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毒影重重 (第2/3页)
七抱着柴捆回来,往灶后一塞:“数过了,十七根半,少半截是老鼠啃的。”
“记账。”萧灼说,“写清楚‘鼠啮损’。”
小七应了,又问:“那主缸的水还能烧吗?”
“不能。”萧灼拎起陶缸,哗啦倒进后院枯井,“埋了。”
土盖上去的时候,他特意踩实,又撒层草灰。这口井早就不用,如今成了毒物坟场。
中午饭改用偏井水,米是前日新碾的,菜是老周早上拎回来的韭菜。三人围桌吃饭,谁都没提早上那一幕。但老周夹菜时总瞄一眼盐碟,小七喝汤前用勺搅半天。
饭后萧灼拆了段旧门板,削成薄片,边缘磨利,悄悄插在厨房门槛、水井沿、粮仓门口的地缝里。薄得像纸,颜色跟地砖差不多,踩上去会轻微移位,看不出异样,只有他知道位置。
傍晚小七刷锅,忽然“哎”了一声。
“咋了?”萧灼在擦柜台。
“盐罐底下好像有纸?”
萧灼过去一看,罐子挪动过,下面压着半张废契。他不动声色抽出来,展开看是张旧租约,字迹模糊,但右下角有个墨点,形状像只歪嘴蟾蜍。
“扔炉子里。”他说。
火舌卷上去时,他盯着那墨点烧焦蜷缩,心里记下一笔。
夜里三更,人都睡了。萧灼披衣起身,院中静得能听见瓦松断落的轻响。他走到新埋毒土的地方,蹲下摸了摸地面,草灰没被动过。抬头看那面布幡,缝补过的裂口在风里微微抖,像一道愈合的伤疤。
他从怀里摸出玉佩残角,边缘早已磨平,只剩个“萧”字的半撇。指腹来回摩挲两下,塞回去。
第二天清晨,小七照例去取水。刚掀开井盖,就喊:“掌柜的!井绳上有道刮痕!”
萧灼过去看,麻绳中间磨破一小截,像是被什么金属蹭过。
“换绳。”他说,“旧的剪下来给我。”
绳头带回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