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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陈背篓撵走了何采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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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陈背篓撵走了何采菊 (第2/3页)

大牛黄,一两牛黄三两金,真要有一块牛黄,陈背篓就像老地主一样,能躺着吃睡着喝了。

    刘麦秆却挤眉弄眼地说:“宝贝和富贵人才有缘,他配吗?”

    陈背篓听到这话,就牵着牛去了镇上,他要弄个清楚明白。

    镇上的兽医,看看牛的嘴,摸摸耳朵,又摸摸牛的肚子,说是积食,又要吃药又要打针,一算药费五六百。

    陈背篓说:“你再看看,照积食治了好多天,没效果。”

    兽医不高兴地说:“我说积食就是积食。”

    陈背篓说:“你摸摸牛肚子里是不是长了牛黄?”

    兽医白了他一眼,心说,想钱想疯了,便戏弄他:“我可摸不出,你牵牛去医院,有x光机,一照就清楚了,像照镜子一样。”

    陈背篓也听说过这种机器,但那是给人检查病的,给牛照不照?

    兽医说:“人和牛一样,只要你肯掏钱。”

    陈背篓听着有道理,就牵着牛去了医院,医院的门敞开着,也没守门的,陈背篓长驱直入,到了门诊楼,把牛拴在树上,进去找医生,要给牛拍个片子。

    正在聊天磕瓜子的几个医生,一听愣住了,说:“哪有给牛拍照片的?”

    陈背篓说:“能给人拍,咋就不能给牛拍?我出钱。”医生们骂他是神经病,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

    陈背篓被轰出了医院,他牵着牛在大街上走时,人们冲着他指指点点,说这就是那个毒打媳妇的二百五、神经病,陈背篓听着,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陈背篓到家时,已是半夜了,何采菊没有睡,亮着灯等他。

    这两天,何采菊谢绝了村里好心的女人,说她身体已经康复,完全不需要照顾了,家家都有活,人人都忙,不能把你们当免费的保姆使唤。

    何采菊身上的疤都脱落了,老陈皮说绝对不会留下疤痕,皮肤会和原来一样光滑,对自己的祖传秘方,他很是自信。

    傍晚的时候,何采菊起来走动了,她先看见的是那件挂在合欢树上的戏服,哗啦啦在迎风招展,恍惚之间,她感觉是自己被挂在了上面,被风肆意地撕扯着。

    老陈皮的确是良医,陈背篓制造在何采菊身上的累累伤痕,他可以化为乌有,但是,谁知道她心上的伤口有多长?有多深?又有谁能医治?

    何采菊可怜陈望春,他夹在暴君父亲和懦弱的母亲之间,一边痛一边恨,如果不是牵挂着儿子,何采菊会依然决然地用一根绳子,把自己挂在高高的树枝上,那不正是陈背篓的想法吗?

    在过去的数个深夜里,无法入睡的何采菊常常回想往事,人们都用沧海桑田、白云苍狗,来形容世事的变化之大,那时,她没有这种感受,现在,她有了,真的是锥心刺骨。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任何的山盟海誓、地老天荒,都将风吹云散,只剩下一地鸡毛。

    何采菊开始料理家务了,她每天照常做三顿饭,然而,陈背篓不吃她做的饭,也不让陈望春吃她做的饭。

    陈背篓把何采菊当作了空气,何采菊感觉面前是一片深邃的海。

    从今天起,何采菊不打算给陈背篓做饭了,他打了她,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反而给她掉脸子,开启了遥遥无期的冷战,她何必用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但是,刘麦秆却送来了一罐鸡汤,本来何采菊是要拒绝的,但又一想,我行得端走得正,何必藏着掖着,就坦然接受了。

    何采菊没有那么好的胃口,将一罐汤和肉吃个干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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