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的路上,我们都是闪闪发光的 (第2/3页)
金黄的麦田,去给稻草人唱歌。
他说:画不到最喜欢的人,也不能给最喜欢的人唱歌,这没什么,可惜我喜欢画画,喜欢唱歌。
他说:陌生的人,请把我的名字读三遍。
他说:刚才真是太惊险了,晚一秒回家,我就拉裤兜子了。
他说:如果你能看懂我的名字,就不要问为什么。
他说:我不会说话,因为我是哑巴。但是我会唱歌,因为唱歌不用说话。
看完资料,我点开对话框,心想这可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但是很有意思。比起那些所有对白的开头都是围绕:
“你好。”
“你在吗?”
“在做什么?”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你多大了?”
“你做什么工作的 ?”
“你结婚了吗?”
“能看看你的照片吗?”这种人来的有意思的多。
毕竟一板一眼,循规蹈矩的生活在现实里已经过够了。
上网找人聊天,不就是因为大家彼此都不认识所以才能畅所欲言?否则还有什么趣味?
他的第一首歌时长是50秒。
“我……咳咳……”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我心中你最重,悲欢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豪情天纵。我心中你最重,我的泪向天冲。来世也当英雄,挥去斜阳正浓。”
虽然是个奇怪的人,但是唱歌还是挺好听的。
“明明是小奶狗,非得装大佬,能点歌吗?”我开始当点歌台跟他说话,并不指望他能突然人性化的回答我什么。
“点一下试试呗,会的不多。”他回。
这个时候我也没有意识到他不仅唱歌好听,还经常会把人说的话当屁放了。
或许是前一天做梦梦到了年少时的初恋。
总记得在那个午后的街头,旁边的店里传出杨丞琳的那首《左边》。
他说,“你就老走在我左边。”言罢,还特地把自己的位置从我的右边移动到了左边,然后一脸得意的看着我。
当时年少不知情深可贵,直到很多年后回忆起这一幕,才有些恍然,是不是恋爱中的人都是那么傻?
以为自己换个位置就能驻扎在对方心里坚不可摧,以为绑根红绳子就真的可以把对方时刻捆绑在自己身边,以为一起锁上同心锁就真的能够携手白头永不分离,以为一牵手就真的会是一辈子那么长再也不撒开。
“杨丞琳的《左边》,会吗?”此时此刻,我很想听。
可能是许久不见的记忆因为一场梦又出来搅动心房,可能是莫名的觉得当下听到这首歌,那么年少时的遗憾多少能够得到些许慰藉?
谁知道呢?有时候人的思想就是很没有道理。明明狗屁不通,但却又深觉有理。
“那完了,这首我不会唱。我给你唱首别的吧。”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明明什么也弥补不了,明明什么都来不及了,明明这样做毫无意义,但是听到否定的答案还是会让人倍感失落。
就像你某个时刻很想吃一样东西,但是你怎么都吃不到,有人告诉你要不换个时间带你吃,你嘴上说好,但心里明白,想吃的时候吃不到的东西即使第二天吃到了,那味道也不会是记忆中的味道了。
那种想要立马就有的满足感大大的减弱了对食物本身的兴趣。
“好的。”我回复道,“小哑巴,不是不会说话,只会唱歌吗?周杰伦的魔术先生会不会?”
他没有理会我的问题,自顾自的唱起了《精忠报国》。
狼烟起,
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
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何惜百死保家国~
“嗝儿~”
我想或许他也只是个热爱唱歌的人,然后找一个能有耐心听他唱歌的人而已。
我也不在意。“你刚刚唱的也是这个,还有你最后这个嗝儿是认真的吗?要笑死我。你还会其他的吗?”
或许是因为他说他是个哑巴,只会唱歌。所以我也就真的把他当做点歌台来操作了。他所有的回复我都当成是人工智能。
“周杰伦的?《青花瓷》?《发如需》?《七里香》?林俊杰的《一千年以后》?李谷一的《在希望的田野上》?韩红的《天路》?”
让他这一回答,我突然觉得这点歌台的功能还挺齐全。“《发如雪》。周杰伦的《魔术先生》会吗?”
“不会,嘤嘤嘤。”
感情这人工智能还是个有颜色的茶类……“那就来首《发如雪》吧。”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他的语速很快,“你唱歌急着还租吗?白瞎了这个声音。”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在瓶底书刻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
(哈~)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
“还行吧,我唱的很快嘛?额唱滴(我)很快嘛?”
“很快,不仅唱的快,还连嗝儿带哈欠的打着。”
“免费的,对付对付对吧。哈哈哈哈哈。”
“好的吧,不过你的声音真的好听哦。”
“再来7首吗?”
“你愿意的话,我没问题啊。”反正免费的嘛。这句话我没说。
“好滴呀。”
我想他一定很喜欢唱歌,但是又苦于没人听他唱歌?毕竟谁爱听又打嗝儿又打哈欠的歌。而且播放的曲目也不齐全。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自己还挺善良。
“很喜欢唱歌?”我问。然而回答我的依然是他我行我素的性感的嗓音里发出的音乐声。
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
涛声依旧 不见当初的夜晚
今天的你我
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
这一张旧船~
(嗝儿)
可能是因为他唱的很好听,他唱的每一首歌曲,我都会根据歌词去搜索歌曲的名称。比如刚刚的那首《涛声依旧》。
“今天饮料喝的有点儿多。嗷~”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算了,对付着听吧。“还行呀,你平时都喜欢做什么呢?我喜欢唱歌。”
人工智能开始问问题了……“写东西。你这算一首歌吗?还没你那打嗝打的好。”
“你是作家?”
“不是,就是想到了会自己写点儿东西。”
“那我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流浪歌手,江湖人称东北歌王,东北小汪峰,东北周润发。”我心想,这是遇到神经病了?但多年的社会经验告诉我,遇事要学会处变不惊。
“哦哟,那你上这儿唱歌?图什么?”
“因为我的名字,徐太浪。”这个回复让我的手停留在手机键盘上半晌都没按下去,这跟名字有什么关系?但跟神经病聊天不能显示自己太无知。
“就想让别人听你唱歌?”
接下来又是28秒的语音,我知道他又开始唱歌了。“在离这很远的地方,有一片海滩,孤独的人他就在海上,撑着船帆如果你看到他 回到海岸~嗝儿。就请你告诉他你的名字,我的名字徐太浪。”
漂亮,不仅打嗝还念歌词还篡改歌词。我不禁遗憾,这样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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