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这般爱哭 (第2/3页)
的身前。
鼻尖甜腻惑人的香气,却是让水夭夭的心绪安定了下来,连带着思绪,也开始在脑海里转起来。
只是,这会子一想,便觉得今日的种种都透着不对劲——比如这寿宴,比如华雅,比如夜昱。
只是,她确是想不清楚,今日这一遭,到底目的为何?
按理,若是单纯地想取她性命,直接在制住她的一刻动手便是,省去一大堆的事儿,却还要拎着她,大费周章一趟,难道是想让楚烠亲手了解她?
只是,这么做,似乎于谁,都没有什么用处啊。
水夭夭蹙了蹙眉,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抬眸看了看眼眸微阖的楚烠,想要问问他,却是又怕打扰到他,动了动嘴,到底是没开口,只静静窝着。
伞轿里,又恢复了寂静,依旧是稳稳当当行进着。
娇小的身子,颀长的身形,契合的刚刚好,混合着若有若无的和谐。
——
水夭夭没去九千岁府,而是提前回了远安王府。
刚一跨进房门,却是倏地传来一道冷然中又带些焦急的声音——“小主,您没事吧?”
水夭夭也不急着开口,只走进了房间,一直到房内的圆桌前坐了下来。
见着青瑾正定定地看着她,向来肃冷淡然的脸上也有着掩不住的担忧,水夭夭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有事的,是楚烠。
青瑾似乎松了口气,面色也缓了些,直直地站于水夭夭的身侧。
“青瑾,我之前在殿门外没见着你,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儿?—”想起来之前被挟持时居然不见青瑾身影,水夭夭蹙了蹙眉,偏过头去,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
青瑾是楚烠派过来的人,平日里,都是听令于水夭夭,近身护卫着她。
青瑾倏地双手抱拳,冷凝的五官眉眼满是自责的神色,低声开口:“属下失职,中了他人之计,还请小主责罚!”
原来如此,水夭夭眯了眯眼,这看起来,倒还真是每个环节都计算的恰到好处。
青瑾身手较之她上佳,待她落单,自然行事更易得手一些。
“罢了,你又没有犯什么错,不必自责。”见着青瑾依然抱拳垂首,水夭夭挑了挑眉,一拉青瑾,让她抱拳的双手放了下来。
青瑾抿了抿嘴,见着水夭夭的脸上带了些疲乏之色,退后几步立于水夭夭的身后,却是安静地不再开口。
水夭夭撑着下巴,也确实是有了些疲态,只静静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桌面,眸色忽明忽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处是忽明忽暗的分界线——
华雅回来的有些晚,似乎是要将献寿礼的情况回报给华南沽,却是没回自己的闺阁,而是第一时间去了华南沽的书房。
宽敞且装修别致的书房里,华南沽正坐于朱漆案桌前,四面皆是四面皆是雕空玲珑木板,或“流云百蝠”,或“岁寒三友”,或山水人物,或翎毛花卉。
华雅进了书房,对着檀木大椅上的华南沽盈盈一拜,行了一礼:“女儿见过父亲。”
华南沽放下手里正握着的毛笔,见着正向他行着礼的华雅,撩了撩衣袖,面上带起抹笑意来:“雅儿来了,不必多礼。”
华雅这才起身,捏着手里一方精致的锦帕,盈盈立于华南沽的身前,只垂首看着自己的绣花鞋脚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华南沽自然也能看出华雅的神色,敛了笑意,满是英气的脸上带了正色。
华雅倏地抬起眸来,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上带了些不知名的情绪,清灵的眸子里也带了些泪意,看着华南沽开口:“父亲,婚期将至,难道您真的要让女儿嫁给那么个狗阉贼么?!”
是了,这几日她一直憋在心头,自从婚期定了下来,她这心里就从来没舒坦过,尤其见着一直以来也没什么反应的华南沽,自然很难沉住气。
华雅一直都是华南沽疼爱的掌上明珠,这会子见着满是泪意的华雅,自然是心疼的紧。
“雅儿啊,你且放心,为父怎会舍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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