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守株待兔 (第2/3页)
程怀悦听出了二哥哥的不悦,心头倏地一紧——宁修年定然就在这间房中!
二哥哥平日里总是温声细语,待人如沐春风,今日却一反常态,言辞间满是责备。这般反常,倒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急着遮掩过去。
如此想来,定是他有意将宁修年藏匿起来,故意不让她露面。
这般想着,她便溜进雅间,一双明眸亮晶晶地四下张望。
“二哥哥好雅兴呀——”她故意拉长了语调,目光却像带着钩子似的在屋内逡巡,“我方才在街上瞧见个身影,翩若惊鸿似的闪进了这山岳楼,怎的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呢?”
她嘴上说着,脚尖却不着痕迹地往里间探去。
程怀瑾轻咳一声,眉头微蹙:“怀悦,莫要在卓少卿和姐夫面前失了规矩。”
程怀悦不搭理程怀瑾,自顾自在雅间内细细搜寻了一番,却一无所获,终是悻悻然转身离去。
酒饱饭足,依依话别。
程怀瑾乘车辇回府,卓鹤卿和左云峰相伴而归。
道路岔口,左云峰拍了拍卓鹤卿的肩膀,道:“卓老弟,你明明知道程怀瑾和沈月疏的关系,还要在山岳楼一通盘问、宣誓主权,既然心里在意她,又何苦自欺欺人。”
“你在大理寺最是反对连坐,可你对沈月疏又何尝不是连坐,你胞姐的事与她何干?”
左云峰向来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主儿。若真有哪回破天荒地讲了道理,那一定是亲那头实在让他提不上嘴——譬如卓鹤卿对待沈月疏这事上便是如此。
卓鹤卿笑笑,不语。他和沈月疏的关系,掺上胞姐,便是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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