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暗恋 (第2/3页)
的人透不过气来,应朝生将手里的银行卡扔回到装糖的铁盒里,“吧嗒”一声,成功的把余音的目光吸引来。
应朝生站起来,走到窗户旁将窗帘拉上,整个屋子里暗了下来,余音不解的问,“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几步跨过横放的几个箱子,走到房门口,伸手将门锁按上。
“抱一下。”应朝生说完后退了几步,虚坐在桌子上,高度差不多跟余音持平,是能抱的最紧的位置。
余音眼眶也红了,她埋头走了过去,声音里带着些哭意,“干嘛这样,有种我真的去结婚的感觉。”
她刚走过去,应朝生就将她抱住,黑暗中,他深情的眼神再也不用隐藏,他的胳膊从肋骨到肩膀,用力的压着她,他的脸埋在她的颈肩。
这是在余家,他们最放肆大胆的一次,窗帘拉着,门锁着,不会有人发现。
余音却只是低着头,手指划着他的后背,她只是在思考着,应朝生这件衣服是纯羊毛的,摸起来有些弹手感,似乎有点掉毛,她也想买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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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死的窗户透不进来多少光,灰蒙蒙的屋子里没有多少东西。
靠墙的位置上放着一张单人床,护工正在给床上的人洗脸刷牙,对方却十分不配合的搞破坏,甚至抢过牙刷扎护工的身体。
西萍的病已经严重到该去精神病的地步,可老爷子为了家里的脸面,就这么关着她。
余音进来的时候,地上一片狼藉,空气中散着一种难闻的气味。
“阿姨,我要去结婚了,跟您道个别。”余音别过脸去,不敢去看床上的人。
西萍干瘦的身体就剩下一把骨头,头发也被剃的很短,枯木一样的眼睛盯人的时候发着狠劲儿。
她没发病,但越是清醒的时候,越是痛苦。
那天半夜冲进来动刀子的事情让余音现在还有点恐惧,她贴着墙站着,竭力的想要给自己找点安全感。
余音从孙阿姨那里听过不少她没疯时候的样子,一个养尊处优的太太,硕士毕业,工作也很体面,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不会教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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