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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一字谓情,一字谓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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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一字谓情,一字谓苦 (第2/3页)

的声音是那么平静,平静到可以抚慰她的伤痛。

    长生殿上,她躺在他怀里,气若游丝。

    “哥哥,我是不是快死了?”

    “我不会让你有事。”季子扬将她的污血洗去,又拿出一粒药丸喂她服下。

    子虞的心微动,“我是罪人,哥哥为什么待我如此好?”

    “于公你犯下罪孽,应收刑罚。于私,你便是我妹妹。需要我爱护的妹妹。”季子扬忽地停下手中动作,抬头问,“净初池下三千年,子虞,你可怨我?”

    子虞摇头,“那是我应受的。”、

    兴许是方才服下的药丸起了作用,子虞有了丝力气。

    门外有律己司弟子催促,“掌门,时辰到了。”

    季子扬将她扶起,伸手拂去她耳边的碎发,“子虞,哥哥等你回家。”

    子虞鼻子一酸,“好。”

    门被打开,子虞随那弟子离去。她走得很慢,甚至有些跛。七十二神策,再好的灵丹妙药也是抵不住皮开肉绽的疼。

    她渐行渐远,满园的梨花,便是从今日起,再未开放。

    直到了净初池,云羌才匆匆赶到。“恩人!”

    云羌想要靠近,却被律己司弟子拦下。只得对着子虞大声道,“恩人,你救了云羌一命。云若来日有缘能够再与你重逢,我定拜你为师!可好?”

    三千年,不知她已轮回多少次。到底只是个孩子,子虞不忍让她伤心,只道,“好。”复又转身,沿着池中水梯走下。

    止戈站在远处,看着她转身,看着她一点一点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明明从未得到过,为什么却有一种永远失去的悲伤。

    好奇怪的感觉。

    他低头,看看手中之物,突然笑了,苦涩的,悲哀的。

    长生殿上。

    “掌门。”止戈站在他身后,看不清喜怒悲伤,

    “有何事?”

    止戈从袖中摸出一把桃花扇,小巧玲珑,很是精致。

    “这是姑姑留在素真阁的东西。”止戈看看天色,“方才忘了给她。现在再去,恐怕已经来不及了,便送上来先由掌门保管。毕竟,掌门是她兄长。”

    其实止戈更想问,既是她兄长为何又要带她如此狠心?苍华的事情解决了,滥杀无辜也是情有可原,明明云羌已经告诉他,告诉所有人了。不必罚这么重的,可为什么?

    季子扬接过,“好,没有别的事就下去吧。”

    “是,弟子告退。”

    季子扬的手指轻轻在扇柄上摩挲,这是桃木做的骨架,他将它慢慢展开,有几行小字。面色逐渐僵硬。

    只见那扇面上刻有一诗——

    芙蓉水来玉无心

    素真泠音空奏乐

    蜂蝶狂舞晚落子

    乱花染墙清风扬

    他默叹,难道这天命,果真是避不了吗?

    这里真凉啊,子虞环望周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四周是一层透明的屏障,隔着它,只能看见一片白。脚下是一方莲台,莲台不大,似一座凉亭。下方是涌动的泉水,冒着气泡,四下是骇人的静。

    世人总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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