几只大绵羊,走起路来圆滚滚的肥肉都在晃,这么好玩儿,为什么要去赶马车看马屁股。

    “这几只羊,一会儿就要命丧黄泉,被你烤了吃了,你就不能对它们好一点?”雨中雁说的很认真,睁大眼睛看着林七。林七看着雨中雁认真的表情,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反驳他。于是转身向马车走去,心想着“既然你想赶羊,那你就慢慢赶吧。”说完坐在马车上准备挥动缰绳。

    “树枝给我!”雨中雁觉得,既然是赶羊,没有树枝成何体统,于是开口问林七要。

    “自己找去!”说完,林七准备挥动缰绳的动作止住了,挥动手中那截树枝,狠狠的打在马背上,那马长嘶一声飞奔而去。受了惊吓的羊群四散逃走。

    “... ...”雨中雁彻底凌乱了。

    雨中雁虽然是个很出色的剑客,但是对于放羊,并不在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五只羊全部拉成一个队伍。在路边柳树上折下一根树枝,悠悠哉哉的赶着羊群往营地走。

    人是一种很神奇的动物,给一个锤子,总想找东西敲几下,手里拿根树枝,总想在羊背上敲两下。“反正那厮也不在!”雨中雁心里想着,便学着林七的样子,有事儿没事儿就拿树枝敲打一下最后面那只羊。

    “还是赶羊好玩儿!”

    今日营中众弟兄庆贺林七高升中郎将,林七杀羊买酒犒赏众人。五堆篝火,围着五群人,都是突骑营内的将士们,也有没来的,但是大部分都在这,当然校尉熊霸也不在的。但是林七料定,他一准儿会来,今天的羊肉和烧穿肠,就是给他准备的,好不容易等到夏侯无月走了,是时候收买一下这个傻憨憨了。

    酒香四溢,羊肉十里飘香。仗中熊霸再也按捺不住,**着上身寻找肉味来了。

    众人见礼后熊霸坐在了林七身侧,因为这只羊最大,这群人最少。这里酒也最多。

    林七撕开一坛酒封,递给熊霸:“将军若不嫌弃,尝尝我们仓洲的烧穿肠,这酒很烈,很适合将军威猛的形象!”

    熊霸不言语,接过酒坛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林七等人看得咋舌。这烧穿肠有多烈大家都清楚,向来都是一杯杯喝,这货这般牛饮,怕是一会就醉了吧。

    “这酒咋恁烈!辣!烧!爽!”一口南方话逗得众人哄笑不止,熊霸也不在意,将酒坛杵在地上,长长的打个酒嗝。

    “都笑啥,掰笑!”林七学着熊霸的口音向对大伙儿吼道。逗得哄笑声四起。

    “你很嚣张!林将军!”熊霸翁声瓮气的来了一句。

    林七没接话,看着烤的金黄的羊肉流口水,羊肉之上烤出的油滴落在火中窜起一股火苗。

    “末将征战十几年,还没怕过谁!更何况你!块儿大了不起啊?”林七说完灌了一大口酒。

    四下一片安静,只有羊肉发出哔哔啵啵声,和油滴落在碳火上的声音。谁都没想到,这个新任中郎将,这么不怕死,藐视上级,自寻死路。

    “今天俺不把你打得你爷爷都不认识你,俺就不是熊霸!”熊霸说完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起身!众人早就散开,拉出了一个大大的圆,将二人围在中间,看热闹,喝酒,吃肉。手快的,早就撕下一大块羊肉大口咀嚼起来,入口生津,汁液乱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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