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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君生我未生·子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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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君生我未生·子非鱼 (第2/3页)

的脸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脸上的伤口因过度张合撕裂得更深,像极了一张血盆大口,凄楚可怖!

    “你……你……”李母被气得脸色煞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终是一口气接不上来直直地晕倒在地上。

    “啊——”丫鬟惊叫着,四处奔跑着叫人,整个后院霎时间乱作一团。

    她看着昏倒在地的母亲,心中狠狠一疼,闭上眼眼泪重重落下,再睁眼时不做任何留恋,毅然而然的跨出了房门。

    那天饶家没接着人,回禀饶大人的话说,新娘子不小心毁了容,无脸再见大人,今生注定与大人无缘,求大人宽恕。更是数倍退还了聘礼。

    李夫人受打击太大,生了场大病,三月姑娘也不再见生人。

    这些事,张缙并没有让它们传到三月耳中,那时她正在张家养伤,也不想去理会这些事,日子有一天过一天。

    深秋日光已经老透了,从同样老透了的银杏叶缝间落下,都有些清凉的感觉;天空颜色很淡,空气有些润。她整日过得混混沌沌的,和这天气一样,半开半醉。

    “你说我都把老提前养了,老了该怎么办?”她坐在椅子上,背对着身后的人,轻笑着说。

    张缙走到她跟前半跪着,将药递给她,看着她喝完才柔声说:“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启程上京城。”春闱在即,也应该启程了。

    她轻抚脸颊,那里已结了绛红的痂,长长的一条有些骇人。

    “你就这么在意这伤口?若是留了疤……”

    “你想到哪里去了?”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柔声道:“我是担心留了疤,对不起你。”

    她负气的哼了一声,警告道:“你若是敢不要我,我就敢一直跟着你。”

    他不由失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呆子。”说着,接过她手中的碗,将一颗糖塞进她的嘴中。

    她含着糖,笑容也染上了几分甜意,“那易儿与那谁是留在家中吗?”

    张易,张缙亡妻所生之子。

    至于那谁,张缙也不甚明白,看着她奇怪道:“那谁是谁?”

    自从来到她家中,便没见他儿子与他续弦的那位夫人。那本就是梗她心中的刺,所以多日以来她一直没问,但那终究是个大活人,不可能一直回避不见。

    见他装糊涂,她不由一恼,不管不顾道:“就是你的那位续弦。”

    闻言,他这才恍然大悟,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好笑,意是有意要逗她,笑道:“我的续弦不是你吗?”

    “我没和你说笑。”她打开他伸上前的手,“虽说你心中只有我,但为了我休妻,将来名声也不好。做妾就做妾吧,谁叫我认准了你。”

    “傻瓜,”他笑了一声,摸了摸她的脸,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我和她没有关系。”

    她眉头一皱,“没有关系她帮你缝衣服?”

    他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

    “洗耳恭听。”

    他想了想,拉了张凳子在她身旁坐下,语气缓缓道:“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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