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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改掉吃主食的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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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7章 改掉吃主食的坏毛病 (第2/3页)

而尽,放在一旁,直接就去了一个表演的小台子上。

    她双手背后分袖,开始跳绿腰。

    不得不说在业务这块上,花魁还是有实力的。

    一曲舞罢众人鼓掌。

    楼下散座的王保直接要求上三盘炖牛肉,自己一个人要干两盘。

    县尉班峰连忙抓住王保的胳膊:“兄弟,大官人说不能太过份,你这是做什么?”

    “对啊。”王保先让跑堂的上点硬菜开开胃:

    “大官人说的不够分,我本来就饭量大,吃两盘炖牛肉把胃口打开一点都不过份。”

    班峰一脸不可置信的瞧着王保:“这炖牛肉可是樊楼里最贵的菜了,还不过份?”

    “你不懂大官人的不要过份,吃牛羊肉也能吃饱,用不着吃米饭之类的。”

    “啊?”班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王保当即瞪着眼睛:“是你跟着大官人的时间长,还是我跟着十二哥儿的时间长?”

    “当然是兄弟你了。”

    “那废话做甚!”

    王保当即指着菜单道:

    “把这两列都给我上了,一会谁都不许吃主食。”

    “反正是挂在枢密院的账上,怕个屁。”

    听着王保的言语,诸多衙役都不敢言语了。

    钟五六憋不住问道:“王哥儿,这能行吗?”

    “方才大官人都说了张枢密使请客,耳朵不要了就扔了。”

    王保也不是认识很多字,菜单上许多字他都不认识,但并不妨碍他点。

    一个个的方才都不敢点菜,此时听着王保如此豪横的点菜,连县尉班峰都被他的气势所震慑,根本不敢反驳。

    跑堂的也是没见过这样的,看向一旁焦头烂额的钱掌柜。

    钱掌柜只顾擦汗,让堂倌赶紧去做,吃饭能花多少钱了?

    要预防的是一会宋状元吃完饭掀桌子。

    他刚接到消息,宋煊今日在大殿上把开封府尹陈尧佐给骂吐血了,而且宋煊还全身而退。

    这种情况他当真是没遇到过。

    哪个人能惹得起这位立地太岁啊?

    堂倌连忙应声,直接前往厨房窗口,对着厨师就说把这两列全都做了,顺便再做三份炖牛肉。

    纵然樊楼没少接触权贵富商,可厨师也没有见过这种一下子就点一页不挑的。

    厨师拿着两把菜刀:

    “你莫不是消遣洒家来的?”

    “哪敢啊,你好好做,要不然人家可是要来掀桌子的。”

    厨师一听这话,也不敢扎刺了。

    点单如此豪气,还敢放狠话。

    连樊楼都不放在眼里。

    不用想,这人背后的势力定然小不了,绝不是他这个厨子能招惹得起的。

    楼下大快朵颐,楼上却是在饮酒,看着花魁跳舞。

    一场舞蹈下来,花魁苏轻柔也是十分的卖力。

    宋煊倒是晓得人家为什么叫轻柔了,就跟没骨头似的。

    这种姑娘过于苗条,用点力兴许就能给人家干翻眼了。

    “好。”

    张耆举起酒杯喝了两口道:

    “贤侄,我等早就知道你的诗才名东三京,自从进了东京城后,未曾听闻过一次佳作。”

    “如今这佳肴美酒入嘴,美人又在侧,何不做一首助助兴?”

    “对对对。”

    就算是晏殊也是鼓舞的模样,还主动说出宋煊是自己一句之师的旧事。

    以前宋煊在诗才上没什么显露,晏殊自己个其实是有些在意的。

    毕竟他想了许久的词,还想接机在好友面前装逼,结果被宋煊转瞬之间就说出来了,而且完美应对。

    这放在谁身上,谁都得懵逼。

    晏殊想十天十夜也想不明白,宋煊凭什么对的如此完美!

    待到后面进一步了解宋煊后,晏殊觉得自己在宋煊这位诗词“大佬”面前,还是不要轻易露怯了。

    人家那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谁能比得过他啊?

    做首诗就跟呼吸一样简单。

    宋煊放下酒杯打了个酒嗝:

    “张叔父,你给我撂个实底,这樊楼是不是有你的份子?”

    “哈哈哈。”

    张耆让妓子擦了擦自己胡须上的酒渍,点头道:

    “这都被你发现了。”

    这下子连夏竦都看着张耆,有些奇怪。

    樊楼可是东京城最赚钱的买卖,怎么可能会有他的份子呢?

    宋煊则是推测樊楼都给了刘从德份子,那必然会给张耆份子。

    如今他们二人在朝中的地位,因为大娘娘刘娥的存在极其稳固。

    大批人想要巴结他们呢。

    “张叔父,最近烦心事比较多。”

    宋煊嘿嘿笑了两声:“待到日后我闲暇过后,来樊楼吃喝,再准备准备吧。”

    “好小子。”

    张耆并没有怪罪,反倒觉得宋煊他是觉得筹码太小,不值得他做一首诗。

    “就是因为樊楼没有按照你的期限缴纳欠税,所以才不想做?”

    “张叔父,别这么说,我要是做两首酸诗让樊楼下不来台,那也是说不准的。”

    宋煊此言一出,张耆也就彻底闭嘴了。

    他是知道八仙楼的事,只有主动配合他的正店,才配得到宋煊的垂青。

    至于一直端着自身的樊楼,说不准就是要被宋煊拉出来杀猴敬鸡!

    “贤侄再给我半日时间。”

    张耆脸上带着笑:

    “明日一早,我必然叫樊楼所欠税款送到开封县衙去。”

    “大侄子的工作,我这个当长辈的还是知道要配合的。”

    宋煊又端起酒来:“还是张叔父知道照顾贤侄,那房子住起来也是真舒服。”

    “哈哈哈。”

    张耆同样举起酒杯,他也是存了私心。

    宋煊他去其余酒楼就是不来樊楼。

    虽说樊楼不需要他来就很热闹,但哪个酒楼的股东会嫌弃买卖不够红火啊?

    八仙楼的营业额,一直是节节高攀的。

    宋煊那首八仙诗就算不是极为经典,但是也应景。

    其余酒楼想蹭热度都蹭不到一点。

    若是能够让宋煊为樊楼的花魁写上一两首词,价值可要比柳三变高多了。

    毕竟柳三变是没钱来樊楼潇洒。

    宋煊让一意哥带着自己去上厕所。

    “樊楼的小娘子很多?”

    “多。”

    意哥整个人都比较激动,恨不得要给宋煊把着尿。

    “那你们的生存压力大吗?”

    “大,若总是不被客人选中,就要被处理了。”

    “处理?”

    宋煊见意哥脸上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处理到哪里去?”

    “离开樊楼,奴家也不知道。”

    意哥就算是知道也不敢与宋煊说。

    要不然倒霉的就是自己。

    宋煊也不在追问:“你是怎么来的?”

    “奴家是,是自愿来的。”

    “哦。”

    宋煊进了厕所,让她在外面等待。

    意哥站在门外低着头,她是有些惧怕宋煊的提问。

    寻常客人也不会问东问西。

    顶多问问你有没有从良的想法之类的。

    当然了,像她这种体态丰腴些的,不经常被客人点,但会问从良的问题。

    毕竟其余小娘子从良的费用,客人可不一定能出得起。

    宋煊不一样啊!

    他可是开封县的父母官,更是坊间传闻的“立地太岁”。

    樊楼欠税的事,她们早就清楚。

    为此还打赌这位宋状元,能否把樊楼的税给收上去。

    大家可是都赌了钱的。

    方才她又听张侍中说宋状元在大殿上,当着大娘娘以及诸位臣子的面,都把开封府尹给骂吐血了。

    如此行事作风,当真称得上是立地太岁。

    那是否意味着自己要输钱了?

    宋煊出来之后,也没有回去,而是先去了一楼瞧瞧。

    就算县尉班峰想要保持体面,嘴里不断的说着这是樊楼,高端场合。

    “你们怎么吃成乞丐模样?”

    “大家进来了都是体面人。”

    “钟五六,你他娘的把盘子给老子放下!”

    听着班峰无奈的嘶吼,宋煊忍不住笑了几声。

    班峰觉得自己是跟一群猪在吃饭。

    这辈子好不容易来了一次樊楼,那班峰已然做好了一辈子回忆的准备。

    奈何身边全都是猪队友。

    美好的回忆,全都被搅和了。

    “大官人。”

    钟五六停住喝盘子的行为,赶紧抹抹嘴。

    众人大口嚼着,见宋煊来了,连忙站起来。

    “坐坐坐,该吃吃该喝喝。”

    班峰让出自己的位置,请宋煊坐下。

    宋煊瞧了一眼桌子上的席面,倒是看不出来吃的什么。

    好像是盘盘光的意思。

    于是他瞥了一眼还在吃牛肉的王保:“你怎么点的?”

    “大官人,我把一页都点了。”王保努力把牛肉咽下去:“绝对没有点酒和米饭之类的。”

    “一会吃完了,给兄弟们点些凉浆溜溜缝。”

    “是。”

    宋煊环顾一下,瞧着颇为兴奋的衙役捕快们:

    “兄弟们,咱们要是没吃饱,咱们再点一页,反正账挂在枢密院头上,我岳父他们几个的招待费也吃不完。”

    “大官人,这合适吗?”

    钟五六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一嘴,毕竟那可是枢密院的账啊!

    寻常人谁敢挂他们头上去。

    按照大宋的待遇,那是品级越高俸禄越高,同样衙门的公务招待费也就越高。

    “有什么不合适的?”

    宋煊瞧着狼藉的桌子:“还是觉得本官的话,是放屁?”

    “那不敢,不敢。”

    宋煊站起身来叮嘱道:“都吃好点,甭给我省钱,下一次轮到你们来樊楼吃,不定是什么时候来呢。”

    “哎,哎。”

    “多谢大官人。”

    宋煊拍了拍班峰的肩膀:

    “喜欢吃什么就单独点一份,你抢不过他们。”

    “多谢大官人。”

    班峰连连道谢,随即由意哥给领着回去了。

    王保吃着牛肉道:

    “瞧你们这个扭捏的样子,还让大官人亲自下来关心你们吃没吃好,真给大官人丢人。”

    “这不是,哎呀。”

    “是我不信王哥儿的话了,我的错,我一会自罚三盘。”

    宋煊等人在樊楼吃饭的时候,他在大殿上把开封府尹陈尧佐骂吐血这件事,就已经传播的极广。

    开始只是见证的官员之间相互传播,可是东京城最不缺的就是闲汉。

    如此劲爆的消息,众人都愿意听一听。

    流出的版本也是五花八门。

    但都是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立地太岁可是不好惹。

    啸风闻言站在临街窗户,满脸愁色:“大哥,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宋煊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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