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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南下迁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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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南下迁洛 (第2/3页)

永嘉之乱,匈奴人刘聪带兵攻陷都城洛阳,烧杀抢掠,犹如一场噩梦席卷洛阳。曾经的繁华,沦为一片废墟,处处弥漫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

    一百八十年后,拓跋宏骑马初次踏入洛阳城,洛阳城荒芜已久,处处是荒丘。昔日高大雄伟的城墙已成遗址,千疮百孔,摇摇欲坠。城内依稀可辨的街道上,芳草萋萋。残垣断壁随处可见,曾经热闹的商铺和民居,变成堆积成山的瓦砾。城中浓荫蔽日的高大树木被砍伐一空,往日的喧嚣与繁华了无踪迹,只有死寂。偶尔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更增添了几分凄凉。

    宏伟的宫殿只剩下几根孤零零的石柱,还在顽强地挺立着。曾经金碧辉煌的宫殿,荡然无存,不禁让人感叹世事无常。皇宫内的花园,曾经是那么美丽动人,如今荒芜不堪,杂草丛生。

    永嘉之乱后,曾经的辉煌与繁荣不复存在,只剩下无尽的悲伤和痛苦。这座城市的命运,就如西晋王朝的衰落和灭亡,成为历史长河中的一段惨痛记忆。

    拓跋宏感叹道:“晋德不修,早倾宗祀,荒毁至此,用伤朕怀。”

    洛阳的破败引发了拓跋宏的思古幽情,他随口吟诵出《黍离》这首诗: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诗吟到最后,拓跋宏眼眶湿润,流下了热泪。

    拓跋宏在洛阳作短暂休息,停留了七天,期间拓跋宏去参观了洛桥,再去参观太学,观看太学中的石经,思绪万千……

    淫雨依然,已经连续下了一个多月的雨。天气湿热,道路泥泞,将士疲惫。短暂休息过后,拓跋宏依然命令诸军继续朝南进发,他穿着战袍,执鞭乘马走在前面。群臣聚集在他的马前磕头拦阻。

    拓跋宏说:“庙算已定,大军将进,诸公更欲何云?”

    尚书李冲说:“今者之举,天下所不愿,唯陛下欲之。臣不知陛下独行,竞何之也!臣等有其意而无其辞,敢以死请!”

    拓跋宏大怒说:“吾方经营天下,期于混一寰宇,而卿等儒生,屡疑大计;斧钺有常,卿勿复言!”拓跋宏策马将南行,这时安定王拓跋休等都恳切地哭谏皇帝放弃出征。

    拓跋宏对群臣说:“今者兴师动众,势头不小,若动而无成,何以示后!朕世居幽朔,欲南迁中土;苟不南伐,当迁都于此,王公以为何如?欲迁者左,不欲者右。”于是命群臣分列左右,以示赞同迁都或反对迁都。安定王拓跋休等人一起站到了右面。

    拓跋宏的叔祖南安王拓跋桢进言说:“‘成大功者不谋于众’今陛下若罢南伐之谋而迁都洛邑,此臣等之愿,苍生之幸也。”南安王拓跋桢站到了左边。群臣高呼万岁,许多人也跟着南安王站到了左边。

    当时虽然老一辈人都不愿迁都,但相比之下他们更害怕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南征,所以没有敢出来反对。于是拓跋宏当即定下迁都之策。

    李冲进言:“陛下将定鼎洛邑,新都之宗庙宫室,并非立马可成。臣等愿陛下暂还平城,俟群臣经营新都毕功,然后具仪仗车驾,迎候陛下驾临新都。”

    皇帝说:“朕将巡视州郡,至邺城小停,春首即还洛邑,未宜归北。”拓跋宏命令尚书李冲和司空穆亮抓紧时间开始营建洛阳的宫室。

    皇帝又对拓跋澄说:“今日真正所谓革也,王其勉之!”于是派遣任城王拓跋澄返回平城,将决定迁都之事告知未随行的百官。

    任城王拓跋澄回到平城,众留守的官员这才刚刚听说要迁都,没有不感到震惊的。拓跋澄向留守的王公贵族积极宣传迁都的好处,由于拓跋氏的先人也有过迁都的先例,皇帝还美其名曰“效仿先祖美事”,平城的贵族们也只好接受迁都的事实了。

    拓跋澄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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