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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上等!上等!还是他娘的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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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上等!上等!还是他娘的上等! (第2/3页)

个判卷老师,简单的给出中下的等级。

    如今又没有了孙奭这位主考官的监督,大家判卷的速度都是减缓下来。

    这牢坐的时间便更是久了。

    考官在锁宿期间,除得暴病,可“委监门使臣与无干碍官视其所苦,速令归第”以外,其他不论发生何种情况,都严禁外出。

    礼部贡院有“平安历”之设,让考官与家人在锁宿期间互报平安,以免挂念,当然这种“平安历”还须经过监门官的仔细检查,确认其内容“不过以报平安者”,才允许出入。

    除此以外,考官与外界的任何联系皆被隔绝。

    严格的锁宿制度,对于过惯了悠闲生活的士大夫来说,无疑十分难受,形之于笔墨、见之于吟咏者时或有之。

    嘉祐二年那场千古龙虎榜(1057),出任权知贡举的欧阳修对锁宿礼闱深感寂寞无聊,便与同僚互相唱和以打发时日。

    他先后作诗二十二首,其中数篇诗篇就抒发了对锁宿制度的不满。

    宋代众多的法律、禁令,对官员来说,大都形同虚设,不起作用。

    惟有锁宿制度却执行得颇为严格。

    这与皇帝亲自派出内侍,加强对主考官的监督是分不开的。

    作为皇帝的赵祯极为关心此番省试的结果。

    毕竟他是花了真金白银去支持宋煊夺得会元的。

    而且在治理黄河这方面,他也迫切的希望宋煊能够给出解决办法。

    可是连朝会都举办了两次,孙侍读那里依旧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这让赵祯十分的担忧。

    他不是怕自己的钱打了水漂,而是忧心孙侍读没有寻到一个可以替自己治理黄河水患的人才。

    皇帝还在忧心,听着下面宰相们议论事项,稍微有些心不在焉。

    王曾等人也没有在意,继续议论,直到回了公房。

    却是礼部的人再等,方才贡院来报,省试的所有试卷全都查阅且复核完了,如今正在整理。

    孙学士差人前来询问,几位相公是否要一同去做个见证?

    一般待到名次确认后,才会由礼部往上奏报。

    王曾相信孙奭的为人,而且为人师表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信誉,定然不会在这种国家大事上徇私。

    “待到我等直接观看礼部送上来的名单就可。”

    “喏。”

    礼部的官员告退,这才转身走了。

    倒是吕夷简摸着胡须笑道:

    “东京城内猜会元花落谁家的不计其数,也不知道谁能拔得头筹。”

    “一会便知道了。”

    张知白笑了笑:“我听闻买应天府解元宋煊的人倒是不少。”

    “应天府?”

    吕夷简悠悠的叹了口气:“上一次也是应天府解元宋庠。”

    “哦,巧了这不是?”

    张士逊摸着胡须笑道:

    “兴许他们之间会有些亲戚关系的。”

    “若是这宋煊能过中会元,在中状元,这连中三元的含金量,会比宋庠强上许多,自是可以媲美王相公了。”

    吕夷简突然开口提了一嘴。

    但是几人都明白吕夷简话里的意思,那便是:宋煊有机会连中三元吗?

    礼部奏名进士尚须通过殿试才能登第。

    但是作为例外,如果皇帝本人处于谅闇(守丧)时期,照例不举行殿试,而以会元为榜首。

    如真宗朝的孙僅、仁宗朝的宋庠、英宗朝的彭汝砺、神宗朝的许安世、徽宗朝的李釡、高宗朝的黄公度、孝宗朝的木待问、宁宗朝的莫子纯等人,皆为其例。

    宋庠连中三元含金量不高。

    一个是他没有参加殿试,另外一个则是刘太后给干预的,把本该属于弟弟宋祁的状元郎头衔给哥哥宋庠了。

    如今宋庠在东京城受到刘太后的关照。

    弟弟宋祁被一脚踢出去,倒也是好去处南京为县令去了。

    此时办公房内就坐着一个连中三元之人:

    王曾。

    察觉众人的目光,王曾放下手中的册子:

    “虽然宋煊他名声在外,可是又不是善于策论,想要连中三元有些难度的。”

    吕夷简通过他堂弟吕乐简得知宋煊的策论能力也是强的没边,他倒是来了兴趣:

    “诸位有没有想法,也来赌一赌宋煊他能否连中三元?”

    “我赌他有极大的可能拿到。”

    众人都是惊诧的看向吕夷简。

    大宋人是好赌的。

    从上到下皆是如此。

    要不然宋煊的彩票买卖也不会红火。

    “太早了吧?”

    王曾有些奇怪吕夷简为何会如此笃定宋煊也能达成此等成就。

    “至少要等他真是会元,这个赌约才有效,否则便是空中阁楼。”

    “待到成绩出来时就晚了。”

    “好。”

    王曾点点头:

    “既然你选择他能,我便只能选择他不能了。”

    “若是全都选能,岂不是有作弊的嫌疑?”

    “今年出题是陛下自己出三道题,最终选择一个,谁都不清楚,如何作弊?”

    吕夷简只是觉得想要证明连中三元并没什么了不起的。

    你王曾能做到。

    别人同样也能做到!

    而且宋煊还是更加年轻。

    王曾今后也不必总是以此自傲。

    先前的宋庠连中三元含金量不足。

    如今这个宋煊若是真的连中三元,那必然能过媲美王曾。

    他也不必那么“骄傲”了!

    吕夷简想要利用宋煊,把王曾拉下神坛。

    他实在是太想进步了!

    “确实如此,那我也猜测可以。”

    张士逊作为吕夷简的姻亲,自是全力支持他。

    “那我就赌他不能。”

    张知白笑呵呵的掺乎了一脚。

    “既然如此,我便做个公证的裁判。”

    鲁道宗也想要知道宋煊他这个敢当街喝骂宗室子的举子,能否完成连中三元的壮举。

    几个人伸出手掌,就算是约定。

    待到赌约成了,吕夷简摸着胡须笑着道:

    “我其实是很看好晏同叔看人的眼光,能被他点为解元,定然有着过人之处!”

    听着吕夷简自曝底牌,王曾也不在意。

    他听过几次宋煊的名字,但是内心总是觉得像是地方上在人造“神童”一般。

    倒是张知白哈哈笑了几声,指了指吕夷简道:

    “果然晏同叔与你是好友,这都告诉你了。”

    吕夷简笑而不语,其实是与宋煊为同窗的自家堂弟说的。

    晏殊那谨慎的性子,可不会随意说宋煊的情况!

    “那我去现场看一看。”

    鲁道宗也是管辖礼部的,自是要去看着。

    众人也没拦着,只是叫他早些带着结果回来。

    贡院内。

    孙奭在核对宋煊真正的试卷。

    名字以及籍贯准确无误。

    尤其是宋煊的字还挺优美的,较为少见。

    他仔细瞧了瞧,像是脱胎于石淙河的摩崖碑刻。

    孙奭越看越满意。

    冯元等人却是瞧着宋煊的试卷,全都是上等的评价。

    “此子当真是极为优异啊!”

    “不错。”

    “策论写的好也就罢了,诗赋也是极为突出。”

    “这宋煊,应天府解元,莫不是名动三京的宋十二?”

    “宋十二,明月几时有?”

    “对对对。”

    “真是他。”

    礼部官员已经把宋煊报名资料拿出来看了。

    众人又是一阵议论。

    倒是冯元摸着胡须笑道:

    “孙学士不愧是教了一辈子学生,眼光极为毒辣,要不是他点了宋十二的会元,我等还在苦哈哈的日夜不休判卷子呢。”

    “是啊!”

    诸多“坐牢”的官员纷纷附和,拍着孙奭的马屁。

    若是孙奭坚持,纵然宋煊其余两科答的如此之好,大家也不会重点关注的。

    毕竟敢于在科举考试当中,驳斥一个官员流传已久,且朝廷一直想要执行的好主意,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孙奭脸上的喜色越发多了起来。

    他本以为宋煊策论写的足够好,而且超越了本次考生,成为当之无愧的佼佼者。

    未曾想到宋煊其余两门考试,那也是答的极好。

    如此人才,中了会元,不中状元。

    当真是可惜啊!

    “哎,他已然是解元、会元,数日后的殿试,会不会中状元啊?”

    冯元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连中三元!”

    此言一出,大厅内的众人更是惊喜连连。

    在科举考试当中,如此扬名立万的机会当真是不多见呐。

    上一届连中三元的宋庠含金量太低。

    这一次宋煊要真正的去参加殿试,若是还能中状元。

    对于天下读书人,都是一个极大的激励!

    孙奭光顾着宋煊提出的治理黄河的法子而高兴了,险些都忘记了他有连中三元的机会。

    “宋十二,实至名归啊!”

    冯元摸着胡须欣赏宋煊的策论:“此子将来必成大器!”

    “是啊,是啊。”

    一帮人在哪里附和。

    孙奭只是觉得有些想笑。

    在糊名没有去掉看见结果之前,哪一个人会赞同自己的想法?

    他们都是在质疑。

    直到其余四千多份试卷,再也没有写出能与宋煊相媲美的策论来。

    他们才服气!

    再加上此时又退去糊名,把宋煊的所有卷子放在一起看。

    如此优异,那谁还不会夸两句啊?

    这都明牌了!

    世上从来都不缺乏马后炮!

    “怎么,结果已经出了?”

    鲁道宗瞧见大厅内呜呜渣渣的在讨论着。

    众人连忙向宰相行礼,就算是孙奭也不例外。

    鲁道宗点头示意,然后才走到中央的桌子前:

    “让我瞧瞧今年的会元是谁?”

    鲁道宗拿起最旁边的试卷。

    经义,等级为上,宋煊。

    诗赋,等级为上,宋煊。

    策论,等级为上,宋煊。

    “宋煊!”

    饶是鲁道宗心情沉稳。

    可是也没有遇到过如此优秀的举子。

    他细细看下来,然后到了策论治理黄河,眼睛都拔不出来了。

    旁人说什么话他都听不见。

    鲁道宗全神贯注的瞧着宋煊写在试卷里的办法!

    相比于李垂的纸上谈兵,鲁道宗更加相信黄河绝非人力能够控制的。

    他的想法不单单是为大宋解决决堤的困扰,还能把这种灾害转移给辽国,长此以往,大辽的国力会越来越弱,便是给大宋收复燕云十六州的好机会。

    别管到时候燕云十六州是不是汪洋或者沼泽,总归是有收复燕云十六州的机会。

    但是鲁道宗却不这么想,治理黄河是必须的。

    但是前提要有足够的经验与成熟的方案,贸然行动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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