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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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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遭遇 (第1/3页)

    火车站广场上,碎红和刘爱雨像两只渺小的蚂蚁,茫然无措。

    碎红的的表妹苏妲己,已在广州多年,她写信邀碎红来广州,约好了时间,但因为一路上班车火车晚点,出了站后,碎红没找到接站的表妹。

    天渐渐黑了,四周的灯都亮了起来,璀璨的灯火只是这个城市的一面,而另一面却是陷阱和危险,西安火车站带给她们的惊恐记忆犹新,她们开始颤抖了。

    路边停着许多面包车,几个壮汉吆喝着:“每人五元,上车就走。”

    碎红拿出表妹的信,上面有地址和电话,但她没有打过电话,也不知道去哪打电话。

    就在她们商议时,两个男人走过来,拽住她们说:“走,上车。”

    碎红问:“长平镇去吗?”

    男人说:“就是去长平的。”

    碎红犹豫了一下,天已经黑了,再不走,就要困在火车站了,听说火车站最乱,非常危险,有时候丢了命,也不知道是怎么丢的。

    碎红和刘爱雨一上车,车就发了,车很破,车窗上没有玻璃,敞开着,除了喇叭不响,浑身都响个不停。

    坐上车,碎红松了一口气,只要到了长平镇,找到苏妲己就好了,心情一放松,她们开始欣赏外面的街景,马路两边都是高楼,抬头向上望,脖子发酸了,还望不到顶;每栋楼都亮着灯,比白天还亮还好看,碎红感叹,这得浪费多少电啊。

    开始收钱了,每人五十,碎红问:“不是说五块吗?”

    男人凶狠地说:“我说五十就五十。”

    碎红还想争辩,这时,她前面座上一个河南人说:“我只给五块钱,你们简直是土匪强盗。”

    司机嘎地停了车,因为急刹车,刘爱雨的脑袋撞在了前面的车座上,很疼。

    一个粗壮的男人,走到河南人前面,二话不说,就是几拳,河南人顿时抠鼻冒血。

    他要反抗时,壮汉腰里拔出一把匕首,顶在他的喉咙上,说:“把钱拿出来!”

    河南人乖乖地把兜里的钱都掏了出来,壮汉拽了河南人到车门口,一脚踹了下去。

    司机冷冷地说:“交钱吧,一人五十。”

    车上的人不再吭声了,每人交了五十。

    车继续走着,大概十几分钟后,停住了,碎红一看,四周漆黑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们要干什么?她不禁颤抖起来,攥住了刘爱雨的手。

    几分钟后,后面来了一辆中巴车,嘎地一声停在面包车边上,司机吼着:“这辆车坏了,不走了,统统上中巴车。”

    面包车上的人都上了中巴车后,面包车加了一把油,眨眼跑得没影了。

    走了十几分钟,中巴车又开始收钱了,车上的人说:“一人五十,刚才都交过了。”

    司机说:“放屁!你坐我的车,给别人交钱,啥道理啊?”

    后排站起来两个壮男,他们裸露的胳膊上各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看着就让人头冒冷汗,每人又交了五十。

    一个小时后,他们又被换上一辆中巴车,每人再次被强迫交了五十元。

    午夜时分,最后一辆中巴车,将他们撇在一个叫三圩的小镇。

    夜深了,小镇上灯火稀落,只有两三家店铺开着门。

    碎红望着漆黑的远方,不知道她们要去的长平镇在哪里,换了三次车,每人花了一百五十块钱,却没有到达目的地,她们敢怒不敢言,打掉的牙只能吞进肚子里。

    碎红不知道,这就是广州本地所谓的卖猪仔,一帮人专门在火车站外,强拉哄骗外地客人,然后贩卖给别的黑车,每换一次车,都收五十元,像薅羊毛,薅了一把又一把,几乎每个到广州的打工者,都有过这种悲惨的经历。

    一个妖艳的女人摇摇晃晃地过来,老远就能闻见一股刺鼻的脂粉味,她涂着血红的大嘴唇,叼着一根烟,上下打量了一下碎红和刘爱雨,问:“妹子,住店吗?”

    短短两天时间,碎红和刘爱雨被宰得毛骨悚然,似乎每一步都是陷阱,她们都不敢挪一挪了。

    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良家妇女,不定又在设什么圈套,碎红说,不住了,我们在外面凉快凉快。

    外边的气温降下来了,坐一会天就亮了,有了太阳,他们就不敢胡作非为了,到那时,再坐车去长平,找苏妲己。

    女人说:“看你们外地来的,人生地不熟,我可告诉你们,这地方有飞贼,骑着摩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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