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骨哨引 (第2/3页)
!那不是狼,是……”话没说完,河滩的芦苇里窜出团黑影,身形像狼,眼睛却泛着红光,直勾勾盯着苏辞手里的骨哨。
“是引路狼。”老艄公把篙插进水里,溅起的水花在月光下亮得像碎银,“石猎户当年救过只受伤的母狼,母狼总跟着他,他失踪后,这狼就在河滩守了十年,直到老死。”
黑影突然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泥滩上的箭杆,喉咙里发出呜咽。苏辞试着吹了声哨,这次的哨音变了调,像母亲唤孩子的轻哄。黑影猛地抬头,红光里竟浮出点温柔,转身往芦苇深处跑,跑几步就回头等她,脚印在泥里踩出串梅花形的坑。
跟着狼影钻进芦苇荡时,骨哨突然发烫,烫得她攥不住。哨子落地的瞬间,周围的芦苇“唰”地分开,露出片小小的营地:篝火早已熄灭,灰烬里埋着个陶碗,碗底刻着“丫”字,旁边的布包里装着半株晒干的当归——太姥姥当年总说,当归是“该回家”的意思。
三、骨纹语
苏辞捡起骨哨,发现哨身的骨纹在月光下清晰起来,不是自然的肌理,是用刻刀细细凿出的字:“第七道弯,有药,有狼。”她数着芦苇荡的弯道,走到第七道时,果然看见块岩石下堆着些草药,最上面的那株当归还带着新鲜的泥土,旁边的狼粪冒着热气——显然刚离开不久。
岩石上刻着幅歪歪扭扭的画:猎户背着个小女孩,母狼跟在旁边,远处的山里画着个叉。苏辞突然想起奶奶的话,太姥姥当年不是失踪,是被山里的土匪绑了去,石猎户就是为了找她才进的山。
骨哨再次发烫,这次竟烫出个人形的印子,像有人紧紧攥过。苏辞对着岩石吹哨,哨音穿过芦苇荡,撞在对面的山崖上弹回来,变成无数细碎的回响,像很多人在同时说话。她侧耳细听,听见个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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