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6章 你肚兜里藏着的信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第6章 你肚兜里藏着的信 (第2/3页)

了钱办事儿,帮人往酒囊里撒了点香粉……别的事儿,小的真的是啥都不知道啊!”

    “那你拿了多少钱呢?”沈观冷不丁地开了口,声音虽然不大,可就像细针一样扎得人耳朵疼。

    “五……五十两。”“才五十两,就想让你去把一个巡街的武官给迷晕喽?”沈观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手背在身后站着,“我可听说了,你平常偷银楼的时候,拿个三五两就走了,从来都不伤人。这次怎么就敢冒掉脑袋的险呢?”

    “我……我当时脑子糊涂了!”阿七耷拉着脑袋,喉咙那动了动。

    大堂上的人都大气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沈观呢,却没再接着问下去。

    他就那么静静地瞅着阿七,那眼神就好像能穿透阿七身上那粗布衣裳,把他身上的每一处都看个透似的。

    接着,他抬起右手,手指头微微地抖着,就像蝴蝶刚要扇动翅膀一样。

    【巧手空空·一级】——感知一下子就启动了。

    就那么一瞬间,他的五种感觉就好像伸到了阿七胸口不到三寸的地方。

    他“瞅见”了:有个贴身的小口袋,在衣服里面第二道缝线的后面藏着呢;还有一封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挺厚的,封口的蜡封得也不咋严实;那上面的墨还没全干呢,写着八个字——“事成之后,永不再究”。

    他的嘴角,这时候终于微微往上翘了那么一点点。

    “你怀里贴身的小口袋里,藏着一张赎你娘的契书呢,上头写着‘事成之后,永不再究’这八个字。”他说得那叫一个轻松,就跟念一首没啥要紧的诗似的,“我说得没错吧?”

    这一下,大堂里就像炸了锅一样!

    阿七整个身子猛地一哆嗦,一下子抬手紧紧捂住胸口,脸一下子变得像纸一样白。“不可能啊!你……你咋会晓得?!”

    “因为你慌神儿了。”沈观一步一步朝着对方逼过去,声音冷得就像深井里的寒水似的,“你原以为那封信是能让你母亲活下去的指望,是孙景和答应给你的解脱法子。可现在你才回过味儿来——这封信也是把你往地狱里推的证据啊。”

    阿七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脑门上冷汗直往下冒。

    “我没杀人啊!真的没杀!”他扯着嗓子吼起来,“我就只是让他睡过去了……后面的事儿,我啥都没干!”

    “可你成了共犯。”沈观在他跟前站定了,目光犀利得像刀子一样,“你以为自己就偷了一回香粉,实际上你偷走的可是一条人命,是一个家族的清白,是一座城该有的公正。”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了:“而真正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呢,到现在还坐在堂下,笑着看你给他顶罪呢。”

    阿七的瞳孔猛地一缩,视线不由自主地朝着赵元礼那边扫了一眼——马上又收回来,可已经来不及了。

    沈观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暗自冷笑。

    就差最后一步了。沈观站在公堂中间,目光像钉子一样,直直地刺向孙景和。

    阿七的供词就像一把不怎么锋利的刀,一点一点地把三年前那桩“自尽案”的烂疮疤给割开了。他一边哭一边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孙景和答应给他好多钱,还给他一张盖着京兆幕厅官印的“免罪书”呢。孙景和跟他说,只要他在巡夜的时候,把迷香放到柳照喝酒的酒囊里,完事之后就能把他娘从牢里赎出来,以后也不会再追究他的事儿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啊,那天晚上过后,柳照就没再醒过来,尸体还被偷偷地挪到城西的枯井里去了。过了三天,才由衙役上报说柳照在狱中突然死了。

    更让他害怕得要死的是,那个所谓“采花贼”临死前的供词,居然是在戴着刑枷的时候,被人用烧红的铁筷子一笔一笔烙出来的假口供啊。

    “我……我就是想救我娘啊!”阿七趴在地上放声大哭,额头不停地往青砖上磕,磕得都是血印子,“我哪知道他们会杀人啊!我真不知道啊!”

    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就只有阿七的哭声在回荡。

    赵元礼的脸黑得像锅底一样,好几次想说话又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