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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墨色暮色里的真相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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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墨色暮色里的真相独白 (第2/3页)

丝微光,像风中残烛摇曳了一下,随即沉下去,重归死寂。健太将帆布包重重放在桌上,拉链拉开的瞬间,史料与照片倾泻而出,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冷光,如同一把把利刃。男人的目光被那本记载南京惨案的书攫住,喉结滚动了一下,干枯的手指微微抬起,想去触碰书页,却像被烈火灼烧般猛地缩回,眼底闪过难以言喻的恐惧与愧疚,像被揭开了尘封多年的伤疤。

    “你真的要去?”男人的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木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尾音轻得像风中摇曳的蛛丝,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

    健太缓缓点头,抽出一张照片推到他面前——那是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纪念碑,阳光斜斜照在碑面上,名字的沟壑里仿佛积着岁月的泪水,在光线中泛着湿润光泽。“我去了江东门,去了草鞋峡,”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指腹摩挲着照片边缘,指尖温度仿佛要透过纸张,传递给那些逝去的灵魂,“每一块纪念碑上,都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每一个名字,都是一段不该被遗忘的生命,都在等待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沉默如千斤巨石沉沉压在两人之间,空气凝固得几乎能攥出裂痕,连呼吸都带着沉甸甸的滞涩。唯有男人的手指在桌沿无意识敲击,节奏杂乱无章,沉闷的声响似重锤般敲在健太心上,更像是他内心翻涌的挣扎鼓点,每一下都震得周遭的死寂微微发颤。指尖皮肤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指腹的纹路被压得扁平,指甲在木质桌面上划出浅浅沟壑,仿佛要将满腔焦灼与不安都刻进木头肌理,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良久,他缓缓抬头,脖颈处的皱纹因发力而深刻如干涸的河床,浑浊的眼眸中骤然迸发出灼人光芒,那光芒穿透眼底的翳色,如鹰隼般锐利,死死锁住健太,似要穿透皮肉,直抵他心底最深处的决心。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死死撑在桌面,指节青筋暴起如老藤缠绕,将斑驳的木纹勒得愈发清晰,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反复磨过,每一个字都从牙缝中艰难挤出,耗尽了全身力气:“我有个计划,但很危险。”

    他顿了顿,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像有重物在胸腔里沉沉碾过,语气添了几分彻骨的苍凉与凝重,像被岁月压弯的脊梁,透着不堪重负的疲惫:“你要对抗的,是整个岛国根深蒂固的偏见与刻意编织的谎言。他们会把你当成异端,用舆论的刀子将你戳得千疮百孔,用权力的黑手将你死死打压——甚至,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暮色如浸透墨汁的破布,沉沉压在老旧公寓的窗棂上,将木纹染得晦暗,仿佛要将屋子连同秘密一起吞噬。健太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往上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历史的碎片上,帆布包撞在斑驳栏杆上,发出沉闷回响,里面的史料也似在躁动,发出细微窸窣声。三楼尽头的房门虚掩着,昏黄灯光从缝隙漏出,在积尘的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光带,像一条蜿蜒的蛇。健太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的灰尘与腐朽味呛得喉咙发紧,抬手推开门——屋内弥漫着腐朽的霉味与淡淡的酒气,一个佝偻老人坐在窗边藤椅上,手中捏着一杯浑浊的清酒,酒液上漂浮着细小杂质,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渐暗的天空,仿佛与暮色融为一体,难分人影。听到动静,老人缓缓转头,动作僵硬如生锈的机械。那张布满褶皱的脸,皱纹如干涸的河床纵横交错,浑浊的眼睛蒙着一层灰雾,唯有看到健太手中的帆布包时,瞳孔微微收缩,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像平静湖面投下的石子。他便是当年在电视上宣称“岛国兵对华夏民众友善亲和”的老兵,也是健太此行要找的关键人物。

    “你是谁?”老人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每一个字都显得格外艰难,像是被岁月磨蚀得失去了原本的质感。

    健太没有回答,径直走到他面前,将帆布包重重放在茶几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拉链猛地拉开,史料与照片倾泻而出,散落在桌面上,像揭开了一道尘封的伤疤。最上面那张照片触目惊心:南京街头横七竖八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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