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周海明结婚 (第2/3页)
刘爱雨说:“是。”
周海明盯着刘爱雨说:“可是我一点都不快乐,我很不甘心!”
腊月里,老家下了一场雪,薄薄地盖了一层,却很滑。
周海明的母亲去山上打柴,没想到脚下一滑,摔下了深沟。
村里的乡亲发现了,把她拉到镇医院,镇医院没法看,又转到了市医院,医生说需要做手术,村里给周海明打了电报,他匆匆赶了回去。
周海明签了字,手术做了,半个月后出院,主治大夫约谈周海明,说:“虽然手术做了,但因脊椎的神经腺断了,加上病人年龄大,体质弱,康复不理想,极有可能下半身瘫痪。”
周海明也是吓晕了,傻乎乎地问:“下身瘫痪啥意思?”
主治大夫说:“腰部以下没感觉,大小便失禁,生活无法自理。”
周海明被这个结果所震撼、所击倒,花了几万块钱做了手术,可劲地折腾了一番,人却站不起来,还不如不做手术。
周海明把母亲拉回了家,伺候母亲吃喝大小便,他一个大男人,这些年一直在工厂是管人的,哪干过这种活?做起来笨手笨脚的,母亲难受他也累。
除夕晚上,族里人聚集在一起祭祖,烧完香磕了头,开始边吃年夜饭边看春晚。
族里的叔叔问周海明啥打算?
周海明也没有主意,留在家里照顾母亲吧,钱从哪里来?
看病住院做手术,已经花了六七万,还有后续治疗,需要一大笔钱。
出外打工赚钱吧,家里老娘谁管?床前没一个人照应,喝一口水都难。
猝然降临的灾难,完全打懵了周海明,他脑子里乱糟糟得像团乱麻,理不出头绪来。
堂兄建议雇个保姆,周海明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办法。
但堂叔摇摇头,说出三点理由,一是现在村里根本就没闲人,年轻的出外打工了,年老的在家种地带孩子,忙得脚后跟打屁股。
二是不沾亲不带故的,不把病人当人,恶言恶语,看起来是照顾病人,实际病人成了受气包。
就像村里的秉堂,满身的病,儿女不在眼前,雇了一个保姆照顾,但保姆却好吃懒做,对秉堂非打即骂,不给吃喝。
秉堂瘦得皮包骨,他一个病人,哪受得了这罪?不到半年,就一命呜呼。
三是雇一个保姆,一个月至少一千块,一年就是一万多,物价涨工价也涨,白白浪费了一大笔钱。
堂叔说:“你爹卖了良心,早早丢下你娘俩,你娘受了一辈子的苦,到头来,却遭了这磨难。”
周海明很沮丧很无奈,雇保姆的事不成,还有啥办法吗?
堂叔又装上一锅烟,点着了抽着,他的脸在弥漫的烟雾里模模糊糊,半响才说:“我琢磨来琢磨去,你得赶紧结婚。”
周海明一时没明白,他结婚和照顾母亲有何关系?
堂叔分析说:“结了婚,你出外打工赚钱,你媳妇留家里照顾老人,这不一举两得吗?”
大伙都说这是个好主意。
周海明被逼进了死胡同。
他的计划是找一个他喜欢的女孩结婚,办一个小厂子或小公司,把母亲接到广州,让她享几年清福。
他喜欢刘爱雨,认准了她是和他能过一辈子的女子,虽然刘爱雨现在对他很冷淡,但他坚信,他肯定能收获她的芳心,只要给他点时间,他就能将铁棒磨成绣花针。
堂叔的想法,和他的愿望相差十万八千里,他没啃声,堂叔说:“你再想想,我只是建议,主意还要你拿。”
想了一夜,周海明觉得堂叔说得在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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