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唐国贤相,落笔成歌 (第3/3页)
势力划分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的,能追溯到所有有记载的历史,都如出一辙,仿佛从天地诞生开始,就这样划分出了上三界的势力范围。”
“文士则有文位,武者则有将位,无论文武修者,只有获得相应的文位和将位才能超凡脱俗,若没有上三界朝运加持,其才在高,其力在强,终其一生也就止步于凡境。”
天朝,那是所有士子武者,心生向往的圣地,往日只是风闻天朝之名,今日忽的见到了三名上界来客,在座诸人,心生敬畏。
赢奕能看出在座诸人对唐国的敬畏,听闻四下谈论起唐朝强大,自然便有一股本能的颤栗,那唐国已然通天,是为建木,非人所能撼动。
赢奕却是哑然,唐国的威慑力,已经深入了御下的每一寸土地,只是风闻,便让人肃然起敬,心生畏惧。他转过头,偷偷的看向那围坐在一起的三人,对于唐国心中莫名的多了几分忌惮。
当下他也只是下国的一介布衣,债台高筑,离唐国太远,虽然神往,却也未作多想。
郭嘉不急不缓的问道,“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吾兄乃上唐学士,姓张,名九龄,字子寿。”黑袍文士介绍道。
“见过子寿兄,不才姓郭,名嘉,字奉孝。”
“若是子寿兄三人,文才能折服台上那位小兄弟,郭某随诸位去看看这大唐盛世,又有何妨?”郭嘉徐徐道。
“奉孝此言当真?”张九龄再问。
郭嘉正襟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也好。”
张九龄看向赢奕,然后示意身边黑袍文士且先去会上一会。“王维贤弟,不如你且和这位小公子比斗一番?”
郭嘉拱手道,“既是天朝来客,以文会友,何不一人赋诗一首,也让我等一见大唐气概。”
张九龄看向郭嘉,则是微微一笑道,“既然奉孝兄想一睹我大唐风华,不如由为兄先来。”
“在座的各位才子佳人,青年俊杰。妾亦是仰慕已久,今日便由妾为诸位公子研墨。”舞台上已经备好了桌案,平铺了宣纸,桌案旁还有木槿在侧研墨。
“在下张九龄,献丑了。”张九龄走上舞台,向着台下四座行礼道。“不才,便以明月为题,秋思为记。”
张九龄思索了片刻,即刻动笔落书,笔墨起,书存金石之气,笔锋流转之间四周的灵气都被其引动,忽然便觉一股海浪奔腾而来,一轮明月跃于海上,虽然那影像不是那么清晰,但也足够让在座的诸人,看到一幅模糊的画卷。
“能引动天地灵气,其才气之浑厚,笔锋之犀利,我等何曾见过。”一名士子嘀咕道,磅礴的灵气汇聚在宣纸上,一副画卷宛若天成。
“吾兄才气又增几分,弟,自愧不如。”黑袍文士夸赞道。
“厉害,影像分明,九龄兄满腹经纶,才华横溢。”诗词未成,白袍文士也却是品评了起来,文笔下有如此意境,足见其才之犀利,其文之博大精深。一时间,白袍文士的目光充满了仰慕欣赏之色。
张九龄笔下生花,自成景象,磅礴灵气汇聚于书卷上,编织成一幅惟妙画卷,等那景象消散,张九龄也停下了笔,然后便见他走到案旁,木槿则拿起了宣书在人前展示起来。
只见木槿与一名女子,将宣纸展开,一首《望月怀远》跃然纸上。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张九龄握着折扇躬身向台下的郭嘉行礼道,“还请郭兄品评。”
“好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你定是是张九龄本尊无错,留侯张良之后,开元名相。”赢奕心中嘀咕道,对于张九龄的身份也是确认无疑,人可以作假,这首传世之诗却作不得假。
“此诗一出,在座恐怕难出其右,自有文气加持,恐无人能与公子相论。”木槿敬畏的看向张九龄,眼中充满了崇拜之情,只此一诗,便让她心悦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