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乌克斯豪尔 (第2/3页)
有准备的士兵打得人仰马翻。这些诺德人凛凛似海神一样的守在城堡的门口,直到祖父命令他们离开的时候,他们才散去。
这是我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生活正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在过去,我觉得白鸽谷是我的家,没有任何人会改变它,但是现在,却有越来越多的充满敌意的人涌到了山谷里面。
有一次,一群穿着黑衣的女人来到城堡的面前,据说这些女人的儿子或者丈夫死在了前线。这些人在城堡门口向大门投掷着石块和鸡蛋,她们辱骂着我的父亲,说父亲是一个叛徒,是一个侩子手。
我不解的问着祖父:“爸爸不是去为皇帝效力了吗?为什么她们要说他是叛徒?爸爸怎么会杀死斯瓦迪亚人呢?”
还有很多的事情我无法理解。
这些人咒骂着父亲,咒骂着迪米特里,还咒骂着莱特将军。
听到她们骂莱特将军,我便开始担心起黛拉。我一直担心着黛拉过的怎么样,她是不是也在自己家的门口被一群凶横的士兵或者恶毒的妇人恐吓过。
祖父告诉过我:避开那些士兵,不要辱骂那些女人。
开始有农夫离开了山谷,有些是因为害怕而逃离的,有些则是因为被征走了---人们说在苏诺城的南面,将军们正在那里构筑堡垒防线,要防范贼兵北上---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些所谓的贼兵很可能就是父亲的部队。
家族的衰败从荒废的磨坊里显现出来、从燃烧着的麦田显现出来、从脏兮兮的城堡广场显现出来。
白的像鸽子一样的城堡的墙壁上面被人泼上了脏水,一些人在上面写着恶毒的话,有一次一个暴徒企图来焚毁我家的大门,但是被彼安文爷爷赶走了。
祖父去苏诺找人申诉,要求他们停止对家族的骚扰,但是却没有得到回应。
很多无赖士兵和流民被安排到山谷里面来就地取食---苏诺城招揽了很多这种人来补充进军队里面,但是却发不出军饷,城里的官员的做法就是把他们领进周围的领主老爷家里解决问题。
这些领主都是‘不光彩’的家庭。所谓的‘不光彩’,据说是因为那些领主家有成员得了和父亲一样的病,一种被‘拓荒者’传染起来的病。
在白鸽谷的时候,我一直在期待着,我期待着父亲能够回来。
我期待那个时候,尤能够修好被士兵们弄坏的磨坊;我期待那个时候,彼安文爷爷能够率领农夫打理好一片狼藉的麦田;我期待那个时候,父亲最好的朋友莱特还能来拜访白鸽谷,然后带来黛拉。我已经编好了几条新的手链,黛拉一定会喜欢的。
我怀念的那些日子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我时常能看见被殴打得鼻青脸肿的农夫被送进了城堡里,祖父会披上衣服轻声的询问着伤势,让彼安文爷爷去拿药膏来。
日子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我总会在恐惧之余去找祖母和妈妈,她们还是会常常去神龛边祈祷。
“妈妈,爸爸真的会毁了山谷吗?”
当我再次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苏米祖母脸色会变得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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