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 玲的往事 (第2/3页)
玲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冰冷的手术台上,留下了这场婚姻里最后的一滴泪水,同时,她也清楚的认识到,这个混混,不是她一直等待着的那个男人,也就是说,自己认错人了。
其实,女人就是这样,扛得住身体上的寂寞,耐得住生活和岁月上的摧残,惟独心伤不得了。
从医院出來的第二天,玲带着满脸的淤青和伤痕去单位工作,正赶上大扒來视察她所在的公司,玲鬼使神差的给大扒递上了一瓶矿泉水,引起了大扒的注意,随后在大扒假意的引导之下,玲声泪俱下的将家暴的全过程告知给大扒,大扒当即让玲去法院立案,并通知手下的秘书,尽快的解决这个问題。
既然这个城市的第一权贵下命令了,玲这点家事儿处理得非常迅速,正常能拖个三年五年才能搞定的离婚官司,仅用了不到三个月,法院就给强制判决了。
随后,玲将自己为数不多的积蓄全部取了出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换成了当下最时髦的装扮,自己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感谢大扒,当夜俩人便在某家快捷宾馆内幽会起來。
在中国,权利跟金钱是画等号的,虽然玲跟大扒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长,但大扒还是靠着手中的权利给玲盘下了当初开房的那家快捷宾馆,也算是给了玲一个交代。
我清楚的记得,玲说到这里的时候,冷笑了一声,追加了一句评论:“大扒是男人之中的狐狸,而自己暗恋的那个男人,却是男人中的狼。”
那接下來就要说说这个已经成为狼的男人的故事了,那一年,玲沒考上大学,对前途万分迷茫的玲去当地的一家ktv应聘成为一名礼仪小姐。
说礼仪小姐是好听的称谓,说白了不过就是门童性质的迎宾,每天晚上给客人开门,关门,问好,并通过报话机送达到各个房间内,那个时候,玲很年轻,发育的也非常好,她经常在午夜的时候,被那些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吃豆腐。
为了钱,玲能忍,毕竟还隔着衣服呢,吃就吃吧,可某个晚上,一名喝高了的家伙,居然强行的将玲往包厢内拽,玲知道在劫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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