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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星火终端的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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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星火终端的雏形 (第2/3页)

边,伸手摸了摸他后颈的终端——触感很光滑,像贴了一块温热的玉石。“我们可以量产了,”林建国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上个月在康复中心见到的画面:一个叫阿哲的年轻人,因为脊髓损伤截瘫三年,每天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梧桐树发呆,说“我好久没摸过树叶的纹路了”,“第一个目标就是残障人士,让他们能通过星火终端,重新触摸这个世界。”

    一个月后的清晨,上海康复中心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陈婆婆的轮椅上。这位七十八岁的老人在五年前因车祸失去了双腿,每天只能靠轮椅移动,连抱孙子都需要别人帮忙。此刻,她的大腿外侧安装着仿生腿,后颈贴着星火终端的外接贴片(为了方便老年人使用,研发团队专门设计了无创贴片款),康复师在她耳边轻声指导:“婆婆,试着想‘站起来’,就像您年轻时买菜那样。”

    陈婆婆的手指紧紧抓住轮椅扶手,指节发白。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三十年前的场景:她提着菜篮子,踩着青石板路回家,阳光晒得后背暖暖的。突然,她感觉到腿部传来一股温和的力量,仿生腿的膝关节缓缓弯曲,随后伸直,将她的身体慢慢撑起。当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地板上——比坐在轮椅上高了一大截,能清楚地看到康复中心墙上的画,画里的向日葵正朝着阳光。

    “奶奶!”孙子小宇拿着一个苹果跑过来,陈婆婆下意识地伸出手,竟然稳稳地抱住了他。小宇仰起头,看着奶奶的眼睛,突然哭了:“奶奶长高了,奶奶能抱我了!”陈婆婆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她用粗糙的手掌摸着孙子的头发,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发丝的柔软——这是她五年来,第一次用自己的力量抱住孙子。

    这样的场景,在全国的康复中心、医院、社区里不断上演。在北京,失明十年的画家老周,通过星火终端的视觉模拟系统,“看到”了自己画的《长城雪》——虽然是黑白的,但他能“触摸”到雪花的棱角,能“感知”到城墙的纹理,他重新拿起画笔,在画纸上落下第一笔时,手抖得厉害,却笑得像个孩子;在广州,失语三年的小女孩朵朵,通过终端的语言转化系统,第一次说出“妈妈”,她的妈妈抱着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一遍遍地说“再叫一声,再叫一声妈妈”;在成都,截瘫的程序员阿哲,通过终端控制电脑,重新编写了自己搁置三年的康复辅助程序,他在代码的最后写了一行注释:“献给所有还在等待光明的人。”

    星火科技的名字,像春风一样吹遍了大街小巷。人们在街头巷尾谈论着星火终端,康复中心的门口挤满了等待植入的残障人士,社交媒体上满是“重获新生”的故事,连地铁的广告屏上,都播放着陈婆婆、老周、朵朵他们的画面,配文是“让每一种生命,都能自由绽放”。

    而在城市另一端的熵公司总部,黑色的摩天楼像一块巨大的黑曜石,吞噬着午后的阳光。黑曜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手里捏着一枚星火终端的仿制品——是他的手下从康复中心偷来的,外壳已经被拆开,露出里面复杂的神经芯片。他的眼底没有任何温度,像结了冰的湖面,手指用力,仿制品的外壳被捏得变形,细小的碎片从指缝间落下。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们?”黑曜的声音很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用这种软弱的‘希望’来拉拢人心,简直是可笑。”他转身走向办公室深处,墙壁缓缓向两侧分开,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通道里的灯光是暗红色的,像凝固的血。

    地下三层的实验室里,弥漫着淡绿色的雾气,数十个透明的培养舱整齐排列,像一座座水晶棺。每个培养舱里都漂浮着一个人,他们赤裸着上身,肌肉线条像古希腊的雕塑,皮肤下隐约可见淡蓝色的血管,瞳孔是纯粹的红色,没有一丝眼白。培养舱的液体是淡绿色的营养液,里面漂浮着细小的气泡,当黑曜走近时,所有培养舱里的人突然睁开眼睛,红色的瞳孔同时转向他,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绝对的服从。

    “逆火计划,启动。”黑曜站在控制台前,手指按下红色的按钮,培养舱的营养液开始缓缓排出,“星火科技给了人类虚假的希望,那我们就用绝对的力量,让他们认清现实——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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