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章 三多 (第3/3页)
而然生出同情来。
‘女’子嘛,只要你会做引来同情还真得轻而易举。只是,有些‘女’子不屑于如此做,更不会演戏。
诸人看向淑沅的目光不同了:对一个恶毒的继母还用得着尊重吗?何况这个继母所为令人发指。
金承业也没有答话,走过去拉起钱氏的头发,左右开弓打了钱氏几记耳光:只打,打的时候也没有开口。
钱氏并不在乎被打,甚至是很盼着被打:在此时此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被打,那当真可以省却她不少的口水。
所以她并没有挣扎,只是不停的哭。不求饶、不挣扎,只是哭泣:就好像她早已经被打怕了,所以不敢挣扎;而不求饶是因为她心有冤屈、心有不服,所以再怕也决定不求饶,定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她的这番做作还真得有作用,真就有人‘挺’身而出。
金承业没有抬头,看也没有看过去,却开口道:“我打人自有我打人的道理,道理当然也要说与诸兄听。如果诸兄认为我做错了,任凭诸兄处置。”
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推脱,而且语气的淡定也让众人不好发作:人家都说了要给‘交’待,你再嚷嚷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钱氏可是个‘妇’道人家,诸人同她非亲非故,出于公义可以说句公道话,太过了的话那就好说不好听了:都在为她出头,为什么就只有他如此热心?!
这些公子哥平日里都没有什么正经事儿,那张嘴里很难有什么好听的话儿;如果给他们点把柄,嘿,那真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了。
很明白自己身边都是些什么朋友,或者说他们更明白自己是什么人,所以‘挺’身而出的人又后退了两步,并没有人如钱氏如想那样指向金承业的鼻子。
钱氏太过高看这些人,也太过自以为是:无亲无故,只凭道义两个字就让诸人为她如何,那真就是做梦。
金承业盯着她的眼睛:“你再说我便再打,不打你的嘴,因为要留下你嘴巴让你说话。我就是要让你知道疼,如果这次打的不足够疼,让你认为还可以胡说八道的话,那我就会继续打下去。”
钱氏自然不惧。
有许多人在场是一,还有就是她已经豁出去了,成与败就在今日一举,她根本就没有退路。
“我说错什么了,是说中你和那个贱/人的丑事了,你为了维护她的名节、为了维护她的清白才打我吧?”
“一夜夫妻百日恩啊,你我也是几年的夫妻,我为你生儿育‘女’,你怎么能如此狠心——你怎么能为了她如此待我。她的清白、名节是清白是名节,我的便不是吗?”
她说的大声,哭的更是及时。是该说的时候绝不会因为哭音而让人听不清楚她的话,不该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哭起来,且哭的很是恰到好处:声音不会太大,但却能让人感受到她的委屈与伤心。
金承业并没有在她开口的时候打人,直到她说完哭泣起来时才道:“说完了?那我就打了。”抬手、落下,打得那叫一个狠,半点怜惜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