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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此乃真龙隐现(今日爆更2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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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 此乃真龙隐现(今日爆更2w) (第2/3页)



    赵祯笑了笑:“既然先生通晓天际,就给我测一测这二字何解?”

    算卦凝视许久,随即忍不住拍巴掌笑道:

    “我说今日我这双浊眼,如何能过见到如此多的紫气祥光。”

    “平日里难以窥探此等天际盛景。”

    赵祯面露不解之色,又听算卦之人长吁短叹:

    “奇哉,怪哉,贫道学习算卦三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星聚之象,今日若非贵人途经此地,引动天星垂着,恐怕贫道终生难遇此等卦兆。”

    “还望先生解惑。”

    赵祯听了一大堆,还是一知半解。

    “好叫客官知晓,今日这卦,其实不是贫道算出来的,而是有人命格太盛,逼得天地之间不得不显像,贫道不过是借了东风,窥探一角罢了。”

    讲到这里,赵祯听懂了。

    他是在说朕命格太盛,所以照的朕的宰辅都提前现了身?

    此人这都能看得出来,看样子当真是有几分本事的。

    赵祯在心中暗暗揣摩。

    算命的瞧赵祯陷入了思索,又开口道:“我们在看这两个字。”

    赵祯急忙往前探头。

    “十者,天地之级数,乾卦悦九五至尊,而十乃是过九之数,暗合天外有天。”

    “二者,地数之始,《周易》云,天一地二,二者合土,土在中央,承载万物。”

    “二字相迭,十悬于二上,恰似王字无头。”

    相士的话听的赵祯额头血管一跳一跳的。

    十二哥难不成是皇室流传在外的血脉?

    自家父皇那也是去过南京城巡游的,毕竟那里是太祖皇帝的发家之地。

    再加上自家父皇年纪轻轻就沉溺于酒色。

    就在赵祯疑惑时,又听到:

    “然无头之王,乃是真龙隐现!”

    “啊?”赵祯眉头微挑:“何为真龙隐现?”

    “好叫客官知晓,便是方才真龙隐现,让贫道借了东风,窥见了方才那么一点天机。”

    赵祯轻微颔首,他全都明白了。

    原来是自己突然兴起想要出宫溜达,恰巧到了此地,引动天地动象,如此才让他瞧出来那五个人都是有宰辅的官运。

    赵祯稍微思考了一会:“先生既然看出王字无头,可知王字添头是何意?”

    “添头为玉。”算卦的又在竹简上写玉字:“玉者,国之重器也。”

    “原来如此。”赵祯再次颔首:“那这十二是吉是凶?”

    “当然是吉啊!”算卦之人缕须笑道:“十全十美,二仪并立,此乃天下大治之象!”

    赵祯再次点头,他知道宋煊是有本事的,大治之象,当真不错。

    然后他话锋一转:“只是。”

    “只是什么?”赵祯追问道。

    算卦之人从袖中摸出一枚天圣铜钱压在竹简上:

    “客官自看。”

    钱?

    赵祯觉得宋煊不缺钱,也用不着拿钱去笼络他。

    自己也不缺钱,拿钱做甚?

    “这是何意?”

    算卦之人却是笑道:

    “贫道今日已然泄露太多天机,天下哪有那么多明明白白之事,客官只需自己参悟就是。”

    赵祯不再理他。

    一枚天圣铜钱压在十二上?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祯一时间没有参悟到,只是示意贴身宦官张茂则付钱。

    算卦之人接过钱笑了笑:“那贫道就再送客官一句话。”

    “什么话?”

    “持满戒盈,方得始终!”

    赵祯颔首,还是没有参悟明白,但是也顺从的离开此地。

    因为算卦的要收摊了。

    待到算卦之人瞧着他们走了之后,这才敢跺了跺早就发麻的双腿。

    一刻都不敢再停留。

    他连忙收拾好自己的摊子走了。

    两把大遮阳伞。

    宋煊等五人坐在遮阳伞下,旁边还挂着一个广告牌。

    牌子上写香饮子。

    这是大宋东京城的奶茶网红店。

    饮子原意是指不规定时间、剂量饮服的中药汤剂。

    后来才逐渐演变为用果品、香料、药材等熬制而成的草药茶饮。

    至唐宋时期,发展成一种国民流行饮品。

    清明上河图上,许多处都是卖饮子的摊位。

    宋仁宗还真的组织过御厨、御医对各种口味和功效的饮子,进行品评、排名。

    他最喜欢的口味便是紫苏饮子。

    “紫苏饮子”的做法十分简单。

    取叶,火上隔纸烘焙,不可翻动,修香收起。

    每用,以滚汤洗泡一次,倾去,将泡过紫苏入壶,倾入滚水。

    服之,能宽胸导滞。

    宋仁宗自幼便有患有风痰。

    刘娥对赵祯管束极为严厉,动辄就以礼法约束,而杨淑妃对赵祯恩勤备至。

    赵祯经常被风痰之争困绕,刘娥下令不许给小皇帝虾蟹等海鲜吃,但是赵祯就是叛逆,要吃这些食物。

    杨淑妃私下弄来给赵祯吃,故而赵祯因此亲近杨淑妃,有些怨恨母后刘娥。

    此时宋煊等人一人手上便有一杯紫苏饮子。

    此事并没有外人注意,文彦博才主动开口道:

    “不知十二哥儿觉得方才那相士所言,可信度有几分?”

    宋煊觉得可信度还是挺高的。

    他对于这种事,也是突破了自己的想象。

    宋煊对那个人的唯一解释,便是熟能生巧。

    别人都觉得是难题,他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毛病。

    犹如修车一般,开你的车一段路,就能把毛病给你找出来,堪称赛博神医似的。

    那个算卦的在街边,没事就看人。

    兴许以前还打着免费看卦的噱头,来验证他自己的想法。

    此时听到文彦博询问,宋煊也没有回答:

    “文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何必相问?”

    欧阳修依旧没有缓过神来:

    “我可以肯定,我欧阳修便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卒,就算是姓名以及家世也仅有几个人知晓。”

    “我等都是第一次来东京城,如何就被一个相士给看透了许多信息?”

    “我不明白,难不成世上真有仙人?”

    不管是不是读书人,仙人这个词,始终是华夏人的思维当中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上到高高在下的天子,下到黎民百姓皆是如此。

    韩琦更是一言不发。

    因为他当时想去算卦,纯粹是与其余几人走散,想要坐那歇会。

    等等人,顺便打发打发时间。

    当个趣谈。

    韩琦是不相信这类东西的。

    但是那个相士,当真是给了他极大的震撼。

    几人面对欧阳修的询问,张源摸索着下巴:

    “东京城百万之众,市井之中有一两个有些本事之人,也是正常的,对吧,十二哥儿?”

    “张兄说的在理。”

    宋煊饮了一口香饮子:“天下能人异士多矣,岂能全都当作骗子处理。”

    文彦博见自己想要说的话题,又被宋煊拐了回来,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若是诸位来年真当了宰相,可勿要忘记我等啊!”

    “哈哈哈。”

    张源确实是笑的十分开心:

    “我与欧阳修只能参加天圣八年的殿试了,你们三人却是早早为官,就算我等真有宰相的官运,如何能比我们二人更晚当上?”

    欧阳修其实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算个卦,心情好多了。

    毕竟此番省试,他当真是自己一丁点都没有通过的可能性。

    治理黄河的策论,被他写的跟狗屎一样。

    自己都看不上,如何能让当世大儒孙奭看上?

    原本就是想要去找宋煊吐槽一下自己心中的愁苦之情,未曾想被一个相士给莫名其妙的治好了“内耗”!

    上哪说理去?

    张源与欧阳修两个落榜者的心情大变,再也不见愁苦之色。

    但是文彦博却是有些担忧的道:

    “通过省试还算不得什么,若是殿试无法通过,大家还得一同参加天圣八年的殿试了。”

    “你都是当宰相的官途了,如何还能无法通过殿试?”

    张源满不在乎的道。

    “可你也不也是没通过省试吗?”

    听着文彦博的反问,张源连忙:

    “好好好,我十分期待咱三个一同参加天圣八年的殿试。”

    “哈哈哈。”

    欧阳修狂笑不止,他觉得这可太有意思了。

    宋煊对于他们打嘴炮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笑了笑:

    “我听人言,苟富贵,互相汪,希望大家都能互相汪啊!”

    文彦博等人都觉得宋煊是说话带了口音,也是随着他一同举杯,大笑几声。

    他们如今还没有当官,便偶然间听到了如此前途光明之事。

    今后若是真的能成,也不失为一桩笑谈趣事。

    就在宋煊几人说笑时,赵祯再次打量了一下宋煊。

    今日还是大家一别数年的头一次见面。

    赵祯手里的皇城司,还下辖着一支暗卫。

    当年宋太宗把武德司改革为皇城司。

    武德司为皇帝爪牙,权柄甚重,牵制“宿卫诸将和枢密院”。

    就是为了巩固皇权的,本身就收到官僚集团的忌惮,甚至连司马光都公然弹劾皇城司。

    而皇城司的暗卫已经把宋煊的画像送到了赵祯的案头,这才让赵祯一眼就瞧出来。

    再加上面若冠玉,极为雄壮,站在人群里都高人一个头,半个头的,过于突兀了。

    如何能不一眼认出他来?

    近距离一瞧,十二哥果然一表人材!

    那相士倒是没说错。

    只是赵祯觉得大家的模样都改变了不少。

    不再像是少年时期那般了。

    兴许十二哥也认不出自己来了。

    赵祯倒是也不见外。

    自从当了皇帝后,虽然还没有亲政,但是自身的气质已经养出来了。

    既然他们几个都有宰辅的官运。

    那朕,提前认认人,又怎么了?

    于是在他的示意下,皇城司的几个人去坐在了另外一张遮阳伞下,充作背景墙,也避免了其余人过来打扰。

    赵祯果断走过去,拉过一把椅子笑道:

    “方才听到了那相士之言,想要瞧瞧几位宰辅。”

    宋煊瞥了一眼这个身着华服的少年人,他身边跟着几个小厮,倒是像有武艺傍身的。

    不知道是哪家的子弟。

    张源却是一丁点都不露怯:“哈哈哈,这位小哥儿,尽管来看,待到省试放榜,我就要准备参加天圣八年的殿试了。”

    “哈哈哈。”

    张源说完之后,欧阳修觉得还是十分好笑。

    人家举子看完省试的榜单,都是要准备今年(天圣五年)的殿试。

    你说的这般豪迈,结果要准备三年之后的殿试。

    这落差也忒大了。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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