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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章新生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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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6章新生的《大道》 (第2/3页)

弯腰将手掌浸入颜料中,白色颜料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白布上,形成小小的圆斑。他快步走到画布前,手掌狠狠按在上面,留下两个重叠的掌印,掌纹清晰可见,随即用指尖勾画出弧线,像晨光初现的轨迹,从画布左下角延伸到右上角,柔和得像初生的月亮。

    周苓躺在白布上,看着他在画布前忙碌的身影。晨光落在他的背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画布上,与颜料的痕迹重叠。他时而用画笔泼洒,时而屈膝用膝盖蹭上颜料往画布上印——膝盖处还留着前几日撞在画架上的淤青,此刻沾着鎏金颜料,像在淤青上开了朵金色的花;甚至俯身将头发浸入鎏金颜料中,黑色的发丝裹着金色,像镀了层阳光,甩头时金色的液滴如流星般划过空气,落在画布上,也落在她的小腹上,温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颤了颤。

    “《庄子》里说‘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陈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颜料的涩味,他正用指尖蘸着深红,在画布上勾勒线条,“以前总觉得是空话,现在才懂——你看,颜料是我,你是我,这光也是我。”他回头看周苓,眼底闪着金色的光,“我们本就是一体的。”

    周苓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她能感觉到温热的颜料与冰凉的空气在肌肤上交织,让她的肌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晨光慢慢移动,从她的胸口移到小腹,白布上的阴影也随之变化,像水流过雪地。

    突然,陈迹抓起那桶深红颜料,径直走向周苓。他没有泼向画布,而是倾斜桶身,让温热的颜料顺着桶口缓缓流下,落在她的腿间。红色液体带着浓稠的质感,像融化的宝石,顺着大腿内侧的曲线往下淌,痒痒的、暖暖的,周苓忍不住蜷起脚趾,喉咙里溢出细碎的惊喘,指尖抓紧了身下的白布,布料被攥出深深的褶皱。

    “很好。”陈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他放下颜料桶,指尖沾着深红,在周苓的腰侧轻轻一点。那触感像羽毛拂过,却让她浑身一颤,像电流穿过身体。他俯身吻她,嘴唇带着颜料的涩味,舌尖扫过她的唇瓣时,将一点鎏金颜料渡到她口中,淡淡的金属味混着他的气息,成了此刻独有的味道,像吞下了一小片阳光。

    周苓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颜料蹭在自己肌肤上,冰凉的蓝、温热的红、耀眼的金,在两人身体间晕染开来,像一幅流动的画。陈迹的手指沾着金色,顺着她的脊椎轻轻描摹,从颈后到尾椎,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精准的力道,像在画布上勾勒最细腻的线条——他画了十几年画,指尖对力道的掌控早已刻进骨子里,此刻却用这双手,温柔地探索她的身体。

    他们在色彩的漩涡中结合。陈迹从上方进入她时,周苓能感觉到他胸口的钴蓝颜料蹭在自己的乳房上,冰凉的颜料与体温交融,激起一阵战栗,让她忍不住抓紧他的后背。他的动作不快,却带着一种仪式般的庄重,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颜料的晕染,两人的身体在白布上留下交叠的印记,像两株缠绕生长的植物。周苓抬手按住他的后背,指尖划过他肩胛骨处的旧疤——那是他年轻时帮父亲搬画架时摔的,此刻沾着一点钛白,像朵盛开在皮肤上的花。

    这不是单纯的性爱,而是一场与艺术共生的创造仪式。陈迹时而起身,用沾着颜料的手掌在画布上补下几笔,掌心的温度让颜料更快地干燥,留下带着体温的痕迹;再俯身回到周苓身上时,嘴唇带着画布的凉意,吻得她舌尖发麻。周苓则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扭动身体,让肌肤上的颜料蹭到白布上,形成自然的纹理,像水流过沙滩留下的痕迹。颜料桶被踢翻了几桶,群青与赭石在白布上流淌,与两人身体的印记交织,成了画布外的另一幅作品,鲜活而热烈。

    “你看,这才是‘无为’。”陈迹吻着周苓的耳垂,声音带着喘息,他指了指画布上自然流淌的颜料,“不用刻意控制,让它自然生长,就像我们。”他之前读《道德经》时,总不懂“无为而无不为”,觉得是消极的逃避;此刻看着颜料在画布上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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