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七百七十九章:恶戏 (第2/3页)
耳的轻笑,淡淡地说道:“你刚才对那个人态度,已经证明了自己的立场。”
“立场?看来你知道的比我想象中的多得多。”
自称代行者的人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一边缓步在前面带路,一边随口问道:“需要选择更加高效的方式回去吗?虽然我个人还蛮想在路上多耽搁一段时间的。”
“无所谓。”
对方轻描淡写地给出了回答,不置可否地说道:“但我恐怕抽不出太多时间来陪你聊天。”
“说实话,你此时此刻所付出的‘诚意’,已经远超我的想象了。”
代行者做了一个有些古怪,但应该是在表达感谢的手势,然后话锋一转,问道:“说起来,介不介意告诉我之后要如何称呼你呢?毕竟就我个人而言,无论是【狂影】还是【怪物】,都与你不是很搭。”
“呵。”
对方闻言,立刻发出了一声略带嘲讽意味的讥笑,淡淡地说道:“所谓的‘称呼’,你们不是早就已经给我取过了吗?”
裘微微一愣:“取过了?你是说……”
“【天启之影】。”
完全敞开自己,忠实传达着主人意志的罪之影转向代行者:“以后就这样叫我好了。”
“好的,‘影’先生。”
“姑且一问……”
“请说。”
“此时此刻与我交流的你,代表的究竟是【天柱山】这个令人忌惮、深不可测的有趣势力呢,还是一个心怀叵测,追着某些禁忌与黑暗秘密的蠢货呢?”
“都不是。”
“所以你否认自己是个蠢货?”
“我未必不是个蠢货,也不介意竭尽全力达成【天柱山】的夙愿,但令人遗憾的是,【天柱山】这三个字从来都不是‘无法被任何人所代表’,而是‘无法代表任何人’。”
“也就是说?”
“我无法效忠一个连自己想要做些什么都不知道,没有目标、没有欲求、没有夙愿、没有渴望……也没有希望的组织,尽管我渴望效忠它,也甘愿为它燃尽自己,但很遗憾,我无法去实现一个不存在的愿望。”
“你认为自己很悲哀?”
“我的悲哀之处在于,我连自己是否很悲哀都不得而知。”
“所以这就是你的愿望?想要知道自己是否悲哀?”
“不止如此。”
“……”
“我还想知道真相。”
“什么真相?”
“一切的真相,命运的真相。”
“你似乎在追寻一件很残酷的东西。”
“所以在你眼里,一切的真相与命运的真相其实是一码事。”
“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比我们现在的处境更加残酷了。”
“很天真。”
“看,这就是残酷所在了。”
“你很有趣。”
“出乎意料的评价,不过我愿意为此感到荣幸。”
“你会后悔的。”
“是么?”
“……”
“无所谓了,毕竟在我所度过的漫长岁月中,早已习惯所谓的‘后悔’如影随形般萦绕在脑海中了。”
“我要休息了。”
“要停下吗?”
“不,继续走吧……”
“那你……”
“它会跟着的。”
……
“它不是‘它’……”
同一时间,紫罗兰帝国,王都萨拉穆恩的水银庭院中,刚刚勉强恢复成人型,目前还处于一个宛若火柴人般失真状态的阿尔忒弥斯艰难地走到院落中,对那个正在躺椅上吸溜甜滋滋蜂蜜水(但没加蜂蜜)的娇小身影说道:“我失策了。”
“啊~~?”
戴着由黑曜石魔晶片制成的太阳眼镜,YOYO懒洋洋地转头看向身后仿佛信号有恙,整个身体若隐若现的阿尔忒弥斯,好奇道:“几个意思?”
“我找的是那道‘影子’。”
逐渐拥有了切实样貌的阿尔忒弥斯缓步走到YOYO身边,用有些愤慨的语气说道:“但是……”
“但是撞到恰巧在‘瞥视’自己影子的本尊了,是吧?”
YOYO咧嘴一笑,乐呵呵地说道:“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
“你是怎么猜……”
刚刚恢复了自己形体的阿尔忒弥斯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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