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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铁匣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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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铁匣藏锋 (第2/3页)

的鲨鱼皮渗出暗红色的水,像在流血。她摸出颈间的玉坠拼上去,完整的月牙突然射出道光束,在墙上投出幅地图,标注着东沟军火库的位置,旁边画着把刀,刀尖指着祠堂的地基。

    “刀在指路。”老叔公端来盏油灯,灯芯爆了个火星,“太爷爷说过,刀认主,能找到藏东西的地方。”

    苏辞跟着光束往祠堂后院走,短刀在匣内越颤越急,到那棵老槐树下时,刀鞘突然裂开道缝,露出里面刻着的字:“树高三丈,埋三尺。”她找来铁锹往下挖,三尺深的地方果然碰到硬物——是个生锈的弹药箱,箱盖的锁扣与铁匣的铜锁一模一样。

    弹药箱里没有炸药,只有叠泛黄的家书,最上面那封的信封沾着血,收信人是“阿梅”。苏辞想起太奶奶的名字就叫梅,信里的字迹被血浸得模糊,只剩末尾几句:“刀鞘的梅花烫开时,我就回来了。若回不来,让孩子记得,刀是用来护人的,不是杀人的。”

    三、梅开的预兆

    三天后是太爷爷的忌日,苏辞把短刀摆在祠堂的供桌上。香烛燃到一半时,刀鞘的梅花突然泛出红光,花瓣竟一片片“绽开”,露出底下刻着的小字:“七月初七,东沟有雨。”

    “是当年炸军火库的日子。”老叔公往香炉里添了把香,“那天也下着雨,太爷爷带着五个人去的,只有通信员小李活着回来,说太爷爷最后是抱着鬼子的军官滚下悬崖的,刀也跟着坠了崖。”

    话音刚落,短刀突然从供桌上跳起,刀柄砸在弹药箱上,箱底“咔”地弹出个小铁盒,里面装着枚生锈的八路军徽章,背面刻着“李”字。苏辞想起家相册里有张老照片,小李叔叔胸前就别着这枚徽章,只是照片里的他总用手捂着右臂——像是有伤。

    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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