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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金陵小院暖 (第1/3页)
晨光漫过南京城的青灰城墙时,沈知意正帮着母亲在客栈小院里晒草药。昨日码头的硝烟味已淡去大半,只剩下风里裹着的桂花香,混着沈母手里艾草的清苦,酿出几分难得的平静。张阿福蹲在院角,正用树枝给那只“礼帽稻草人”编新的羽饰——是模仿沈知意旗袍上的孔雀纹,歪歪扭扭的,却透着股认真劲儿。
“阿福,小心别扎到手。”沈知意递过一块桂花糕,看着他指尖沾着的泥土,忍不住笑了,“昨天在码头,你踢飞引爆器的样子,可比现在编草绳威风多了。”
张阿福挠挠头,接过桂花糕咬了一大口:“那是因为有沈姐姐和霍先生在,我才敢往前冲。对了,周叔和苏棠姐呢?怎么没看见他们?”
话音刚落,就看见老周推着独轮车走进院门,车斗里装着几包新采的草药,还有一叠泛黄的纸——是他连夜整理的“玄雀会余党线索”。苏棠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个小布包,脸上带着几分凝重:“刚去李将军府送账本,听说昨晚城西的驿站里,发现了玄雀会余党的踪迹,还打伤了两个看守的士兵。”
霍庭深正好从外面回来,闻言皱了皱眉,接过苏棠手里的布包——里面是一块玄雀会成员常戴的黑布巾,巾角绣着极小的“雀”字,和码头仓库里军火箱上的标志一模一样。“李将军说,余党可能想趁乱夺回账本复印件,或者销毁他们与其他军阀的联系名单。”他走到院中央,将黑布巾铺在石桌上,“老周,你跑商时,有没有听说过城西驿站附近有玄雀会的藏身处?”
老周蹲下身,手指在黑布巾上摩挲片刻,忽然眼睛一亮:“这布巾的布料,是苏州产的‘乌绒布’,只有城西的‘福记布庄’在卖!我去年跑商时,见过布庄老板和玄雀会的人打交道,当时还觉得奇怪,现在想来,那布庄说不定就是他们的联络点。”
沈母突然开口:“我今早去买菜时,也见过福记布庄的伙计,手里提着个药包,神色慌张的。当时没在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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