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短暂的失忆 (第2/3页)
么都会有的,我保证……”
“难道我不结,就不给了吗?你也太心机,太利益了吧。”
“你跟我结婚,有什么不好?”他换了一种方式,语气强硬起来,带着不容置疑,“我能给你别人给不了的生活!多少人求之不得!舒允晏,你别不识好歹!”
“就是不想结,也不想当后妈。”
纪凛沉默了片刻,酒精让他的面部线条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了些,但眼底深处的计算却并未消失。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里带着浓重的酒意和一种刻意压制的情绪。
“行。”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却出乎意料地平静,“我尊重你的选择。”
……
白色的光芒如瀑流般倾泻,却不是温暖,而是某种绝对的,不容置喙的审判。
她又一次躺在这张窄小的,如同祭坛般的台子上,金属的寒意透过薄薄的布料,渗入骨髓。
空气里漂浮着消毒液尖锐的气味,一种试图抹去一切生命痕迹的,近乎洁癖的凛冽。
麻醉的针尖刺入,像是一枚冰冷的印章,盖下了同意的烙印。
意识开始如同浸入墨水的宣纸,边缘逐渐模糊,晕染开来。
自那场手术之后,夜晚对舒允晏而言,不再是休憩,而是一场场无休无止的刑罚。
梦境不再是模糊的帷幕,而是变成了清晰得令人齿冷的牢笼。
她频繁地坠入同一个主题的变奏里,空旷的街道上回荡着孩童的笑声,却不见人影,怀里抱着一个柔软的,温暖的襁褓,低头看去却空空如也,或者,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小小身影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她,然后转身跑向黑暗,无论她如何呼喊,都永不回头。
更可怕的是心脏的背叛,它总在梦境最深处,毫无征兆地,剧烈地抽搐一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又猛地松开。
这突如其来的,生理性的恐慌,总是将她从睡梦中粗暴地拽出,骤然惊醒,浑身冷汗,黑暗中只剩下自己狂乱的心跳声,咚咚地敲打着死寂的耳膜。
她开始出现短暂的失忆。
会突然站在房间中央,忘记自己是要去喝水,还是准备出门。
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苍白,消瘦,眼神涣散,让她感到陌生。
有时,她会无意识地重复某个动作,比如不停地开关一个抽屉,或者用指甲反复抠刮沙发上一处微小的痕迹,直到指尖传来刺痛才恍然惊觉。
她好像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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