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第3/3页)
不透露出对他的倾慕之情,若是原原本本地告诉安瑞祥,无异于一刀刀地往他的心剜去……实在是进退维谷……
安瑞祥虽是急不可耐想要知道宁雪是否安好,只是,当他看着安瑞祺全神贯注地翻阅誊写卷宗,不时还唉声叹气一番,着实为宁悦的案件耗尽了心神,心中十分怜惜。二弟顽疾未愈,又添新伤,如今为了此案如此劳神,怕是会伤了根本,加重病势了……我作为长兄,无为他分忧之能,至少还能在一旁守着他,敦促他吃饭服药……况且一日未能亲眼见雪儿一面,我一日就放心不下,此事就不去烦扰二弟了……
三人用过午膳,安守识趣地提议道移步安瑞祥房中再继续痛饮一番。安瑞祺微笑着将两人送出房门,然后又回到书案,从暗格中取出一瓶药,一饮而尽。这样一来,便又可支撑三个时辰了……
傍晚时分,安瑞祥并未如期而至,安瑞祺独自用过晚膳后,但觉头部与胸前刀伤又开始痛了起来,于是又服了一瓶药,然后继续誊写卷宗。到了夜半之时,安瑞祺终于把卷宗全数抄写下来,还把安守与他说的话也记录了下来。看着面前关于段明命案的详尽记录,他满意地笑了笑,而后将自己誊写的纸张整理妥当,收入被褥之中。正当他回到书案,打算把今日察看宁悦房间所得描绘下来,忽觉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头痛毫无防备地向他袭来,痛得他即刻晕厥了过去。就这样,他在冰冷的地面上躺了一宿。第二天清晨,安瑞祥前来看望他,见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急忙差人将他抬到床上,命人请大夫前来医治。这一闹,便惊动了仍在睡梦中的安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