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陈背篓的难言之隐 (第2/3页)
科学家,四十多岁才结的婚,刘爱雨也没结婚呢,这更证明了,结婚早的,都是没出息的。
有人恭喜陈背篓,说:“把北京的喜糖带回来。”
陈背篓笑着说:“肯定的,我带一大包。”
再次坐在去北京的火车上,陈背篓思绪万千,想起了十六年前,送陈望春上大学的情景。
只是此时的心情和那时的天差地别,他的心惊慌地跳动着,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陈望春的单位位于城郊,陈背篓倒了几次车,问了好多人,才找到这个单位。
一片宽阔平展的土地上,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周围,全是一排排密密的白杨树。
一个高高的水塔和烟囱,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建筑物,也没有村落,远离了喧哗和拥挤。
门口有两个站岗的,其中一个背着枪,腰里的武装带上,别着亮晶晶的子弹。
陈背篓感觉嗓子又干又痒,像塞了一把鸡毛,他声音嘶哑地说:“我找陈望春。”
一个卫兵进去打了电话,五六分钟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握着陈望春的手说:“我姓段,办公室副主任,你一路幸苦。”
院子里有花有草,树都高大得遮天蔽日,有喷泉、有假山、有小桥,像个公园。
段主任把陈望春带到一栋白色的小楼里,给他泡了一杯茶,递给他烟,陈背篓喝了一口水,很烫,他的牙突然钻心地疼,他吸了一口冷气,问:“陈望春怎么了?他得的啥病?”
段主任说:“抑郁症,正在住院治疗。”
陈望春问:“哪里不舒服?”
段主任犹豫着说:“心理疾病。”
陈背篓着急了,说:“他年轻轻的,怎么会得心脏病?”
段主任说:“是心理疾病,不是心脏病。”
段主任说:“这个病,身体各个器官好好的,没有任何问题,主要是精神心理因素,情绪低落,不想吃饭,不想睡觉,不能和人正常地交流。”
陈背篓听了,心咚地一下放下了,这些天来,他愁眉苦脸,担心陈望春得了什么大病,搞得他也吃饭不香、睡觉不香,只要身体没毛病,心情不好算个啥病。
陈背篓说:“他从小就胆小,就蔫,话也少,没啥大不了的。”
段主任却忧心忡忡,刘麦秆对抑郁症一无所知,根本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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