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背叛夜战 (第2/3页)
有用最快的速度封上大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这是在无数征战里养成的风格。
军仆们的惊慌则只持续了一刻,接着就在身边队长或亲兵的呼喊下开始工作,把各种物资堆上马车之后。
随着工作步入正轨惊慌也完全消失,毕竟他们本来就是吃这碗饭的,只是需要时间适应而已。
至于那些商人很是糟糕,他们六神无主,惊慌失措。
不过罗斯王公们都预料到了这群家伙会拉跨,早就安排亲兵整顿这群家伙。
而接下来也不用王公的呼喊,更多的亲兵纷纷爬出帐篷,这些战士连睡觉都穿着甲胃,手中拿着武器,就是为可能遇到的敌人而准备。
拿着弓箭的亲兵自觉的登上了他应在的岗位,至于不会弓箭的则在排列整齐后顶起盾牌,准备迎接敌人的射击与冲击。
而罗斯季斯拉夫与斯维亚托斯拉夫的部下们在把马匹安置好后,自然纷纷越下战马,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之中,而紧接着大叔与三叔也身披甲胃走了出来,与兄弟侄子站在一起。
借着黑夜而来的佩切涅格骑兵没有什么华丽的装备,几乎没人披挂盔甲,大部分人都把身体裹在毛皮里面,构成这支军队的大部分人与罗斯季斯拉夫在东北罗斯安置的普通牧民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身上最值钱的部分就是手上拿复合弓,以及马鞍上的各种武器,而且坐骑也很一般,是典型的游牧炮灰。
还有些游牧民背着标枪,只不过即便是在如何昏暗的光芒下,罗斯季斯拉夫也看清那只是些粗制滥造的货色,不过这样的货色也可以杀人就是了。
只有少量贵人才骑着好马,拿着亮闪闪的弯刀,并且穿着盔甲,只是那盔甲很是杂乱。
罗斯季斯拉夫起码看见好几种风格,甚至还有百年前的样式,不过在这个时代,百年前的武器也不影响杀人。
这群人非常没有纪律性,整个队形都无比杂乱,波洛茨克人的队列都比这强多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支各种方面来说都鱼龙混杂战力良莠不齐的乌合之众,这也是这些骑兵没有强行冲阵的原因,他们没有那个能力,也做不到。
不过罗斯季斯拉夫注意到在山坡之上依然有着大量火把,那里正立着许多骑兵,火光之下不乏甲光的闪耀,看来佩切涅格人的精锐力量正于此静观其变。
这些骑兵在阵前停了十几秒钟,在这诡异和平之中他们迅速展开将罗斯人半包围,还用那蛮人的语言叫骂了几声。
而罗斯人由于敌情不明,因此没有出击,而是选择固守营地,面对敌人的挑衅也只能忍住,挑衅本就是游牧民战术组成的一部分。
确定罗斯人不敢离开车垒之后,他们随即亮出了自己的武器,那些好不容易被稳定下来的商人惊呼随即被另一阵声音盖住,那是无数箭失从天而降刺在木头、地面、帐篷、盔甲和血肉里的不同声响。
在短短几分钟内,佩切涅格人从四面八方向营地放箭和投掷标枪,数以千计的弓箭、标枪就如雨点般落入了这座营地之中,所有人彷佛是沐浴在箭雨和标枪之中。
这一幕使得待令反击的弓箭手们都不由得把脑袋缩在挡板或是盾牌后面,这火力实在是过于密集,贸然露出身子就是被射成筛子的下场,哪怕是他们穿着甲胃都不想如此。
不过这些箭失造成的伤亡并不算很大,毕竟亲兵与军仆们都老老实实缩在盾牌后面,而且他们身上都有着甲胃。
那些商人死得最多,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各种投射物,他们在恐惧之下开始疯狂乱跑,接着便被纷纷射倒,游牧民最喜欢这样乱跑的傻子,射倒他们也是最可以制造恐慌。
只不过在场大部分人都是精于战阵之人,怎么可能被这点场面吓到。
不过接下来佩切涅格人的行为稍微增加了麻烦,那就是他们点燃了箭失,释放出了一根根火箭。
带着火焰的箭失自然比起黑暗里那些看不见的投掷物要明显,也更有威慑力,而且还可以点燃帐篷,以制造更多混乱。
只可惜的是,他们遇到的是全罗斯的精华,在长官们的呼喊与命令下士兵奋不顾身的灭掉一个个可能得火源,火焰根本燃烧不起来,而那些伤亡也无法让这些已经经历许多战火考验的战士退缩。
至于那些许的小火也产生不了什么影响,反而好照亮了战场。
罗斯人的伤亡并不大,显然没有佩切涅格人预期的那样好,他们发出了懊恼的喊声,而且他们的火箭也基本用完,但随即开始更加卖力地抛射箭失,将更多的箭失射进营地里。
和大部分游牧民一样,这些佩切涅格人弓马娴熟,可以毫不费力的在自己的坐骑上开弓射箭,不过大部分马弓手也就到此为止。
他们的战术并不追求精准射击,而是以极快的速度开弓放箭,尽可能将箭失射进眼前的营地,这显然是这些游牧民互相厮杀的战斗中形成的战术。
不过罗斯人也不会干坐在那里挨打,随着尹贾斯拉夫一身令下,亲兵弓箭手毫不犹豫的站出身子射击。
随着一阵弓弦的抽动,一群佩切涅格人猝不及防的倒下,面对罗斯亲兵手中的长弓劲弩,那毛皮的防护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而且除了弓箭手外还有一群弩手正在输出,这些是罗斯季斯拉夫的部下,他以军仆的身份带来了这些士兵,他们手中的十字弓哪怕是面对盔甲都可以没有阻挡的射穿。
最重要的是,无论是弓箭手还是弩手全部都穿着铁甲,扣着铁盔,游牧民的箭失很难穿透铁甲,许多人身上挂了几十支箭也继续生龙活虎的作战。
而佩切涅格人则是被弓箭手一射一个倒,他们就像是麦子一样倒下,还有人马匹被射死了,整个人连着战马一起摔倒,然后或被战友践踏而死,或反而把战马也搞个人仰马翻。
在这样的情况下,佩切涅格人动摇了,他们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反击。
哪怕是劫掠匈牙利或是东帝国,他们也是快速进入又快速退出,根本没遇到什么战事,而且他们的劫掠规模小,被劫掠者也没有组织大军对抗。
“妈的,这批人也太难啃了,塔图斯,我就不应该信你的鬼话,来掺和这破事。”
在佩切涅格人涌出的山坡上,主导这场袭击的佩切涅格酋长们看着逐渐不利的战局,口中的抱怨越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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