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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傩戏祠堂的青铜面 (第1/3页)
赵继伟的指尖刚触到客栈门栓,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三声轻叩——两长一短,是苏曼约定的暗号。他没开门,反而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才吱呀一声拉开条缝。
“你再在酒肆胡说八道,”苏曼跨进来时药箱差点撞上门框,“我不扎你心口,改扎你舌头。”
“那多浪费?”赵继伟咧嘴,顺手把昨夜收进袖中的留影符残灰倒进茶碗,“我这张嘴可是值钱的。”
肖尘跟在后头,画具抱得紧紧的,右手一直藏在袖里。他路过门槛时顿了半步,像是踩到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眉头一跳,却没出声。
天刚亮,三人围坐在桌前。第一份拜帖已经摆在案上,金线绣边,落款是户部某员外郎。紧跟着,六份委托陆续送到,全都写着“清阴债、延寿数”,报酬高得离谱。
赵继伟冷笑一声,掏出铜镜按在首名委托人递来的玉佩上。镜背“观过”二字微颤,镜面浮现出蛛网般的光痕,所有轨迹最终收束于城北一片荒地,隐约显出一座破败祠堂轮廓。
“又来。”他咬破指尖,血珠滴在镜缘,脸色立刻白了一圈。
接连六次,结果一致。每验一人,铜镜裂痕就深一分,他呼吸也重一分。
苏曼从药箱取出冰心散,撒在摊开的地图上。粉末遇空气泛起青雾,缓缓凝聚成一个残缺的字——“傩”。
“难怪。”她眯眼,“这味药渣里混过渡魂砂,和人参娃娃逃出来那晚的味道一样。”
赵继伟盯着地图上那团青雾,忽然想起昨夜醉云楼匾额下露出的旧字——“归魂”。两个字,差一个偏旁,却像隔着阴阳两界。
“今晚去趟城北。”他说。
夜风卷着枯叶扫过荒巷,三人停在一座塌了半边的祠堂前。门楣歪斜,横匾早已不见,只剩几枚锈钉挂着残木。院内地面龟裂,草根翻出白骨似的茬口。
赵继伟抬手摸了摸铜镜,发现它不再发烫,反而冰凉如井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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