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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好你个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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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8章 好你个邪修 (第2/3页)

的点点头。

    范仲淹眉头微皱,还是没想明白宋煊如此建议的内核。

    此时饭菜也吃的差不多,众人离席。

    花魁苏轻柔等人相送。

    宋煊站在柜台旁:“掌柜的,我吃完饭了。”

    钱掌柜的不断的擦着脸上的热汗:

    “大官人吃好就行,大官人吃好就行啊。”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听着宋煊的逼问,钱掌柜求助的望向张耆。

    “十二郎,给我个面子,吓唬他也没有用。”

    “我这不是吓唬。”宋煊指了指门口贴的告示:“不过,我今日就给我张叔父一个面子。”

    宋煊让班峰几个搬上几坛子樊楼的招牌雪花酒:

    “挂在枢密院的账上,你没意见吧?”

    “哎,我哪敢啊!”

    “大官人若是喜欢,就是全都搬走了,那又如何?”

    钱掌柜的连忙让跑堂的帮忙给搬酒。

    “这就我是买的,可不是抢的,记账就成。”

    “哎哎哎。”钱掌柜连忙在枢密院的下面又记账。

    反正大宋各个府衙都是有招待费的。

    他们来樊楼聚餐,十分正常。

    班峰等人大喜过望。

    原来大官人不让我们喝酒,是准备把酒都搬回去。

    王保直接一个人扛着两坛子。

    宋煊等人从樊楼出来,捕快衙役们托一下自己肚子,再扛着酒坛子,慢悠悠的移动。

    他们把今天晚上的量也吃出来了。

    不说是刘姥姥进大观园,手里都没机会打包,主打一个不能浪费。

    樊楼怕是第一次迎来了光盘行动。

    钱掌柜为此还十分贴心的让伙计赶着驴车押送酒坛子一同前往开封县衙。

    张耆站在门口,瞧着宋煊离开,对着曹利用笑道:

    “你们先回去,我要交代他们一二。”

    “行。”

    曹利用也是头一次知道张耆有樊楼的份子。

    曹利用与两个副枢密使一同返回办公场所。

    范仲淹则是坐在运输的驴车上,跟着宋煊一起回去。

    他其实心中是有点没明白宋煊出的那个馊主意,馊在哪里?

    一行人也不着急,慢悠悠的回到县衙。

    班峰连忙让齐乐成招呼人把这樊楼的酒给搬进去。

    众人一听是樊楼的雪花酒,自是纷纷上前来搬运。

    然后就有人问你们去樊楼吃饭了?

    结果得到肯定的回答,登时让许多人都拍大腿。

    大官人入宫的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有跟随呢?

    班峰哈哈大笑,其实他也没想有机会去樊楼吃,反正蹭的是枢密院的招待费。

    钱甘三跑来询问,这些雪花酒该如何入库?

    “待到中秋节的时候,给县衙所有人都发一壶,拿回家尝尝。”

    听着宋煊如此回复,钱甘三都不敢相信,会有如此待遇。

    至少在今年,樊楼的雪花酒是喝一坛子少一坛子。

    因为这是采用雪水酿造,口感清爽,常被描述为有透凉之意。

    可以说在大夏天绝对能卖上高价。

    大官人就这么随手要赏赐给所有人?

    随着宋煊领着范仲淹前往后堂,钱甘三止住脚步,随即笑呵呵的去宣布这么一个好消息。

    众人还围着这群人说樊楼的事呢。

    一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更是忍不住议论起来。

    这口大饼,当真是给他们喂的,有些招架不住。

    更不用说随着宋煊出行的衙役,还在吹嘘着樊楼的奢华。

    别看他们没上楼,可是一楼那也是有不少节目表演的。

    虽然光顾着吃,没怎么看,但也不妨碍给这帮没进去过的人吹嘘以及描述。

    “班县尉,我听人说大官人今日在大殿之上,把开封府尹陈尧佐给骂吐血了,此事是否为真?”

    “可不敢胡说。”

    班峰本来有些吃的太多产生了困意,听到这话一下就激灵了:

    “你从哪里听来的?”

    “就中午在外面吃饭,听人说的,也不知道真假。”

    班峰想了想:“莫要谣传这种事,大官人能做出那种当众辱骂上官之事吗?”

    众人皆是看向他,反正宋煊也不是第一次骂陈尧佐了。

    “我的意思是,大官人能言善辩,辩论辩驳的陈府尹吐血,绝不是骂的,你们搞清楚喽。”

    “哦,原来是真的!”

    不就是换个说辞嘛,那就是真有这事。

    众人又开始说起来了,反正宋大官人这号官,他们是真的没见过。

    “可千万不能把大官人给调走啊,咱们可是刚过上点好日子。”

    人群当中有人说了这话,登时沉默起来,随即便是更多的不可能。

    无论怎么讲,自家大官人都有理,又是状元,又是能破案之类的。

    大官人岳父可是曹侍中之类的话。

    这帮人越说信心越足。

    钟五六眼里露出疑惑之色:

    “那是不是说王澥死定了,开封府尹也留不住他?”

    “对。”

    县尉班峰也是拍拍钟五六等肩膀:“你小子说的对。”

    “大官人都当着官家、大娘娘以及文武百官的面把开封府尹陈尧佐给辩驳得吐血了。”

    “谁还敢给王澥出头?”

    “哈哈哈。”众人又是哄然大笑起来。

    “走走走,咱们去大牢里说上一说去,那小子昨日听闻开封府衙来人可是猖狂的很。”

    “哎,都给我站住。”

    班峰连忙开口道:“这个消息谁都不许走漏!”

    “为何?”

    “大官人要王澥明正典刑,当众弃市,震慑东京城诸多罪犯。”

    “若是他自己承受不住压力,自杀身亡,岂不是误了大官人的算计!”

    此言一出,让众人连连点头,是这么个道理。

    大官人既然如此做,必然有深意,那谁都不能给大官人拆台。

    ……

    宋煊把范仲淹请了进来,坐在一旁。

    范仲淹对于宋煊豪迈的做派,早就见怪不怪了。

    要不是有他的出资,应天书院都不一定能够扩大规模。

    范仲淹唯一担忧的就是宋煊把这帮衙役捕快的胃口养的太刁,等他离任后,这帮人怕是不会太好过。

    “你方才在宴席上说的馊主意,到底有什么意图?”

    “没有意图。”

    宋煊给范仲淹倒茶:

    “就是想要让他们狗咬狗。”

    “当真?”

    范仲淹接过茶,他不相信宋煊会使出这么一个昏招来。

    “别瞒我了,让我心里有个底。”

    宋煊喝了口凉茶:“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此事您必然会上奏弹劾。”

    范仲淹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意图,随即点头:“我确实是这样打算的。”

    “我希望您过段时间再上奏疏弹劾此事。”

    “为何?”

    “我不禁要问了,范院长是想要解决此事,还是想要借此事为自己扬名?”

    听着宋煊如此言语,范仲淹第一反应当然不是生气,而是在反思自己。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己的学生认为自己做这些事是在扬名?

    “当然是想要解决此事。”

    “既然范院长想要解决此事,那我这个办法就挺不错的。”

    “不错在哪里?”

    宋煊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我这个馊主意是把个人矛盾上升到群体矛盾,到时候受阻的那些文官武将都会成为捅向那些违反律法的宦官头上去。”

    “毕竟如今您官微言轻,光靠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在这件事上翻起水花的。”

    “若是我们团结其他人,共同解决这个问题,到了最后大娘娘她纵然不爽,也会限制住自己身边宦官的行事作风。”

    “而那些文臣武将就算没有得到公马私骑的好处,但能看见原本能公马私骑的宦官也被限制了,他们如何不会觉得这也是一种胜利呢?”

    “如此一来,你赢我赢他赢,大家全都赢赢赢,我相信除了宦官外,大多数人都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范仲淹思索了许久。

    宋煊这个馊主意好用是好用。

    但唯一的问题是:太容易引起党争。

    而且此事结束后,尝到甜头的众人,下一次的党争什么时候结束,是谁都无法预料的。

    范仲淹端着茶杯,一直都没有言语。

    本来就混乱的朝廷,难道又要乱上加乱了吗?

    自从寇准、丁谓相继被贬出去后,大宋朝廷已经很久都没有经历过党争了。

    许多人都在蛰伏,都在等一个机会。

    毕竟如今官家还没有亲政,大娘娘一手操控,许多人都自动成了太后一党。

    现在宋煊要重新挑起党争,让他们相互掐架。

    范仲淹不知道宋煊在想什么?

    不是范仲淹多想,是他相信自己这个弟子,是真的有那个脑子可以去操控朝廷党争。

    就算他没有亲自参与进去,可是出的主意有“高官”执行,那跟他自己搞起来的没什么区别。

    宋煊也知道自己的老师听懂自己的潜台词。

    他就是想要趁乱投石问路,最好能够引起太后一党的内部互相攻讦。

    反正他们也不关心什么时候收复燕云十六州,也不关心西北边境上的情况。

    每日无所事事,不如给他们找点事做。

    兴许就能换来一些清洗。

    位子空出来了,自然就有人可以上去了。

    其中吕夷简的势力网,难免会出现破损。

    再加上糟心事处理多了,刘娥的精力就该更不济了,她的心气还能有多少?

    范仲淹轻轻抿了口茶:“我纵然反对,也没什么本事结束了,对吧?”

    “您的目的达成了,这就行了,对吧。”

    听着宋煊的话,范仲淹确实是有些无语的想笑。

    自己这个弟子无论从哪方面讲,都十分的优秀。

    奈何他使出的招数,总是让范仲淹觉得宋煊不是从应天书院这个名门正派出来的。

    而是一个“邪修”!

    偏偏他这个邪修还有着一套符合逻辑的内核。

    当真是令范仲淹百思不得其解。

    “你知道后果的。”

    “院长,咱们不能干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事。”宋煊靠在椅子上:

    “鱼和熊掌兼得的事,在人世间还是太少了。”

    “我发现有些时候,你是我的老师。”

    范仲淹颇为无奈的道:“明明年纪轻轻,从哪里获取的那么多道理?”

    “你一个在私塾里不好好读书的小子,知识储备怎么可能比我还多?”

    宋煊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我无时无刻都在接收消息,正所谓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

    “许多杂乱无章的知识点,都是灌进我脑子里的,我是被动接受的。”

    范仲淹缕着胡须道:“好好好,别说了,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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