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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狂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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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0.狂态 (第3/3页)

事,老祖也支持,几乎没人再与他别苗头,位置稳当,早年为争嗣与吕昭君起的龌蹉,已成过眼云烟,眼下倒觉她可怜了。

    商三儿环顾左右,带来的地仙人仙多数都在场,就拍拍掌,招呼吕东山:“叫城隍传话,请百里大胖、董老头、班先生来,与我挑人,莫藏着掖着,漏了美人!”

    主家有丧,其余族人也要随守孝,但不是至亲者,除服容易,任泼皮挑去,倒不能再说于礼不合。

    只这般折腾,反复羞辱,吕氏让郡事,族人们怎看?对他家天干府,几个能服?

    还有从小受不得委屈的昭君,命运一波三折,往后怎见人?

    泼皮语气已不容拒绝,吩咐完,便斜眼看着。

    吕东山被逼无奈,只能使城隍传话董、班、百里,也叫传话老祖,请族人遣女进府!

    由老祖定夺,若昭君受不下这口气,走一步看一步罢!

    董老头还在石场那边,盯着吕家给囚犯解因果放人,离得远,好一会方到。

    还好,过了许久,千里目所见的影界里,也未再多添一尸。

    听明因由,后来的圆滚滚只笑,由儿子推着的班远没话说,董策却不客气,喷商大府主时,口水沫子都飞脸上去了。

    并非董匹夫的主意?

    吕东山瞧着,埋怨、不以为意的不止董策一个,是泼皮执意如此!

    带齐人,就往城主府去。

    董老头走着,冷言冷语还没个停歇。

    吕东山随在最后。

    府门前早立着曾氏、吕昭君、银钩,别的族女一个不见!

    此时,吕昭君已脱掉孝服,着素色罗裙,待商三儿一行过来,已没怒色,先跪伏倒地,额头贴住石板:“老爷息怒,是贱妾行差,任凭发落!”

    却是心如死灰,自己的火坑自己跳,扛了。

    到了这,商三儿又是另一副嘴脸,仿若不知她的憋屈,一脸轻佻相,招手:“过来,老爷瞧瞧!”

    “银钩”扶起二小姐,亦步亦趋,一齐行上前。

    或已起疑心!

    除山神宴大赌局上,别时遇大事,商三儿还施展得开。

    当然,若无天仙暗中相护,定不敢让邪魔靠太近,怕来不及用骰盅护体,就不会顾别人性命。

    但眼下,自家占上风,了不得再被拧断头颅,废地仙的命可硬!

    便浑不在意。

    “银钩”扶二小姐近前,泼皮没事人般,缓伸出手,揽吕昭君腰肢。

    旁观者中,曾氏欲言又止,吕东山心凉觉寒,梅兴、董策、屠壮、殷蛟等多皱眉!

    吕昭君则如木头般,只当身子不是自己的,任他众目睽睽下揽住,还故意靠紧过去。

    “银钩”总算抽开扶着的手。

    这邪魔惜命,不是花狗儿那般狠角色,要杀商三爷,还想得脱身!

    明悟中,深吸口怀中女人的女儿香,又在她脸上重捏一把,商三儿挥起手:“回罢!”

    虽是做戏,但欺男霸女,还以今儿个最舒爽!

    各个随泼皮的,知他各种荒唐,但无不以今头为最!见搂住吕昭君,真就要回去,只白陪走这一遭,董策、屠壮等,已觉有异。

    无论怎想的,谁也不说话!

    吕东山想探个究竟,又随他调头回礼宾司。

    侍女身份卑微,于之同行,自落在最后,但离殷蛟、班远还是太近。

    世间各城,礼宾司离城主府都不远,来去不过几步路功夫,新任大府主搂着美人,走的是外八字,一副猖狂模样。

    待回礼宾司,单、鲁、宋、吕等城主也出来了,大府主把狂态做足,“哈哈”笑着,问怀中美人:“掌掴我那日,着那件大蓝撒花烟罗衫,还在么?”

    吕昭君茫然回神,想一会,才答:“在!”

    那日穿的是它?自家都不记得了!

    “惦记几年,就那身在你身上,最惹人馋!”

    此时商泼皮脸皮之厚,无人可比,改吩咐吕东山:“她自家除服的,叫人送来,穿给老爷瞧瞧!”

    果然,吕东山还未开口,吕昭君适时吩咐:“银钩最知,让她去取罢!”

    再不被当人看,自家的物事,也不想别人碰!

    待侍女应声,转出礼宾司,商泼皮另一只闲着的手上,手指轻弹,飞出枚黑棋子。

    黝黑的两极反转剑从空而落,疾劈大街上的侍女。

    “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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