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夜审公堂 (第2/3页)
。听说朱二少比朱大少聪慧隐忍，看来不假。此一时示弱，的确是聪明之举，却不代表佟明昌就占了上风。
这样一想，佟明昌几近威严的皱紧眉头。惊堂木一拍，问道，“堂下何人？”
朱墨然俯首拜道，“草民朱墨然。”
诺砂随礼，“草民剑诺砂。”
佟明昌问道，“犯有何事？”
张端退到堂下，抱手躬身答道，“禀大人，此二人当街杀人。死的是参加武林大会的少侠，四季堂的首徒蒋树旺。”
佟明昌问二人，“二位，张捕头所说是否属实？”
诺砂刚想说话，却被朱墨然的应答拦了下来。“大人，张捕头说的对也不对。”
佟明昌一愣，看了一下张端，张端也看着他，摇了摇头。“什么叫做对也不对？难道有什么隐情？”
朱墨然抬头看着佟明昌，说，“大人认为见义勇为，正当防卫如何？”
“见，见义勇为？正当防卫？”佟明昌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迟疑了一下，才问，“此话怎讲？”
朱墨然指着诺砂肩膀，说，“这就是证据。你们说的少侠身着黑衣袭击普通少女。大人，你觉得我是动手，还是应该袖手旁观？”
“你，胡说！这女子那里是普通少女了。明明拿着匕首狠狠地扎进蒋树旺的胸口。”张端一边说，一边比划。
朱墨然轻笑，抬眼问张端。“张捕头，你别忘记了，当时是我制服了黑衣人。她才有了刺杀的机会。”
“那你可以报官啊。你擅自处死蒋树旺，的确是法理难容。”张端抱着手，一副你们就是罪犯，说的有屁用的样子。
“的确。大人，当时我和她应该报官。可是，我本有疾，武功体力都不足。她亦是一般女子，又如何对付一个手握杀器的侠客。更何况，我们打斗了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都未有人来。我记得，这次城防是每个街道一组人的。那是条大长街，至少有三组人轮换前行。我们却连一组人都没见到。”
朱墨然说的话毫不含糊，连时间点都十分准确。佟明昌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从朱墨然移向了张端。张端满头冷汗，暴躁的辩解道，“今日古昌大街是武林人士帮忙巡视的。我们后来不是及时赶到了吗？再说了，大半夜的，已经宵禁。你们二人为何还会在大道上出现？你说！”朱墨然的冷静让张端害怕。一伸手，苗头就转向了诺砂。
诺砂被张端一指，本能的抖了一下。却马上伸直脊背，不卑不亢的看着座上的佟明昌说，“我仰慕朱二少的美貌和侠义。送了半夜相聚的口信，结果到了地方，没见到朱二少，却遇到了一个黑衣人说要杀我。我正想着这朱二少好狠心。结果，他居然来了，还救了我。”说着，诺砂害羞的一笑。看了一眼朱墨然。模样娇羞可爱，还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般。
可是，接下来话锋一转。“没成想此人连朱二少都想杀。分明就是为了借刀杀人。把我和朱二少都杀了，然后装作殉情自杀。这个，这个，我倒是同意。但是不就辱没了朱二少的一世英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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