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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变故初现因果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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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变故初现因果结 (第2/3页)

砖瓦留出一个大洞,房檐几近碎裂,庵中的如来佛像只剩半个脑袋,瞳孔静闭,仿佛一位与世长辞的神仙。

    佛像后面的墙早已碎出一个洞,天光从外射入,里屋通透。

    杨四年穿过空洞,一路绕到庵后的荒芜墓地,寻到了父亲的坟墓。

    地上的土是新挖的,墓碑边上还有人的脚印,粗浅不过是几个成年人的足迹,脚印的痕迹杂乱无章,土坪松软,明显有人动过手脚。

    杨四年脸色煞白,他一眼便感到有人刨过坟。这是他父亲的坟墓!

    他攥紧拳头,眉心一蹙,但紧接着在一道光闪烁过后,他的怒气俨然化作杀意,有人在此地埋伏他。

    那柄飞刀再度从他的眉心划过,这一次却是深深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缓缓溢出,顺着鼻梁往下坠。

    眼见着走出三个人,一位衣冠楚楚,却贼眉鼠眼,笑容浮夸,仿佛一匹豺狼在欣赏自己的猎物,他正是清水县县令王淮。身旁一人身着得雍容华贵,一身大红皮袄,手中揉捏着一枚碧玉戒指。

    在两人前列的衣着简朴,是衙门卫兵的服饰,手中捏着三柄飞刀,刚才偷袭的正是他。

    “行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杨四年破口大骂,他抵不住心中的杀意,抄起不远处的飞刀就要回身砍杀这三人。

    怎奈自己的速度仍是极缓极慢,手尚未触及飞刀,便眼睁睁瞧着卫兵手中第二柄飞刀洞穿他的手心,疼痛难忍。

    鲜血很快就从手心滴落,沾湿了原本枯黄的杂草,露出一寸红。

    紧接着便见到杨四年不顾一切从手心将飞刀拔出,在一股钻心的痛楚之后,面目狰狞地朝着三人奔去,誓要除恶务尽,为父亲讨回公道。

    “噌——”

    杨四年还未回过神,便见到一把刀横在自己的喉结前端,咫尺之距,稍有不慎便能要了自己的命。而他方才攥得极用力的飞刀也早早不知了去向,唯独右手仍在不停地流血。

    “狗杂种!我要你命——”杨四年话音未落,便在后背一阵骤痛之后陷入昏迷,毫无征兆地躺倒在地,失去神觉。

    县令王淮长叹一口气,连忙向着一旁的户部尚书露出谄媚的笑脸,低首哈腰,像极了县里那些恬不知耻的狗。

    “大人,这就是我说的那小子,这坟定是他掘的,尸体肯定是被他藏了起来。稍后回衙门,您只要坐在那里喝茶,拷问的事,您包管小的来,铁定给您啊,问个水落石出!”

    户部尚书佐墨书不屑地转过身去,招呼那名卫兵带着杨四年回衙门,嘴上不满道:“你最好能问出点东西来,否则,你让我和我的手下千里迢迢赶到这里,你知道他们的性子,也知道你的身份。”

    王淮一怔,慌忙又道:“是是是,小的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见佐墨书负手头也不回的朝着远处刚赶到的官车走去,王淮才松了口气,露出一副作呕的模样,忽然瞥见佐墨书扭头又看向他,脸上立刻又恢复之前那副谄媚的模样,活像个变色龙。

    “对了,这小子,叫什么?”谁料这户部尚书大人竟只是问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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