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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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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麻将 (第2/3页)

白无故为何会问道他徒弟身上。

    “徒弟就是徒弟,这有什么好说的。”

    “没见过二十几就收徒的。嗳,要泻火,店里还给你留着人呢。”

    尤一曼说过这话,最后看他一眼,转身婷婷袅袅地走了,留下道足与合欢花争艳的背影。

    霍左这儿事情谈完,招来下人询问沈一弓情况,听过后放下烟朝练功房那儿踱步。今日圆月皎洁,照的院落一片银白,霍左在老榆树下站了站,听练功房那儿传来击打木桩的声音。

    沈一弓来了已过半年了,乖顺、懂事、刻苦、勤练,好徒弟该有的本分他都有。话不多,这是霍左最为欣赏的,心地善,这就有些棘手了。半年相处,霍左看出这少年有血性,只可惜,有道慈不掌兵、善不经商,做杀手更不能有恻隐之心。

    让他就做一个杀手吗?值得吗?

    那么想着,霍左已到了练功房。那少年一身腱子肉叫月光照亮,黝黑发亮的皮肤上淌着汗液,浓郁的雄性气息蒸腾而起,是寻常人挡也挡不住的气势。当初霍左会愿意收徒,是看中了他眼神里的凶猛。如今看,这份凶猛之上还锁着一道枷锁,连霍左自己都在犹豫是否应该将其打碎。留在身边的,是怒目金刚好还是冷面修罗好?

    屋中少年一脚将木桩踹断了,而后颓然坐在地上。霍左见他肩上伤口迸裂,取出另一块帕子上前,按在那弹孔上:“我总共就两块帕子,都沾了血,只能让徐妈重新做了。”

    “师父?”

    沈一弓连忙要起身。

    霍左问:“肩膀受伤,来练功房做什么。”

    沈一弓有些不大好意思地低下头:“脑子乱,就过来了。”

    屋里未曾掌灯,也就练功房中央天窗透下点月光能勉强照明。霍左也没说什么,只是在这少年头上囫囵揉了一把。

    沈一弓心慌:“师父?”

    师父站在那儿:“你是不是不想杀人?”

    “我……”沈一弓一时哑然了。他不想杀人?那绝不可能。他做梦都想把害死了娘的男人给除掉,“我不是不想杀人。”

    “杀人就是杀人,不存在说杀这个是该杀,杀那个就不该杀。”

    “今夜那几人与我无冤无仇,我如何能下杀手呢?”

    “那若一枪把程长宇杀了,再把你杀了,还叫无冤无仇吗?”

    沈一弓眼里透出迷茫。

    霍左留下一句:“没出息。”

    就转回身出了练功房。留沈一弓一个人呆在那儿沉思。

    又过几日,沈一弓肩上那个伤口开始长肉了,霍左就又带他出了门。这次只有他们两个,叫司机开车送到虹口公园旁的浴室门口,霍左叫师父先回去了。

    这趟出来霍左也没说是干什么的。他不说,沈一弓就不问。霍左带着他进去泡了脚,又冲过凉,跟几个看堂口的人打过照面。接着泡澡,喝茶,阖眼小憩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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