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河祟噬命与四象破局 (第2/3页)
如洪流般向剑身汇聚:少阳的“精”气若稍有偏斜,便以老阳的“气”气如绳索般紧紧裹挟,令两股阳气拧作一股;老阴的“血”气若稍有飘散,便借铜镜银光如锁链般定住,顺经脉如溪流般引向剑柄。
当四象力在桃木剑剑身凝成一道耀眼的金色剑气时,我如猛虎下山般纵身跃向河心
桃木剑如闪电般直刺槐树根中间的青黑色疙瘩!剑尖刺中的瞬间,我才看清,那疙瘩里竟嵌着半块银色手表,表盘上的指针还定格在三点十分,正是第一个伤者失踪的时刻!
“嗷 ——”
缚水煞发出如鬼哭狼嚎般的凄厉惨叫,青黑色的疙瘩裂开一道狰狞的缝隙,里面流出黏腻如墨的青黑色汁液。
汁液溅在手背,如冰锥刺骨般疼痛难忍,经脉中的灵气也随之剧烈震颤。可我不敢有丝毫松懈,丹田的四象力如狂潮般拼命往剑身灌,金色剑气顺着剑尖如利刃般往疙瘩里猛钻,将里面的煞气一点点撕得粉碎。
直到 “砰” 的一声,黑疙瘩彻底炸开,槐树根如失去支撑般突然瘫软下来,顺着水流缓缓飘下,根须上的怨气化作点点白光,悠悠飘向居民楼——那是三个伤者的魂魄,飘至窗台前,似要再深情地望一眼家中之人。
我刚要往岸边游,脚踝突然一紧。
低头看,一根细小的槐树根还紧紧缠在上面,根须里竟裹着那个粉***风筝 —— 想来是昨天小女孩不慎落在河边,被缚水煞的煞气紧紧缠住,嵌在了根须里。
“抓住我!”
林默俯身趴在河堤边缘,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我的手腕,用力将我拽了上去。苏清鸢神色急切,纤手探入怀中,迅速掏出个温润如玉的瓷瓶,轻轻旋开瓶盖,倒出些许淡黄色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我手背上。药膏里的阳火之气顺着皮肤往经脉钻,刚才被汁液冻伤的地方,瞬间传来暖暖的痒意,残留的阴气也被驱散干净。
我掏出手里的铜镜,镜面还泛着柔和的微光,上面竟映着个小小的风筝影子 —— 那影子飘在居民楼的窗户前,像是在依依不舍地跟窗边的小女孩道别。
“煞气散了。”
苏清鸢看着河面,手里的罗盘指针终于停了下来,她转头看向我,眼底带着几分赞许
“你刚才用四象力刺煞气核心时,已经突破‘四象初成’的瓶颈了。现在试试运转四象力,是不是顺了很多?”
我试着引导丹田的四象力流转:少阳的“精”气不再偏斜,如春日暖阳般温润;老阳的“气”气顺畅有力,似夏日疾风般刚劲;少阴的“神”气护住心脉,若秋夜明月般静谧;老阴的“血”气温养着四肢经脉,如冬日炉火般温暖。四股气如四条灵动的溪流,沿着八卦对应的经脉脉络缓缓流淌,连呼吸都变得格外顺畅。
林默轻轻将《太极混沌诀详解》递到我手中,册子的封皮上还沾着几点湿润的河泥,像是记录着方才的惊险。
“局里刚发消息,城东老楼的伶人灵散了后,那栋楼的居民终于能睡安稳觉了。
张老说,等你把‘四象初成’练稳,就带你去洛河古墓 —— 那里有《太极混沌诀》的完整碑文。”
抬头望去,居民楼的灯火渐次亮起,一户人家正将红灯笼挂出窗外,那抹红光映在河面上,将青黑的河水染得多了几分暖意。
苏清鸢抬手轻拍我的肩膀,桃木剑上的银铃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
“走吧,还有下个案子等着我们。听说城南的旧戏台,最近总有人半夜听见唱戏的声音,像是民国时‘艳春班’的调子。”
我把铜镜重新挂在胸口,桃木剑扛在肩上,跟着苏清鸢和林默往河堤上走。
夜风裹挟着河底的凉意,但丹田处的四象力却温暖如春,好似揣着个温润的小火炉。
好的,这是润色后的文本,保持了中文语种、体裁、称呼和视角,并使用了更通俗易懂、口语化的表达:
暮色宛如吸饱了墨汁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西边的护城河上,将最后一点天光吞噬得干干净净。
浑浊的河水泛着诡异的青黑色,宛如一锅熬煮了百年的老汤。风裹挟着烂草与淤泥的腥味扑面而来,我攥着桃木剑的手心满是冷汗,手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了。
唯有胸口的镇邪铜镜透着反常的冰凉,那股凉意宛如刚从河底冰层中捞出的铁块,顺着衣衫渗入皮肤,竟让肚子里原本躁动不安的灵气稍稍稳定了些。
这件玄机子前辈用精血炼的法器,好像早就知道河底下藏着凶东西。
“水鬼的本体藏在河心那棵老槐树根里。”
林默蹲在河堤上,黑色风衣下摆扫过沾着湿泥的草叶子,手指头指着河面一个不停打转的漩涡。
那漩涡同样泛着青黑色,即便风停了仍在旋转,宛如一只睁开的、透着阴森气息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岸上。
“前三个出事的人都是在此处钓鱼时遭遇不测。被捞上来时,脚脖子上留着青黑色的手指印,连指纹都清晰可辨,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脚脖子,往河底烂泥里摁。”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第三个那人的闺女还在那边哭呢,她爸的鱼竿和鱼篓昨天捞上来了,人到现在还没影儿。”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河堤警戒线后,一个身着碎花裙的小女孩正紧紧扒着栏杆,肩膀微微颤抖,小脸哭得通红,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她手里攥着个没放线的粉***风筝,风筝翅膀上沾着几点泥渍,像是被泪水浸湿了。
估计是昨天跟着爸爸来钓鱼,忘在河边了。
心里猛地一揪。回想起在观星台修炼“四象初成”时,体内少阳的“精”气总爱偏离轨迹,老阴的“血”气也时常凝滞不动。然而此刻,望着那女孩通红的眼眶,修炼中的这些小麻烦,竟显得微不足道了。
苏清鸢静立在我身旁,月白色的长裙被夜风轻轻撩起一角。她手中的八卦罗盘指针疯狂旋转,铜盘面映着河水,闪烁着细碎而清冷的寒光。
“这不是普通水鬼,是‘缚水煞’。”
苏清鸢手指按住罗盘,声音有点沉,
“河心那棵老槐树长了三十年了,树根早就扎进了河底淤泥最阴的地方,常年吸着河水的阴气、烂泥的浊气。三年前又裹上了第一个死者的怨气,后来连着吞了两个人,怨气叠着阴气,才变成这种能借水遁形的缚水煞。它怕阳火,但能用水挡住攻击,普通符纸伤不了它的根本。”
“我先下去把它引出来。”
我把《太极混沌诀详解》塞到林默手里,桃木剑别在腰上,手指掐出苏清鸢教的“引煞诀”——食指和中指并拢向前伸,其他三根手指头弯着扣在掌心。一缕淡金气息自指尖蜿蜒而出,宛若游丝般的金线。
刚抬脚要往河堤下走,手腕突然被苏清鸢一把抓住。她掌心的脉气裹着丝丝凉意,又透着温润,顺着皮肤沁入腹中,竟将那股躁动的“精气”稳稳镇住。
“别硬来。”
她的声音随着夜风飘过来,
“缚水煞最会缠人的影子,你一下水,它就会顺着你的影子爬上来缠你的筋脉。等会儿我用‘离火符’烧它的侧根,你趁机用四象力里的‘老阳之气’刺它的煞气核心——就在主根中间那团青黑色的疙瘩里。”
林默这时从背包里掏出个铜做的“镇水铃”,铃铛身上刻着清晰的坎卦符号,边儿上磨得油亮。
“这是玄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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