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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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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九章 旧事 (第2/3页)

是还清了。”

    被责怒似地推出房门,一脸痴懵地看着闭的房门,梅雨柒突然破泣而笑,这一刻,她的心真正地颤动了。

    “这要怎么还得清……”

    梅雨柒那颗陷落黑暗的心,终于可以看见光亮了。

    夜晚,月凉如冰,毕竟只是二月华,即便整个朱天野气候偏暖,但在渊流边的江城仍然时有冷风刺骨。

    清冷的月光宛如淡黄色的纱幔,铺就着一川楼阁,人影孤寂而立,衣袍会风卷起。

    姜鸣握着手中的方辕戟,仿佛旁站着一位多年未见的挚友,心澎湃,精神清明,这时的他,一如往年不会修武的农工,孤独而寂寥。

    忽然起戟,直刺天穹,随戟动,御风而落,横劈竖砍,前刺后挡,一招一式,连贯如流风,不绝似江海。

    缓缓停下,姜鸣将长戟立到一旁,长舒一口气,坐于石凳上,道:“既然来了,便进来吧。”

    来人正是梅雨柒,她依旧穿着银白色劲装,与姜鸣衣物的颜色极为搭配。她端着酒壶杯盏的盘子,盈盈然笑着,也不客气地坐在姜鸣对面。

    “刚才那戟法有些奇特,姜公子的师父应该不是无名之人吧?”她斟酒两杯,奉一杯在前。

    “这你就猜错了,我没有师父,这戟法是我糅合百家之长自创的。”姜鸣先饮一杯,抢夺过酒壶自斟。

    “我才不信,如果没有师父,哪能二十出头便成为武学大师?”梅雨柒调笑道。

    “不信算了,我也都有些不可置信。”姜鸣低声咕哝了几句,看着梅雨柒的衣装,总觉得有些不适:“这衣服,你是故意的吧?”

    梅雨柒咯咯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发现不了?这几天下人都谈开了,你才发现。不过也别多想,我这样是让你的份更加正规些,免得其他四家的将领给你下绊子。”

    姜鸣苦笑:“这样就能让他们服气了?如果里面有喜欢你的,还不变刺头儿,把我扎死?”

    梅雨柒道:“怎么可能,他们至少也都是知道江城的处境,不服气可能会有,但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事,那才是会真正成为江城诸多势力的眼中钉呢!那逃走的岳之延便是知道这些,所以直接没敢回江城。”

    姜鸣不可否认地耸了耸肩,又狠狠灌了一口酒:“不过,有一件事就很让我开心了,你这江滩清饮很有味道,多亏这几天一直是你亲自给我送酒来,不然可要把我馋死。”

    “才二十多岁的人怎么就这么大的酒瘾,以后娶不到媳妇可别怪我。”梅雨柒嗔怒道。

    “不知怎么了,自从喝了酒,便再也放不下,当然酗酒的事再也不干了,把朋友都丢了,下次还不知道丢什么。”

    两人时不时地聊聊天,聊一些不关风月的俗事,也是言辞由人褒贬,倒是聊得高兴舒畅。姜鸣将更大精力放在饮酒上,喝不得多,便慢慢品,也是脸色微醺,看来醉酒并非酒醉,也可为江湖,也可为草木。

    梅雨柒就浅笑而坐,像一朵初绽的海棠,纯白而优雅。

    她在想,如果岁月就这样宁静多好。面前的男子不必出征,她也不必回忆往的苦,多好。

    夏之际,长河断流,盘亘在江城外的泷江也露出干裂的河中腹地,像是龟甲上横斜交错的纹路,透出一种深深的被动。

    这,三元山庄淳海领千人众围兵于城外,叫嚣斗将,时有侮辱之词涉及五大家族,赵家七段人位武者赵式仁不忍其辱,带人杀出,被庄淳海温酒之间砸落马下,幸有偏将急忙相救,几人退回城中。

    “褚叔叔,你觉得三元山人马意何为?兵临城下却不攻城,以激将之法令人斗将,获胜之后也不乘胜追击,反而就地驻扎,似有长期围城的准备。”姜鸣也代表梅家为将,站于城头,弥望着宽阔的平原,似有所叹。

    这个八段人位武学大师的年轻人对自己的称谓让褚一杨很是高兴,他并未以自己的实力压人,对于梅家的曲肱之臣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尊重。

    褚一杨笑道:“姜公子所虑也是我所忧虑,攻城掠地,兵力必十倍于城人,因为护城河干涸的问题,江城已无天险可守,但三元山要攻下城池也需有五倍兵力。此时他们退而不战,并非是围城消耗,那样的话三元山的粮草可消耗不起。根据前几我们在城外山谷中见到的宽深车辙判断,他们可能是在等待大型攻城器械,一旦有了撞车、云梯、重弩等器械,双方便真正将会迎来大决战。”

    撞车?云梯?姜鸣没有经历过真实的战事,自然没有见识过这类器械,即使在寒武关之时,也因为所处军营不同地域而无缘一见。但姜鸣却是能清楚得感觉到褚一杨话中的急迫,他道:“三元山既是山匪,哪里来的大型攻城器械?我们既然知道他们的动作,为何不提前阻止?”

    褚一杨道:“攻城器械应该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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