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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刘禹锡的“热血与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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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刘禹锡的“热血与跌倒” (第2/3页)

祝,比过年还热闹。

    - 整顿财政:取消了“宫市”和“五坊小儿”。“宫市”就是宦官打着“为皇宫采购”的名义,强抢老百姓的东西,给的钱还不够零头;“五坊小儿”是宦官管理的“雕、鹘、鹞、鹰、狗”五坊,整天在街上敲诈勒索。这俩制度一取消,长安的老百姓都拍手叫好:“终于能好好过日子了!”

    - 削弱藩镇:拒绝了藩镇李师古的“献礼”,还想收回藩镇手里的兵权。以前藩镇想给朝廷送点礼,其实是想拉拢关系,以后继续当“土皇帝”,刘禹锡他们直接怼回去:“不用送,你们只要好好交税、听指挥就行!”

    - 对付宦官:想把宦官手里的禁军兵权收回来。当时宦官俱文珍等人握着兵权,顺宗都得看他们的脸色,刘禹锡他们觉得,不把兵权拿回来,改革就是白搭。

    你想想,这几件事,得罪了多少人?宦官恨他们,藩镇恨他们,还有那些被打压的贪官污吏,也恨他们。这些人就像一群饿狼,盯着刘禹锡他们,等着找机会反扑。

    刘禹锡他们当时没顾上这些——他们太想快点改变现状了。顺宗身体不好,登基的时候就中风了,说话都不方便,全靠王叔文他们打理朝政。他们觉得时间不多,得抓紧干,却没意识到,他们的“急”,正好给了对手可乘之机。

    宦官俱文珍先动手了。他们联合藩镇和反对改革的大臣,一起向顺宗施压,说王叔文他们“专权乱政”。顺宗本来身体就差,被这么一逼,根本扛不住。最后,在登基才146天的时候,顺宗被迫退位,把皇位传给了太子李纯(唐宪宗)。

    唐一上台,第一件事就是收拾“革新派”。王叔文被赐死,刘禹锡、柳宗元等八个人,全被贬到偏远地方当“司马”——这就是历史上的“二王八司马”事件。

    刘禹锡接到贬谪诏书的时候,正在办公室整理改革的奏折。太监念完诏书,他手里的笔“啪”地掉在地上。他看着窗外,长安的天还是蓝的,他知道,自己的“理想”,碎了。

    他想起几天前,还和柳宗元一起在长安的酒肆里喝酒,柳宗元说:“等把兵权收回来,就去华山看看,你不是写过《华山歌》吗?到时候再写一首!”他当时还笑着答应,可现在,别说华山了,他连长安都待不下去了。

    这一年,刘禹锡33岁。他从“前途无量的改革骨干”,变成了“被贬的朗州司马”。他不知道的是,这一贬,就是23年。

    朗州的日子:穷山沟里,他写下“蚊子诗”,却没认输

    朗州,就是现在的湖南常德。在唐朝,这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偏远、潮湿,到处是山,交通不便,跟繁华的长安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刘禹锡坐着船,走了几个月才到朗州。下船的时候,他看着眼前的景象:低矮的房子,泥泞的小路,耳边是听不懂的方言,心里像被堵了一块石头。他住的“司马府”,其实就是个破院子,屋顶漏雨,墙壁发霉,到了晚上,蚊子多得能把人抬走。

    以前在长安,他是每天和大臣们讨论朝政的“屯田员外郎”,出门有车马,吃饭有宴席;现在在朗州,他是个没实权的“司马”,没人理他,没人跟他说话,每天只能对着山和江发呆。

    换作别人,可能早就消沉了,刘禹锡没认输。他心里的火,还没灭。

    他看到那些欺负老百姓的小官,像宦官一样讨厌,就写了首《聚蚊谣》,把他们比作蚊子:

    “沉沉夏夜兰堂开,飞蚊伺暗声如雷。嘈然欻起初骇听,殷殷若自南山来。”

    意思是“夏天的晚上,蚊子在暗处嗡嗡叫,声音大得像打雷,一开始听着吓人,其实就是一群会叮人的小东西”。他骂的是蚊子,其实是骂那些像蚊子一样的权贵——你们现在得意,早晚有一天会被拍死!

    他看到有人两面三刀,一会儿说改革好,一会儿又骂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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