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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闻旧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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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闻旧人哭 (第3/3页)

得那煌煌誓言?你可曾记得那灼灼真情?如今,你可还记得我的喜好?如今,你可记得我的偏好?如今,你可还记得我的爱好?如今,可记得我的好恶?如今,你可记得我的憎恶?你不觉得了,是吗?”

    呼延月儿带着凄凉,就着凉风吹起她尚未干涸的泪水,都让她看上去是那般的伤心“你白里日说我是你枕边的恶鬼,竟让你见了便不得安睡。原来我呼延家族的嫡女,在你眼里竟是这般?!你若是需要我了,便是宝贝心肝!你若是厌恶我了,便是恶鬼臭虫?在你刘豹的眼里,我就是这般的令你难以接受吗?还是她蔡琰竟然如此的让你上了心,谁也动她不得,谁也伤她不得吗?”

    呼延月儿走近刘豹,踮起脚来,在他耳边,带着自嘲“还是你们天下的男人都是这般吗?欧式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吗?”

    刘豹诧异的看着眼前瘦弱的人儿,她怕是气极了,才说的这般凄苦吧?

    呼延月儿,淡淡一笑,转身而去,只留下哈哈的笑容,竟全也无了其他的话语。

    刘豹傻傻的看着呼延月儿哭泣,竟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个之所以然来,只能这般痴傻的看着,只能这般看着,毕竟这是自己的妻子啊。还能如何?又能如何?该能如何?

    刘豹攥了攥手,竟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扭头离去。

    呼延月儿擦了擦脸上的泪珠,看向铜镜,眯着眼,傲然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慢慢染上了怒气。

    刘豹颓废的坐在天井里,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对着月,喝着,醉着,呆着,傻着。

    羊衜日夜里紧赶慢赶,总是在星夜兼程,也总是一身风尘色,脸上也因为连夜来的赶路露出了些许的胡渣子,就连自己的手都已然磨破了皮,脚上也生了些许的茧子。可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羊衜难受的是心。

    也不知怎么,突然感觉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惊慌,随着惊慌越来越大,就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了些许的颤音,心里空唠唠却又沉甸甸,心似乎在嗓子眼里又似乎在胸口里。鼓鼓的胀着,咚咚的捶着,咣咣的响着,竟让羊衜睡也睡不着,坐也坐不住,只能紧着赶路。

    羊衜素来对心灵感应这种奇妙的事情,甚是觉得可笑,可如今想来总是觉得与自己急急去看小师妹蔡琰有关。

    这羊衜才一进入这匈奴的邺城,就发现了一些嚼舌根的人,这些人儿净说些有的没的,让羊衜感到了些许的无聊。但刚嘴碎谈到了左贤王府,却让本住店打尖的羊衜驻了脚步,侧耳听到。这些人说的大都是迪眉拐娘娘斗法输给了呼延家族的嫡女,被打得半死不活,而那左贤王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得。

    这样的话传到羊衜的耳朵里,竟然成了事情,让羊衜很是气愤,他逐渐攥紧的拳头显示了他的心情,看来今夜必须要夜访左贤王府了,若是自己再去晚些,只怕自己那可怜的文姬要回归九天了。羊衜抬起头,看了一眼旁边戏说的人儿,眼睛眯起来,这些闲话自己更是不愿意听见,只怕要做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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