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相 (第2/3页)
“刘员外,还请如实相告,这刘通虽自首认罪,却疑点重重,当真是刘通杀的人吗?”
刘员外目光呆滞,缓缓开口:“犬子刘通并未杀人,真凶乃是小人那正妻李氏。”
“李氏?!”李县令忙问,“那李氏可一同前来?”
“贱内已自缢了。”刘员外回答的语气好似说一件平常之事。
李县令听闻后,叹了叹气,他知道真相可能比自己想的复杂,便吩咐道:“带刘通上堂!”
刚被押下去的刘通片刻后又被衙役架来,见到公堂之下的刘员外,对李县令跪拜大喊:“大人!张氏是我所杀,与家父无关啊!”
刘通跪在刘员外身旁,不停的向李县令磕着头,一只手缓缓的搭在了刘通肩上,“痴儿,别说了,你娘已经自缢认罪了。”
刘通一愣,缓缓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只见这刘员外此刻老泪纵横,哭了起来。
跪立不住的刘通,瘫软在地,喃喃说道:“娘亲,您怎可如此啊!”
“刘通,此案真相你还打算继续瞒下去吗?令堂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做傻事吧?”李县令见父子二人这般模样,语气倒也不算严厉。
“儿啊,你就如实招了吧,你娘已经走了,爹如今只剩你了啊。”刘员外从见到儿子后,已是哭的泣不成声了。
失魂落魄的刘通看着悲伤的老父,留下两行清泪,对堂上李县令一拜,缓缓开口....
原来,刘员外的正妻李氏,前些年得了癔症,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与平常无异,可发起病来却是什么都忘了,不认识老伴,不记得儿子,刘员外两父子寻遍名医也不见得好转。
说起这病,漠北知晓,在地球上叫作老年痴呆,这病无法治愈,只能束手无策的看着这亲近之人慢慢的把自己忘却,当真是难受至极。
刘员外与李氏是结发夫妻,两从一无所有攒下如今家业,感情依旧恩爱,对独子刘通也是倍加宠爱,按说如今家庭富裕和睦,父慈子孝,本是天伦之乐。
可怎想这李氏命苦,得了这癔症,不仅自己难受,身边亲近之人也跟着受累,刘通也是因此这些年一直未曾娶妻,李氏对此更是觉得亏欠儿子,整日以泪洗面。
而那小妾张氏就是这时候出现的,张氏本是刘员外酒楼客栈的后厨帮工,在刘员外一次独自醉酒消愁之时,勾引刘员外要了她的身子,之后便一直纠缠。
这刘员外是个老实憨厚重感情的人,自觉理亏,又玷污了姑娘清白,便纳她为妾,而正妻李氏也知自己这病好不了,想着自己走后这老伴身边还有人,便也同意了张氏进门。
可这张氏进得刘家只是为了钱财而来,一切都是她的手段,这几年一直在刘员外面前挑唆,要把李氏休了,她好做这刘家夫人。
刘员外与正妻李氏感情深厚,哪里会同意,这张氏才又把注意打在了别处。
张氏本就与王柱私通已久,张氏也确实是怀了这王柱的骨肉,两人便又想到一计,于是昨日王柱潜进刘家与张氏密谋此事。
可昨日并不是刘通发现的王柱,而是李氏,李氏昨日晌午癔症又犯了,趁着身边丫鬟打盹时自己走了出去,可犯病时哪里记得路,误打误撞的进了西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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