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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白起效忠,超凡兵种【秦之锐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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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白起效忠,超凡兵种【秦之锐士】 (第3/3页)

比起简单粗暴的灭国来说,这样做,其实收益反而更加可控。

    郭嘉向秦霄问了几个问题,又分析了许久,终于点点头,说道:“陛下此计甚妙!不过,还需先将韩、魏朝堂上下打怕了,才方便行事。”

    “确实如此。”

    秦霄点点头,继续和郭嘉商议了一番,将计划补充完整。

    当天夜里,秦霄便命人向新郑城内送去一封书信。

    不等韩王回复,第二天天一亮,大军便开始攻城。

    在伊阙之战之后,韩国兵力大损,困守新郑的兵力不过区区几万。

    后方征调的新兵距离初步训练完成,能上战场,还有很遥远的距离。

    秦霄甚至没有动用全部的兵力,仅仅只派遣了十二万大军攻城,便给新郑城的守军造成了极大的压力。

    抵达新郑城下的这一个多月里,秦霄可不是一直闲着。

    手下的士兵和民夫四处搜集材料,再由工匠打造出各类攻城器械。

    一个月下来,不但积攒了的大量的撞车、云梯,数十台投石机,甚至就连巢车都备了三台。

    岳飞、白起、吕蒙,分三个方向攻城。

    其中吕蒙最稳,只管牵制住一批守城的军队。

    只要敌人不走,他就不攻。

    一旦城头上的敌人消失,吕蒙便立即派兵发起一波试探性的攻击,将敌人逼回来之后,又立即撤兵。

    城墙上的韩军顿时陷入两难。

    不退,另外两面城墙防守兵力告急,在这和敌人耗着,没有任何意义。

    退,吕蒙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还不能不管他。

    这种无赖战术,虽然打不出什么战果,却也让守城的韩军烦不胜烦,心态都快要被搞崩了。

    岳飞那边倒是正常的节奏在攻城。

    他没有一次性将所有兵力都押上去,而是先用投石机压制,再派遣一小批兵力试探性的进攻。

    确认了韩军守城的力量之后,再用添油战术,后续梯队的进攻一浪接一浪,像是潮汐冲击,连绵不绝。

    而白起这一路,就简单粗暴得多了。

    他只是“拉扯”了一下阵型。

    在投石机的压制下,巢车、云梯、撞车,纷纷靠近城墙。

    巢车的高度比新郑的城墙还要高出约半丈左右,顶层的平台面积不大,但两台巢车加起来,也能容纳近百名步弓手。

    步弓手居高临下,以“爆裂箭”对城头上的守军进行压制。

    虽然只有一百多人,却是压制住了近百米长的一段城墙。

    云梯勾住城墙,数十名低阶武将一马当先,冲上城墙,砍瓜切菜一般放翻了数十名守军。

    重盾手紧随其后,登上城墙之后,不管其它,直接结成战阵防御,配合着先一步登城的武将在城头上清理出一片空白区域,让后续的部队跟上来。

    这时候,秦霄才看出来一些端倪。

    原来,在进攻之前,白起就命令这些士兵先行“自残”,沿着铠甲的缝隙处给自己来了几刀,狠狠地放了一波血。

    这些伤口的位置选得十分巧妙,并不致命,甚至对行动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但在受伤状态下,白起的加持技能顿时发挥到了极致。

    第一批登城的近千名士兵,在白起的加持下,战斗力少说也翻了三倍之多,和同样六阶的韩军精锐打起来,战斗完全是一边倒的局面。

    “这技能还能这么用!”

    秦霄目瞪口呆。

    转念一想,白起这“战术”,也确实是最适合他的能力。

    士兵需要受伤才能变强?

    开战之前,先自残一波,给自己放放血!

    这样一来,在开战的第一时间,白起手下的军队就能享受到高强度的属性加持,战斗力变得极为恐怖。

    至于说受伤、失血所导致的虚弱,在白起的技能加持下,只要不是太过严重的伤势,都不会造成任何的影响,反而只会让这些士兵更加亢奋。

    观察了一阵,秦霄发现,接受了白起技能加持的士兵眼中隐隐透着一丝红色,精神状态似乎也有点不正常的狂热感。

    “这能力……好像有点魔性啊。”

    秦霄皱眉。

    不过,很快,秦霄就不在意这个问题了。

    魔性又如何?

    力量没有所谓正邪之分。

    只要是人来驾驭力量,而不是反过来,成为力量的奴隶,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至于白起是否能够驾驭这种魔性的能力……

    秦霄思索了片刻,决定信任白起。

    在白起恐怖的增幅效果之下,秦军的战斗力异常惊人。

    开战之后,仅仅小半个时辰,便攻占了一段长达百米的城墙。

    随后,这个“缺口”不断被扩大,不出一个时辰,守军在留下了几千具尸体之后,士气终于崩溃。

    任凭韩军将官如何呼喊、下令,侥幸逃得一命的韩军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逃离这片恐怖的人间炼狱。

    白起没有下令追击,而是命人将留在城墙上的韩军全部杀死,然后就地稳固防御。

    这是秦霄的命令。

    派人接管了这段城墙之后,秦霄马不停蹄,让白起转到东侧,与岳飞汇合。

    一个时辰后,东城墙陷落,韩军死伤过万。

    又一个半时辰,吕蒙负责的北城墙也陷落。

    唯一没有攻破的,就只剩下了马超率军看守的西城墙。

    被大军团团包围,陷在新郑城内的韩王和韩国高层,想逃都逃不掉。

    秦霄并没有着急,耐心地等待大军打扫,没有立即进入新郑城内的意思。

    而这个时候,韩王宫中,正发生着一场激烈的争辩。

    新郑陷落已经成了定局,所有人都知道,不可能有任何侥幸发生。

    就凭城外的“秦军”,哪怕新郑城内不分男女老幼,全部上阵,也只是多添几十万枉死的怨魂而已。

    在一天之前,秦霄就送来了“战书”和劝降信,声明会在今日攻城,并给韩王一个承诺。

    只要韩王愿意在大军入城之前投降,秦霄就承诺,不多造杀孽,放过韩王、朝堂大臣,以及新郑城内的百姓。

    但,秦霄要求的“投降”条件也非常的苛刻。

    韩国上下,必须奉秦霄为主,不得有任何武装力量,国防、治安等等,全部交给秦霄的军队来维持。

    除此之外,韩国必须一次性向秦霄支付一笔巨额的钱粮物资,作为战败赔款。

    并且,每年,韩国都要承担一笔数目不菲的“军费”,以作为秦霄派兵“保护”韩国的代价。

    单独一条拿出来都不算太过离谱。

    但全部加起来,就非常苛刻了。

    尤其是要求韩国解除全部武装力量这一条,几乎是让他们变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韩王宫内的争论,便在于此。

    有不少大臣认为这是“慢性死亡”,一旦答应了秦霄的条件,就等于自寻死路。

    或许可以苟延残喘一时,但不出数年时间,韩国便会灭亡。

    但支持投降的一派,理由也很充分。

    不答应,立刻就要亡国灭种。

    答应下来,或许还有转机。

    最坏,也可以拖延一些时日。

    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年代虽然讲究“仗义死节”,但苟且偷生的人永远都是多数。

    两派争论不休。

    坚持反抗的一派,提出将韩王子嗣隐藏在民间,隐姓埋名,以求未来复国的可能。

    坚持投降的一派则认为这是为了保全王室,为了大局而“忍辱负重”。

    两派的人数、势力都不相上下,谁也说服不了谁。

    最终,还是在韩厘王的拍板之下,投降派勉强胜出。

    在这件事上,韩厘王看得还是很清楚的。

    不投降,别人或许还有可能活,但韩厘王一定会死。

    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怕死。

    韩厘王当上韩王才短短四年时间,还没享受够呢,哪里肯为国殉葬?

    哪怕活得耻辱一些,只要能活着,韩厘王绝对不会愿意去死。

    做出决定之后,韩厘王生怕动作慢了一步,让秦霄先一步进城,导致投降不被对方认可。

    连礼仪都顾不上,急匆匆地催促着侍卫将一众大臣半是护送,半是看押地带到新郑西门。

    城门大开,韩厘王看着城外的大军,面露紧张之色,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竟是不敢上前。

    “大王!”

    张平小声叫了几声,将韩厘王惊醒。

    韩厘王吓了一跳,险些惊叫出生。

    反应过来之后,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城外黑压压的大军,整理了一下衣襟,却踟蹰不前。

    “大王!”

    张平急了,连声道:“大王既然要投降,当干脆爽快,否则难免授人以柄!”

    韩厘王哪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但在城外大军的威势之下,他害怕得根本迈不动步子,颤抖着道:“丞相,扶……扶寡人一下,寡人……腿软……”

    “……”

    张平无语。

    急匆匆地要投降的是你,害怕得走不动路的也是你。

    张平心中不由生出一种遇人不淑的惆怅。

    不过……

    张平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远处黑压压的一大片,心脏也跳动的厉害,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伸手扶住韩厘王,张平小心翼翼地走出城外。

    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也不敢抬头,低声对韩厘王提示了一下,便上前两步,一甩衣襟,猛地跪倒在地。

    “罪臣张平,代我王乞降!”

    张平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害怕,但却勉强能控制住心态,拼命提高音量,几乎是扯着嗓子吼道:“奉我王之命,韩国朝堂上下,皆尽归降,请将军怜惜新郑百姓,免造杀戮!”

    早在新郑城门打开的时候,秦霄就接到了消息。

    不过,他并没有亲自赶来,而是让商鞅出面,替自己处理这些麻烦事。

    商鞅急匆匆地赶来,正好碰见张平在大军阵前跪倒的一幕。

    韩厘王站在张平身后,身形岣嵝,似乎还在颤抖着。

    “相国大人快快请起!”

    商鞅在刘三刀和牛兴的保护下,笑眯眯地上前,扶起张平,笑道:“相国大人,韩王,两位太客气了。你我之间彼此友好,何来乞降之说?”

    “明明是……”

    “韩王自感国小兵寡,请我家主公代守韩国。”

    “你们说,我说得……”

    “对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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