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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流景: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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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流景:子嗣 (第2/3页)

去通知赵石南的时候,赵石南正在倚红馆和小倌们玩着喝酒掷骰子的游戏,听到这个消息只是淡淡挑了挑眉:“知道了。”下人看少爷也没有回去的意思,只好先告退了。有个机灵的小倌笑着:“恭喜赵老板喜得贵子。”

    赵石南冷笑了一声,把骰盅往桌上用力一掷,起身拉了个姑娘往楼上走去:“走,接着喝酒,这里鼓噪。”留下刚才拍马屁的小倌脸红一阵白一阵。这道喜有错了?旁边一个识脸色的推了她一把:“他都不回去,摆明不稀罕这个孩子,你还恭喜个什么?自讨没趣。”

    而杜衡在北平的院子里,尽管炭火烧的很旺,依然全身冰凉的缩在被子里,对双叶说着:“北平的冬天,真是冷。”

    双叶呵着手,江南的两个人,哪里受的了北平的严寒,双叶又夹了几块炭,最近炭火钱也快没了,双叶出去问着冬桑:“你什么时候回扬州,或者给少爷发个电报,要些钱来。不要买炭火的吗,不要过年吗?”

    冬桑叹口气:“我回去一趟吧。之前我已经给少爷拍了两个电报了,都没回应。”

    双叶的气拱了起来:“什么意思?少爷是让咱们不活了吗?”

    冬桑比着唇嘘了一声:“你火那么大做什么,仔细少奶奶听到伤心。前两天见到个扬州同乡,说少爷现在荒唐的很,天天除了青楼就是酒楼。一夜能买五个姑娘的春,你说少爷哪有心思看电报。估计都没看。”

    双叶瞪了冬桑一眼:“你自己先声音小小吧,耳聋眼瞎。我都被你吵死了。”说着扭身回去,只剩下揪着自己耳朵的冬桑莫名其妙,声音真的很大吗?

    两人的声音都不小,杜衡在屋里七零八落的听了几句,只觉得心酸,疼痛早已麻木了吧,青楼又怎么样呢,那才是他的本色吧。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想着想着,直往被窝里又钻了钻,冬天,赶紧过去吧。

    冬桑过了两天买了去南京的火车票,回到扬州。进了赵家,赵石南不在,赵老太太听闻冬桑回来,把他叫了过去问着:“和别人我也不便问,你是家生的仆,我也不和你见外,你倒说说,少奶奶怎么还留在北平,发生了什么?”

    冬桑的眼睛转了转,少爷既然都没告诉老太太,自己还是省省,便应付着:“少奶奶身子不好,少爷说留在北平养养。”

    “学会在我跟前耍这套了?说,到底怎么了!”赵老太太一拍桌子,表情几分严厉。但无奈冬桑像泥鳅似的,左躲右藏就是不说实话,赵老太太没招,只好作罢。

    冬桑等了一天,晚上赵石南终于回来了,看到冬桑眉头一皱,心就是一沉:“你怎么回来了?”

    冬桑说着:“炭火钱都没了,少——”他刚想说少奶奶,又怕犯了少爷的忌讳,改口道,“所有人都冻得要死。”

    赵石南那颗裹了几层冰壳的心竟然痛了一下,***它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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