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有限度的信任 (第2/3页)
什么？”孟浩适时地表现出震惊和不解。
“这意味着，刘吉霞死前，很可能被注射或服用了某种能极大激发恐惧和应激反应的药物。”陈队长的声音冰冷，“这极有可能是在她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人为制造其‘因极度恐惧而自残’的假象！”
虽然早已猜到真相，但从陈队长口中得到近乎官方的证实，还是让孟浩和何宇婷感到一股寒意窜遍全身。那是超出想象的残忍和冷酷。
“而且，”陈队长继续投下重磅炸弹，“我们比对了近三年内所有与瑞祥环境有关的非正常死亡案件物证，在其中三起最初被认定为‘自杀’的案件残留物中，也发现了微量相同的异常化合物！”
连环谋杀！系统性的伪装！
证据链正在迅速闭合！
陈队长的脸色却并未因此好转，反而更加阴沉：“但是，所有的调查，在试图深入追查这种异常化合物的来源、以及万兆明之上可能的指使者时，都遇到了无形的阻力。关键线索总会提前中断，相关证人要么失踪，要么改口。甚至…”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压制怒火：“甚至我们技术部门的数据存储服务器，在昨晚遭到了一次极其精准的、来源不明的网络攻击，部分刚刚录入的原始数据被篡改或删除。对方在我们内部的信息处理体系里，仿佛长了眼睛。”
内部有鬼！SPI内部果然有对方的人！而且权限不低！
孟浩瞬间明白了陈队长为何脸色如此难看。这不仅是一起案件，更是一场发生在自己地盘内部的战争。
“所以，”陈队长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孟浩身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审视和…一丝极其隐晦的、试探性的考量，“你们现在的处境，比想象中更危险。对方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灭口那么简单。你们本身，或者说你们身上的某些‘特质’，可能就是目标的一部分。”
他提到了“特质”！他果然知道印记的事情！之前的“清源阵”就是证明！
孟浩的心脏狂跳起来，但他死死克制住情绪，脸上只露出恰到好处的恐惧和茫然：“特质？我们…我们就是普通打工的…有什么特质…”
陈队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换了一种方式：“你们在处理那些现场后，自身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比如，做噩梦？情绪不稳定？或者…身体上出现某些无法解释的印记或不适？”
他问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直接，几乎挑明了！
孟浩和何宇婷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惶。这是一个关键时刻。按照龙婆的指示，可以透露部分，换取有限信任，但必须保留核心。
孟浩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很大决心，伸出手腕，露出了那个淡黑色的手印：“…有…自从处理完刘吉霞的现场后…我和宇婷手上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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